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耍得是明星外圍網紅女,換女人如換衣服這句話在這些男人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甭管結沒結婚,心在哪里,反正身體永遠在漂泊。 正在施念胡思亂想之際,服務生給她端了一碗熱湯,她沒有點,但服務生告訴她是餐前暖胃用的,施念端起來喝了口,乳白的湯汁應該加了少許的牛奶,絲滑入口。 整個用餐的過程,除了那個站在遠處隨時候命的服務生,沒有第二個人,她待的這塊區域寂靜無聲,便不時抬起頭掃向另一邊。 關銘靠在沙發上,一個挺性感嫵媚的女人坐在他身邊,離他挺近,其他兩個女人坐在另一個男人的身邊,他們不知道在談論什么,施念聽不見,但能依稀感覺有說有笑的,氣氛挺好。 關銘身邊的女人拿了酒杯,然后喂到他嘴邊,關銘含笑接了過來,女人還在湊近他,整個人都貼到關銘的胳膊上了,他低眸看了美人一眼,半笑著抬起手臂搭在沙發靠背上,雖然沒有碰面前的女人,但這個姿勢更加曖昧了些,倒讓施念想起晚上丁玲對他的評價,百花叢中過的不婚主義者。 施念剛大學畢業就進入關家了,她經歷簡單,沒有見過風月場上的男人,但從她這個角度望去,這位少東家的一舉一動都透著漫不經心的從容,揉在骨子里的清貴有種高不可攀的氣場,端得是一派風流寫意,也難怪會有這些鶯鶯燕燕貼上去,長得帥又多金的不少,但像關銘這樣的出身背景,又紳士周到的男人,很難讓人不動心思。 施念不禁想到如果自己沒有進入關家,如果還是自由身,會不會也被這樣的男人吸引呢? 答案是空白的,因為如果她沒有嫁入關家,她這輩子大概率都不會碰上關銘這樣的人物。 正在她胡思亂想之際,羊排已經下肚了,她喝了口甜酒,入口微甜,偏清香,竟然很好喝,她又喝了一大口,這下舌尖感到辣辣的,可回味起來還是滿口清甜,她又仔細瞧了眼這淡綠的液體,湊到鼻尖聞了聞,有種好聞的果香味,她從沒品過這么好喝的甜酒,這種味道輕易地留在了她的記憶里。 就在這時關銘手機響了,他看了眼來電,拍了下身邊的女人,又遞給關滄海一個眼神,然后便起身繞到一邊接起電話。 施念有些詫異地抬起頭,就看見關銘朝她坐著的地方走來,不過不是走向她的,而是徑直拉開離她不遠的一扇透明門,走到外面陽臺打電話。 而另一邊的關滄海起身將三位美女送出了餐吧。 施念吃著餐后甜點,又側過視線看了眼外面的關銘,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他背靠著圍欄,也看向餐吧內她坐著的方向。 施念旋即回了下頭,她身后沒有人,服務生也不在了,唯一有可能的是,關銘在盯著她看,她再投去視線的時候,關銘的臉上突然出現了笑意,半彎的眼角勾勒出一道深邃的陰影,一手拿著手機,另一只手肘撐在圍欄上,身姿修長。 他的笑容很有穿透力,施念沒有看過一個男人是這樣的,不笑的時候五官冷峻倨傲,笑起來的時候眼神能融化冰雪。 雖然她知道他應該不是在對自己笑,而是在打電話,但她還是局促地收回了目光。 她將小蛋糕吃完,又將最后一口酒喝盡,關銘的電話也打完了。 她起身的時候,關銘正好將手機收進褲兜里,緩緩抬起頭看向她,這時他臉上已經沒有剛才的笑容了,稀松平常的表情,但這次施念確定他是在看自己。 她本來都準備直接回房了,既然眼神對上了還是走過去和他打聲招呼。 施念推開那扇玻璃門的時候,關銘倚靠在圍欄上,很隨意的樣子,身上的米色針織衫顯得清爽俊逸,完全看不出來他的年紀,施念很想問問他到底多大,但終究沒好意思問出口,只是說道:“謝謝你的衣服?!?/br> 關銘淡淡地掃視了她一圈,評價道:“挺合身?!?/br> 隨口又問了句:“你學服裝設計的?” “不是,學的書法專業?!?/br> “我以為施小姐這手藝是專業學這個的?!?/br> 施念知道他在說她剛才短時間內將一件古板的喪服改成火辣小禮服的事。 她垂下睫毛回:“是挺想學的,家里不讓,說那個專業沒什么用?!?/br> 如果從就業的角度考慮,既然她有這方面天賦,設計專業市場前景更廣,不過她家里人認為那個專業沒什么用,換個角度理解,也許她家人根本沒想過讓她就業。 關銘抬眉掠著她,夜晚的陽臺半封閉了,有些許海風撩起了她的發絲,她才洗完澡,身上的沐浴香氣夾雜著酒里的果香傳到了關銘的鼻息間。 他這才好好打量起面前這個小姑娘,干凈柔和的鵝蛋臉,兩道彎彎的眉,沒有經過任何修飾,瞳孔生得漂亮,水潤潤的,看人的時候溫婉動人。 這張清透的臉比剛才那些濃妝艷抹的女人看著要入眼多了。 施念的長相不屬于現在時下流行的錐子臉,反而長得很像古典美人,可就是這樣一張特別的臉給人感覺舒服大氣,也許這就是當初東城關家選擇她的原因之一,她的面相生得好。 只不過此時一雙眼睛閃著未知的光芒,牢牢盯著關銘,關銘被面前的小姑娘緊緊盯著似乎也沒有感覺到任何不自然,反而懶懶地笑了起來:“說說看吧,想找我談判的目的是什么?” 施念沒想到他猝不及防地問起這件事,然而問得還不是她手上握有什么籌碼,而是談判的目的。 她考慮了幾秒,回道:“如果可以的話,我能提供給你這次合作項目的一些信息,交換條件是…” 關銘依然不動聲色地望著她,施念深吸一口氣說道:“把我媽轉移到別處治療?!?/br> 關銘揚起眉稍:“治療?” “我媽一直患有冠心病,之前接受了冠狀動脈搭橋術,說實話她術后我能見她的次數屈指可數?!?/br> 說到最后施念垂下視線,因為她不想讓關銘看見她眼中的屈辱。 半年前關遠崢意外離世,雖然施念沒有明說什么原因讓她見不到自己的母親,但關銘也能猜到一二。 空氣沉默了,關銘轉過身半彎下腰,雙手搭在圍欄上忽然問道:“既然不喜歡這種生活,當初為什么要嫁進去?家里的原因?” 施念走到另一邊,也將雙手搭在圍欄上和他并排站著,看著黑沉地海面:“不全是,也有我自己的原因?!?/br> 關銘側過頭來注視著她,她搭在圍欄上的手交疊在一起,長長的睫毛不經意抖動著,聲音不大:“我初三跟隨學校參加夏令營,在加州遇見過遠崢?!?/br> 人生第一次遠途,冒險的旅程,未知的世界,青春期的懵懂,情竇初開的羞澀,似乎在那個特別的暑假齊齊綻放了。 她在說她曾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