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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味道,可誰也沒有打破這樣的氣氛,就放任這個動作無限延長了很久。 直到再也無法延長下去,關銘放下手對她說:“你覺得笙哥這個人怎么樣?” 問題太突然,幾乎沒有給施念思考的時間,她就脫口而出:“好?!?/br> 見到關銘笑了,她也笑了:“我是說你是個有大仁大義的人?!?/br> “很多人不這么認為,特別在對待女人方面,也許大多數人會認為我不主動,不拒絕,不負責,你怎么看?” 這個問題的敏感程度已經足以讓施念心跳加快,她不知道關銘為什么好好提到女人方面的問題,只能硬著頭皮回答他:“笙哥感情方面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不好評判?!?/br> 她故意把話題從自己身上繞開,不想直面這個問題。 關銘卻彎了眼角:“那我來告訴你,在這之前我從來沒有把男女感情當作一件純粹的事情看待,也許和家里對我的定位有關,卓菲的家里是做外貿生意的,在海外市場有些實力,而我們家在國內市場根基比較穩,大學快畢業那年,我們都急需資源和發展,也都急于證明自己,所以我和她之間也算是達成了某種程度上的共識。 如果能一直維持這種共識,也許我和她能走到最后,會成為不錯的搭檔,只可惜最后道不同不相為謀。 她畢竟是個姑娘,從小被人捧慣了,拆伙的時候為了給她留些臉面,所以對外說起來好像我為情所困,成了被拋棄的那一個?!?/br> 施念望向他,眨了下眼,不知道他為什么要對自己說起他的過去,可似乎這樣聽來,剛才她心里那股堵在胸口的情緒慢慢消散了。 關銘接著說道:“我剛回國做得什么生意你清楚嗎?” 施念點點頭:“聽說過一些?!?/br> “那你應該知道笙哥一開始接觸的都是什么人,我要是在外面裝得一副清高自潔的樣子,誰能跟我耍得開?至于男女感情這方面,我也就動過那么一次心思想找個不純粹的合伙人,后來發現在外面應付那些明爭暗斗的事情,回到家還要繼續心防著心,累,所以再也沒動這個心思,以至于到現在還是個光棍?!?/br> 關銘越說到后面,施念心臟跳動的頻率愈發加快,這個問題其實施念當初在船上就問過他,為什么不婚?他當時只是一帶而過地回她沒有必要。 而今天是關銘第一次如此直白地告訴她原因,他要的是一段純粹的感情,一個純粹的女人。 施念已經不是小姑娘了,有些話她能聽出意思,關銘怕她多想,所以才特地費舌跟她說了這些,兩人在這個時候,說這些話本身就有著一些說不清的情愫在里面。 但是關銘突然停了聲音,端起茶喝了一口,似乎在等她說話,她不知道怎么接,這樣剖白的交代,要是換做別人,她就指星星指月亮假裝沒聽見了,可這個人是笙哥,她沒法再閃躲。 所以直接告訴他:“其實你不說這些,我也不會那樣想你的,不管別人怎么說你,我只會相信我看到的你?!?/br> 關銘笑了,放下茶杯說:“知道你不會那樣想,但該說的還是要說,不然一張小臉跟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br> 施念有些詫異地轉頭看他,瞬間就紅了臉,所以…他費了半天口舌就是為了哄她不生氣嗎?為什么她剛才都撇過頭了他還能注意到她的表情? 后來關銘一個兄弟被虐得挺慘,非要拉他過去組隊血仇,他們就沒機會再說話了。 這是施念第一次結識關銘以前的兄弟們,絕大多數都是家境殷實,或者自身發展很厲害的成功人士,不過在這種私人聚會上大家還是很隨意,沒人端著架子。 晚些時候,這個別墅的女主人告訴施念她的房間在哪,人雖然挺多的,但她分到了一間單獨的客房,寬敞明亮。 她簡單沖洗完躺在床上,已經半夜了,但她依然毫無睡意,想到笙哥此時此刻和她在一個屋檐下,這兩年來的所有思念都化為了亢奮,人就越來越清醒。 又想到幾個小時后兩人又要分別了,這種感覺就像有人對她抓心撓肺般難受。 后半夜她干脆不睡了,套了外套走下樓。 讓施念訝異的是,一樓客廳燈雖然是關著的,但是壁爐旁卻閃著火光,幾個人圍著壁爐坐著閑聊。 聽見動靜他們偏了下頭,施念看見關銘和關滄海都在,出聲問道:“你們怎么都沒睡???” 然后又看向關銘:“你不是明早還要趕飛機嗎怎么也不睡?” 關銘探過身子把軟墊扯了過來放在身邊給她坐,說道:“睡不著?!?/br> 施念幾步走過去盤腿坐了下來,小聲說了他一句:“你也不怕明早身體吃不消?!?/br> 關銘揚了下眉稍,向著她依了下身子:“你在質疑我的體力?笙哥還年輕?!?/br> 施念突然就沒忍住,想到關滄海下午還說他是老男人一枚,不禁笑彎了眼。 關銘又問她:“你怎么也不睡跑下來了?!?/br> 施念側頭望他:“和你一樣,睡不著?!?/br> 對面的關滄?!皣K嘖”了兩聲:“你們這耳朵咬的,說什么悄悄話不能帶我們聽???” 關銘這時候看關滄海的確有些礙眼了,轉頭問施念:“想喝點什么?” “隨便,有什么喝什么?!?/br> 關銘起身對她說:“E□□eralda的咖啡這里沒有,我去給你搞點現磨的?!?/br> 說完又回了下頭去瞧她:“不來幫忙?” 施念才后知后覺地站起身跟了上去。 他們走后,幾個朋友不禁面面相覷,然后同時看向關滄海問道:“到底是不是meimei???” 關滄海笑得頗有深意:“你們就當是meimei?!?/br> …… 磨咖啡不過是個借口,關銘就是覺得外面人多,找個地方和施念說上幾句話,待一會。 而施念也正好想找關銘說說工作上面的事情,晚上一直沒機會說,現在再不說后面又沒機會碰上了。 進了廚房后,關銘找來咖啡豆放入咖啡機中研磨,轉過身看見施念靠在他對面的吧臺邊,目光對上的時候,又望著彼此笑了。 施念也覺得挺神奇的,不知道為什么這次見面,關銘的目光只要落在她身上,她總是忍不住想笑,其實自己也感覺莫名其妙,但是控制不住。 她低下頭,耳畔的長發落了下來,傍晚她進屋的時候一直挽著頭發看不出來,現在關銘才發現她頭發長了,燙過了,披下來時微卷的大波浪,很有設計感的米色粗針織開衫,脖子上戴著小巧的吊飾,墜在精巧的鎖骨上,多了些女人的韻味。 他安靜地看了一會,開口道:“你…” “我…” 未曾想兩人同時開了口,這樣的巧合讓他們又笑了起來,關銘擺了個請的手勢,讓她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