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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的工作,總之手機一直外放著,她隔幾十分鐘突然想起來了,會對著手機喊句:“笙哥?” 那邊都會回一句:“在?!?/br> 就這樣一直到了晚上,她忙完了上床,把手機放在枕邊,對他說:“還在嗎?” 關銘的聲音從那頭傳來:“在聽著?!?/br> “我準備睡覺了,你呢?” “才洗完澡,滄海這會跑來找我,還帶了家里兩個弟弟過來,他們想玩會牌,我可能會晚點?!?/br> “那…要掛了嗎?” “不用,讓笙哥陪著你睡?!?/br> 施念把頭埋進被子里,忍不住笑了起來,又翻了個身把被子裹在身上對他說:“那我睡了,晚安?!?/br> 話雖這么說著,還在留意關銘那的動靜,關銘對她說過晚安沒多久,施念聽見了關滄海的聲音,還有其他陌生男人在說話,應該就是剛才關銘口中的弟弟。 她聽了一會,眼皮子打架就睡著了。 第二天調了鬧鐘,周一早晨第一次參加百夫長的例會,打算早早起床準備一下。 剛拿起手機準備看時間,一眼掃到退到后臺的通話,驚得她瞬間就清醒了,條件反射地叫了聲:“笙哥?” 沒想到的是,那邊居然回答了她:“醒了?” 施念一下子坐了起來:“你這是…沒睡還是才醒?” 關銘的聲音里透著一絲慵懶:“猜猜看?!?/br> “我真猜不出來,不過你那怎么感覺在外面???這么早出門嗎?” “嗯,你呢?早上干嗎?” “去百夫長參加例會?!?/br> “把手機充好電,電話別掛,我旁聽一下你開會?!?/br> “監督我嗎?” “算是吧,看看你工作認不認真?!?/br> 于是早上施念和百夫長的人開會的時候,手機一直放在手邊,中途休息杜煥他們幾個高層聊了會天,不知道怎么聊到了關銘的那場官司,杜煥還開了句玩笑:“像我們見過關總的人是想象不出來他能干這種事,就是平時關總太低調了不怎么露面,人家也不知道他長什么樣,我那天聽下面行政的小姑娘說,就應該把關總的硬照打在公屏,讓外界評評理誰強了誰?!?/br> 施念不禁捂額掃了眼手邊放著的手機,默默為這群人捏把冷汗,不知道他們得知自己討論老總的八卦此時正被本尊聽著是什么感受,她也不敢出聲,也沒參與他們聊天。 下半場會議進行到尾聲的時候,杜煥被助理急匆匆地叫走了,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直到會議結束,施念第一個走出會議室,拿起手機就對著里面說了聲:“還在嗎?” 半天沒聲音,施念剛準備拿到眼前看看,聽見手機里傳來一句:“不要忙了,我不喝你那茶,搞杯咖啡過來?!?/br> 聲音是關銘的聲音,但并不是在對她說話,她又喊了聲:“笙哥?” 這下關銘才對她說道:“開完會了?” “才結束,你剛才不會一直在聽我們開會吧?” 他回:“聽了一會?!?/br> 正好施念路過杜煥辦公室,看見杜煥出來對助理交代道:“不要茶,趕緊去泡杯咖啡,是,咖啡,不要速溶的,速什么溶?!?/br> 施念叫了他一聲:“杜總?!?/br> 杜煥轉過身,臉上還是那副剛才從會議室離開時匆忙的表情,她不禁問了句:“什么事?” 一道聲音從辦公室里傳來:“可能是我突然過來招呼沒打驚到我們杜總了?!?/br> 施念把手機拿遠了些,怔了下,有些不可置信地大步朝辦公室門口走去,直接繞過杜煥往里伸頭一瞧。 當看見坐在老板椅上一派悠閑的關銘,和立在旁邊翻看面料色卡的關滄海時,她整個人差點石化了,手機還拿在手上,話直接問出口:“你怎么來了?” 關銘隨手掛斷電話盯著她笑,關滄海抬頭看見終于等到人了,發了句牢sao:“別提了,昨晚上哥們幾個玩牌玩到凌晨三點,準備撤了,這人非得拉著大家陪他繼續,好不容易挨到早晨,直接拖著我過來了?!?/br> 關滄海在說這話的時候,關銘的眼神似有若無地落在施念身上,細細瞧著她,施念臉頰發燙,杜煥還杵在她身后,一臉狀況外的樣子。 關滄海掠了眼杜煥,放下手中的色卡,朝外面走去,拍了拍杜煥說道:“杜總啊,帶我參觀參觀你們廠???我還沒去過?!?/br> 杜煥陪著笑:“那關總這邊?” “讓你們施總監招待一下嘛?!?/br> 杜煥看了眼施念,橫豎已經不知道該怎么安排了,施念對他點點頭,他又看向關銘,關銘抬了下手指示意他去忙吧,不用管他,杜煥才放下心來。 他們走后,施念踏入辦公室,隨手帶上了門,一邊走向他,一邊問道:“你這是突擊檢查嗎?” 待到他近前,關銘扯住她的手腕將她一把拉坐到腿上:“下半夜聽見你翻身的動靜,心里頭燥得慌,就想來見見你?!?/br> 施念瞧了眼外面,門沒鎖,她怕待會小姑娘送咖啡過來,人是繃著的,沒敢把重量全部壓在他身上,嘴里問道:“那你怎么不回小樓???直接殺這里來了,嚇我一跳?!?/br> 關銘感覺到她有些緊張,掰過她的身子對她說:“等不到晚上了,最近總熬夜吧?白頭發都出來了?!?/br> 施念下意識摸了摸頭發:“真的嗎?我都沒發現?!?/br> 關銘對她說:“頭低下來,我看看?!?/br> 施念終于卸掉了身上繃著的力道,把腦袋低了下來,關銘順勢蹭著她的唇,一點點親吻著,眼里都是笑意:“逗你的?!?/br> 施念明知道被耍了,卻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腰被他握著,身體被他禁錮著,他由淺入深地吻著她,一點點地廝磨著她的心臟,她終于體會到一種分別過后一觸即發的情感。 他們之前分隔兩國那么長時間都沒有這樣過,不知道現在是不是關系近了,這次才分開一周,卻有種很久沒見的感覺。 施念今天戴了個很小巧別致的耳環,關銘一開始還不停弄著她的小耳環,后來手就沒那么規矩了,施念被他弄得呼吸微喘,對他說:“不行,不能在這里,還在工作呢,被人看見麻煩?!?/br> 可她發現關銘卻根本沒有這重擔心,他興致上來時向來是肆意大膽的,她的衣服被他揉亂了,僵的身子也軟了下來,伏在他肩膀上問他:“你一晚上沒睡不困嗎?” 關銘幫她把衣服整理好,眼里盡是讓人無法阻擋的風流寫意:“困啊,我都陪你開了這么久的會了,現在該你陪笙哥回去睡覺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我懷疑此困非彼困,此睡非彼睡,但是我沒有證據,嚶嚶嚶~ 明天見。 第51章 大白天的讓她跟關銘回去睡覺, 怎么都有種消極怠工的感覺,可關銘對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