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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看,是不是當初想嫁的人是我?” 被關銘一語道破,施念更加窘迫,只是下巴被他捉住,眼神也躲不了,臉上燥得慌。 小聲說了句:“以前在舊金山遇見你時,我聽別人喊過你關哥,我…其實和關遠崢核實過那件事,他沒否認,我就以為…以為是不是過去時間太長了,他記不清楚了…” 關銘又冷“呵”了一聲,狠狠咬了下她的唇:“我記性好得很,連你腰窩左上方有顆痣都能記得,遠崢的事我會查查看?!?/br> 聽到關銘這樣說,施念會有種感覺,本來孤零零地飄著,突然就有個人為她做主了,以前在東城也想方設法打聽過關遠崢的死因,總覺得這背后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隱情。 但上上下下瞞得滴水不漏,她無論正面問,側面套話,都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可關銘說會插手這件事,卡在她心頭多年的大石仿佛終于找到了突破口。 可想到他現在的處境也不大好,不禁抬頭問了句:“我聽說現在西城那邊是你大哥掌家了,是嗎?” 關銘寡淡地點了下頭。 “那官司的事有可能是你大哥弄的嗎?” 關銘漫不經心地說道:“我大哥這個人吧,雖然有時候急功近利,但還不至于出手把親弟弟逼上絕路,況且我父親還健在,他沒那個膽子?!?/br> 關銘自然是了解他大哥的,他能這樣說,施念便放下心來。 她擰著眉毛問:“你知道是什么人cao控的嗎?” 關銘的拇指摩挲著她光潔的肩膀,盯著她瞧了一會,眼神里的光頗有意味地說:“之前只是猜測,不過現在…我倒是有七、八成把握了,還要查查看?!?/br> “現在?”施念有些詫異地問:“你是指才有把握的嗎?” “嗯?!?/br> “為什么?” 關銘笑著說:“因為你是我的人了?!?/br> 施念無法把這件事和坑害關銘的元兇聯系在一起,她猜不透關銘的心思,雖說他現在的境遇不大好,可總覺得他并不太著急,反而有種穩坐釣魚臺的感覺,還能抱著她花前月下。 她憂心忡忡地問道:“笙哥,接下來你有什么打算?” “怎么這么問?” “就是覺得你不會這么讓人欺在頭上,能和我說說嗎?” 關銘倒是玩味道:“就這么相信我?” “是了解你,知道你不會吃啞巴虧?!?/br> 關銘若有所思地說:“那女的剛跳出來的時候,的確是件計劃外的事,雖然事情不是什么好事,但凡事都要看兩面性,我接手家里生意后勢必要逐步洗牌,礙著一部分人賺錢就肯定會出現異心,加上我在外面做了這么多年生意,或多或少會擋著一些人的道,被人記恨。 所以我之前跟你說內憂外患的,猜到我今年不會太平,壞就壞在那些人在暗,我在明,想搞清楚哪些人有壞心不太容易,正好借由這個事,讓牛鬼蛇神都出來溜溜,我倒要看看外面到底有多少人想踩著爺的頭往上爬?!?/br> “那家里生意你就這么讓給你大哥了,還有外面的生意,我聽滄海說也出了事?” 關銘倒是不疾不徐地告訴她:“大哥那邊我也算有意讓他嘗嘗上位的滋味,不然整天搞得像我搶了他的位置一樣,對我不痛快,不如把他推到那個位置上,給他感受感受,知道什么叫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有些東西能碰,有些東西他拿不起。 我聽說他最近就一個頭兩個大,整天往父親那跑,再這樣下去不出半年,父親肯定要給他磨急了。 這期間我正好可以觀察看看哪些人不能為我所用,至于外面的生意,我去年就把姜琨喊回來了,拋頭露面的事情都是他在干,本質上有沒有我該轉的照樣轉?!?/br> 說完他突然笑了起來,拍了拍施念的腦袋:“哦對了,的確也出了件事,我搞了一批歐洲純血馬回來,結果染上馬瘟,虧了我幾千萬,馬商現在跑路了,我還在派人到處找那混賬東西?!?/br> 施念有些訝異地眨了下眼:“就這事?” “不然呢?你以為什么事?” 他的笑容中透著讓施念安心的從容,對她說道:“我這邊說麻煩,的確也有些麻煩,但還不至于像外面傳得那么嚴重,官司的事現在暫時沒空理會,只想趁著這段時間先把生意上的路子理順了,你也看到了,外面很多人在盯著我,笙哥舍不得把你送走,但要是把你留下,估計晚上我父親就得親自登門看看我到底藏了什么人在屋里,到時候你就得提前見見你未來公公了?!?/br> “你別嚇我?!?/br> 說著施念從他懷中掙脫出來就想起床,關銘一把將她重新扯回懷里:“不急,別急著走,再陪我一會,滄海應該能應付?!?/br> 關銘將她重新塞進被子里,出去把讓人送的行李拿了進來,問道:“要笙哥給你穿嗎?” “我有手?!?/br> “在我這可以沒有?!?/br> 然后他不由分說拿著衣服坐到她身后讓她伸胳膊,把打底衫和毛衣給她套上,溫熱的氣息落在她耳畔,對她說:“本來第一次和你開葷,想著時間應該夠兩次,你還真是給了我一個大驚喜,這下笙哥舍不得碰你了,但怎么說也不能讓你空著肚子走,得把你喂飽了,待會我們吃個飯?!?/br> 施念紅著臉頰點了點頭。 關銘讓人送了不少高檔料理進來,吃飯的時候,關銘幾乎沒讓她動過手,施念之前和關銘相處的時候,他也總是照顧著她,可今天似乎多了些不一樣的感覺,她對他說自己在紐約社交圈的故事時,關銘也不動筷子,就坐在她對面含笑盯著她,眼里都是寵溺的暖意。 直到關滄海的追命奪魂call打了過來,提醒他們時間差不多了,他現在要上來了。 關銘掛了電話,笑容終于斂了下去,看向施念:“過來再給笙哥抱抱?!?/br> 施念繞到他面前,他手橫在她腰上將她拽到腿上,摩挲著她柔潤的手對她說:“我在滄市有棟房子,沒人知道,讓吳法把你帶到那先安頓下來,那里離百夫長就二十分鐘車程,你這段時間可以多去那里轉轉,之前畢竟是在線上和那邊溝通,正好趁這個機會面對面熟悉一下,那邊人對你也不陌生了,現在都認你說話,你也算是回了娘家。 你在紐約合作的工廠說到底也是人家的,現在品牌起來了,你得有個自己的廠子來做事,笙哥這幾年也算花了點心思幫你把廠子運營上軌道了,現在也該到交給你的時候了?!?/br> 施念有些怔愣:“你要把那么大的廠交給我打理?不怕我給你敗光了?” 關銘笑著把她又往懷里帶了帶:“這些年你在美國那邊應該也合作過不少廠子了,工廠是為你品牌服務的,自己的廠子利潤品質更好控制,一步步來,笙哥在你后面,怕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