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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知說會議即將開始時,匆忙從床上跳了下去,打開衣柜找了件正兒八經的風衣套在外面,將扣子扣周整后,坐在房間里的辦公桌前,打開電腦,將視頻調整好。 做這些準備的時候一氣呵成,仿佛剛才還是那個賴床的小姑娘,一下子就切換成了成熟的職業人。 關銘不做聲,就靠在一邊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嘴角掛著笑意。 直到她坐安穩后,他才站起身幾步走到她身后看了看她準備的資料,施念本來都沒察覺有什么,一個不經意地抬頭,看見視頻中出現關銘果果的身影嚇了一跳,趕忙就回身去推他:“你,你待會千萬別入鏡啊?!?/br> 關銘雙手抱胸,一副從容不迫的姿態:“我為什么不能入鏡?” “他們要看到你怎么辦?” 他回得理直氣壯:“又不是不認識?!?/br> 施念被他弄急了,站起身拖著他就把他拉到床上待著,對他說:“就是因為他們都認識你,你突然大晚上的出現在我房間里,你這是想讓我們今天的會議泡湯嗎? 你知道他們平時都怎么看你的嗎?” 關銘挑著眼皮,神態自若中透著股漫不經心的味道:“怎么看我?” 施念本想在腦中搜索個合適的詞匯,結果就脫口而出:“可能看你像看伏地魔吧?!?/br> 關銘的第一反應居然是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回了句:“我這鼻子從小就長得挺好,他們什么眼神?” “……不是說外形?!?/br> 關銘漆黑的眸子盛著不太正經的笑意,施念這才知道他又故意逗她來著,干脆不理他了,又回身坐回電腦前,視頻接通的時候,她還不放心地回頭看了眼關銘,見他靠在床頭刷手機,才放心地進入會議中。 施念工作起來很認真,她有記筆記的好習慣,從上學時就養成的,她工作的時候會戴上那副黑框眼鏡,很專注嚴肅的樣子。 一開始,她還時不時回頭,記掛著關銘,不過他似乎也在手機上處理東西,并沒有注意她那邊,她便把心思全部放在會議中了,結果過了幾十分鐘后,她總感覺有人在碰她的椅子。 她提著心臟回頭去看他,他倚在床邊肆意地對她笑,長腿是伸在床下的,正好可以碰到她的椅腳,人是那副清貴慵懶的模樣,做的事卻活像上學時好學生想專心聽講,偏偏壞學生要不停來撩撥的意思。 可施念一想不對啊,這是他自己的公司,她給他做免費顧問,他還要來搗亂嗎? 她干脆把椅子往前挪了挪讓他碰不到,過了一會,一個團紙突然就掠過施念的耳邊砸到了電腦屏幕上,不僅她嚇了一跳,就連視頻那頭與會的人也嚇了一跳。 還有人出聲問道:“施老師,什么東西?” 施念那是話不能說,頭不能回,只能佯裝淡定對視頻里的眾同事回:“沒什么,鏡頭的問題?!?/br> 然后默默拿起掉在鍵盤上的紙團,打開后上面寫了三個字:想喝水。 施念這才終于知道關銘為什么總是弄她了,要喝水得到外面去倒,可是就得路過施念身后,必然就會出現在鏡頭里,施念又不給他過來,他只有小動作不斷。 她低頭在紙上寫了三個字:等一會。 然后把紙條扔回床上,突然就有種上課傳紙條還怕被老師發現的感覺,一個勁地想笑。 結果會議快結束的時候,施念在整理今天的會議紀要,突然面前的視頻里就發出一陣sao動聲,她抬頭剛想看看什么情況?然后余光就看見某人從她身后飄了過去。 他們沒看見關銘的臉,臨關視頻的時候,有個小女生還八卦地問了句:“施老師,你男朋友是外國人嗎?” 施念尷尬地笑了笑,回:“中國人?!?/br> 然后和他們說了聲再見,切斷視頻。 椅子一轉,那位罪魁禍首正拿著水杯靠在房門上似笑非笑地睨著她,施念充分懷疑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她好氣又好笑地說:“關老板,這可是你自己的生意?!?/br> 關銘非常正經地走進房間,將水杯放下又躺回了床上,看向她說道:“我這個人向來公私分明,哪怕是自己的生意也不能打擾我和女朋友花前月下?!?/br> 施念笑著將專門記錄百夫長會議的本子合了起來,剛準備放回去,突然想起來什么,對他說:“你需要聽聽明年的品牌計劃嗎?” 關銘倚在床頭,雖然襯衫已經有些凌亂了,人依然是那副矜貴的模樣,拍了拍身邊笑望著她:“上床說?!?/br> 這三個字把施念準備和他說的計劃攪得一團亂,整個大腦瞬間就空白了。 這個男人可以把紳士二字詮釋得淋漓盡致,可他要是不紳士起來,也可以隨時變成個男妖精,就比如現在,興致上來時那扇形的眼皮總給人感覺含著桃花,瞧著人的時候會讓人心頭發緊,從前在船上他就總這樣看得她臉紅心跳的。 見她不動,關銘朝她伸出手:“下面冷,被子給你捂熱了?!?/br> 施念這下總算知道,和個比自己閱歷豐富很多的男人戀愛是什么感覺了,他能把她心甘情愿騙上床,還無法招架的感覺。 她干脆合了本子躺在床上,時間不早了,他們關了燈,兩人這樣并排躺著,施念和他說話的時候,側頭去看他的輪廓,說著說著聲音就停了,她發現在黑暗中看,他的鼻骨真的很高,怪不得總覺得他的五官很立體,這么細細觀察他的確生得好看。 夜已深,他們都不再說話,本該睡覺的時候,可這樣并排躺著誰也沒有合眼,施念是怕這最后一段的相處時光,一合眼就過去了。 沒多會,關銘的聲音落在枕邊:“繼續啊,說說你的規劃,我聽著?!?/br> 施念把她接下來的籌劃告訴了他,她不知道關銘是不是真的在聽,因為她感覺到他側過了身子,感覺到他的手指落在了她的肚子上輕輕滑著,感覺到他黑亮的眼睛散發著攝人心魄的光澤,呼吸越來越熱,慢慢湊近她。 施念才說了兩句突然就止了話,聲音軟了幾分:“笙哥,你這樣我怎么說?” 關銘微抬眼眸,呼吸覆蓋上來:“我怎么樣了?” 他抬手碰了碰她的黑框眼鏡問道:“眼睛怎么也熬壞了?” 施念這才想起來忘了下眼鏡,看來真的被他弄得六神無主了,她剛想抬手,關銘已經替她拿了下來對她說:“別太苦著自己,笙哥會心疼?!?/br> 施念的心徹底在他懷中融化成水,眼眸閃爍地望著他,他低頭封住了她的唇,輕輕吮著,然后將她抱了起來壓向自己,唇齒間的糾纏不停交織著,仿佛彼此之間都有股很濃烈的情緒無處發泄,他身上似冷杉又似雪松的味道讓施念的大腦昏沉,她仿佛溺死在他的氣息中,像中了蠱.毒,眼睛朦朧得都有些睜不開。 他太會接吻了,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