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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紛。楊飛芳得意的一笑,小兔崽子,想和老娘斗,你還嫩了點兒。站在門口的兩個保鏢看著這發生的一幕,簡直是目瞪口呆,這農村人的八卦勁把比那些媒體還厲害??!其中一人趕緊進去把情況給關遠和趙聲谷說了,關遠和趙聲谷都不在意,說白了,人的地位決定人的眼界,這么點事情他們大可不必放在心上。不過不怕事情不代表趙聲谷能容忍這些人對關遠的無端詆毀,附身在保鏢身邊說了幾句,保鏢點點頭就出去了,再站在門口的時候,另一人問:“先生說什么?”“叫我們不要管”說完舉著手機就開始對著門口還在爭論的人錄起了像。楊飛芳和關滿倉滿以為鬧成這樣,關遠和趙聲谷肯定會坐不住,沒想到都過了快一個小時了還是沒有動靜。看熱鬧的人都陸陸續續的走了,楊飛芳和關滿倉咬咬牙,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離去。兩人回到關家老宅,一家子都雙眼發亮的看著他們。關滿星也在,見他們并沒有把關遠和趙聲谷接回來,就知道他們的算盤落空了。李秀翠在關河和關滿月相繼出事之后,著實低沉了一段日子,不過也不知道是她心太寬,還是身體素質好,現在竟越活越精神,都快七十歲的認了,看著還挺有勁頭。見楊飛芳和關滿倉沒把人接回來,忍不住埋怨:“你們兩個干啥吃的,叫你們接個人都接不回來”楊飛芳不服氣道:“娘,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倆小子,在家里的時候就敢對著我們干了,現在人家有錢有勢的,哪里還會把我們看在眼里,這不我和他爹進去還沒說一句話呢,就被他們給趕出來了!”“你說啥!你們被趕出來了?他們這么大的膽子?就算在咋樣,也得顧忌顧忌吧,畢竟你們是他的爹娘呢,現在不都說那些個有錢人愛面子嗎?”因為關遠和趙聲谷有錢了,他們便以大戶人家自居,這些年仗著關遠長輩的身份沒少在云縣的產業里撈好處,趙聲谷和關遠哪里有空管云縣這邊芝麻大點的事情,廠里的那些人顧忌著他們的身份,只要不太過分,就默許了。這讓他們越發有儀仗,覺得關遠和趙聲谷他們現在雖然混出頭了,到底不敢不管他們,現在聽楊飛芳和關滿倉被扔出去來了,家里人都覺得不敢相信。這么多人中,也就關滿星看的明白,他知道關遠和趙聲谷對他們可沒有一絲一毫的親情,原來她還打量著他們至少會顧忌名聲,現在看來,他們連這點也不在乎了,關滿星心里一慌,這些年,在服裝廠里,他們一家雖然沒能在里面做事,可是每次他們拿貨可是會低不少價,她這么一倒賣,掙得可不少,要是把關遠和趙聲谷惹惱了,這些好處是不是也沒了?關滿星越想越慌,看一眼還在使勁罵著關遠和趙聲谷的關家眾人,心里冷笑一聲,真是一群腦子拎不清的。當下對李秀翠說到:“娘,既然小遠他們沒回來,那我也就走了,家里還有事呢!”李秀翠正煩著,聽她這么說也沒加多想:“走吧,家里還有一條豬腿,你帶著走吧!”李秀翠貼補女兒的習慣這么多年還是不見改變,幾個媳婦聞言面上都不好看,可關滿星本身腦子靈活,和這幾個弟媳處的都還算不錯,當初在服裝廠某好處的時候,關滿星沒少出謀劃策,現在也就不好說什么。關滿星答應了一聲,拿著豬腿憂心忡忡的走了,不管怎么樣,得回去和孩子爸商量一下,不說再謀點好處,至少手頭上的東西不能弄丟了。關遠和趙聲谷并不知道關家眾人的反應,不過意料之中他們肯定會想些主意,關遠甚至猜想在所有人中他大姑會是最先行動的那個,要說關家那么多人,也就他這個大姑腦子還稍微清楚點,不過也是最自私的。關家小一輩的人怎么樣,他走了這么多年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關遠和趙聲谷吃了飯歇了一下,就帶著饞饞回他們住過的趙家宅子去了。這里還保持著原來的樣子,原來的小花園因為沒他在,花花草草都不見了,不過關國叔他們照料的精細,院子里也沒見雜草,干干凈凈的。第85章告狀關遠和趙聲谷帶著饞饞將老房子仔仔細細看了一遍,沒人住的房子,即便打掃的再干凈,也總透著一股腐朽的味道。饞饞在院子里撲蜻蜓,秋日的陽光照在寬敞的院子里,生命的生長與消退奇異的融合在一起。趙聲谷擁著關遠,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沒事,我們在哪兒哪兒就是我們的家!”關遠輕笑出聲,蹭蹭他的胸膛:“恩,我們在哪兒哪兒就是家,這是我們曾經的家?!?/br>他們并不知道,敞開的院門外一人正舉著相機將他們相擁的這一幕永久的保存了下來。那人只是一個旅行愛好者,走遍了祖國的大好河山,這次偶然進入關家屯,卻不料看見了這一幕。他聽過國家第一對結婚的同性,但不認識,剛剛看見這一幕的時候,他也并不知道這就是聞名全國的世紀夫夫。只是看著他們相擁的畫面,就覺得歲月靜好,要是不能保存下來,那多可惜。放下相機,沐浴著秋日的陽光,第一次覺得自己似乎太孤單了,遇到一人,能夠相知,相惜,相守,那該是多大的幸福。饞饞撲完了蜻蜓,舉著給關遠和趙聲谷看。關遠蹲下來,看著饞饞認真的說到:“饞饞,蜻蜓是益蟲,你要是把他捉了,就不能去吃害蟲了,農民伯伯的收入就會減少,還有很多人會吃不上飯,你還要捉嗎?”饒是饞饞再聰明,也不明白他怎么就捉了一只蜻蜓,就會讓很多人吃不上飯了,少見的張大了一張小嘴,連發問都忘了。趙聲谷看的有趣,“好了,哪有你說的這么嚴重,饞饞,把蜻蜓放了吧,你看讓他們自由自在的飛不是更好嗎?”從教育孩子中就可以看出,這一對夫夫中只有趙聲谷有浪漫細胞。饞饞點點頭,將蜻蜓放了,看著飛向遠方的蜻蜓,饞饞拍著手道:“哦,飛了飛了?!?/br>關遠撇撇嘴:“我讓他放了,他就那副蠢樣子,你一說他就放了!”趙聲谷摟著他,“誰叫你說的那么有深度!”關遠被逗的彎腰大笑,后面都快喘不上氣來了,趙聲谷一邊無奈的給他拍背一邊說道:“好了,怎么笑成這樣子,我講的又不是什么笑話,至于笑成這樣嗎?”誰料他這一說,關遠逗得笑的更厲害了,趙聲谷實在不能理解。饞饞圍著笑的發抖關遠轉了一圈,“老爸,爸爸怎么了?”“不知道”趙聲谷無奈的說。饞饞一拍手,“我知道了,爸爸一定是發羊癲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