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去什么,第二個反應,才是我內心想不想答應。我是想答應的,我是想離開他們的,但是首先,我需要確保我meimei的安全,她的治療還需要一年,一年之后,基本就沒問題了,然后,我需要能夠進入大學,我可以考取最頂端的學校,我的金主們雖然有錢,但我沒有見過他們和什么知名人士有過交集,考入名校,即使他們想要阻礙,我拿到畢業證應該也沒有問題,然后,就是錢的問題,他們出了包養的錢,我如果走,就是背信棄義,但如果我不走,我就一輩子走不了了,思路卡在了這里,我有點過不去我的良心。我走了大概有一個小時的樣子,進了別墅門,發現我的金主們圍著坐了一圈,顯然都在等我。石易開了口,他說:“我們都在等你的電話,但你一個電話也沒打?!?/br>我扯了個笑,我說:“打給誰都不公平,又沒有能打給所有人的方法,所以干脆就不打了?!?/br>很多年后,他們跟我說,其實我是了預言家,我早就預料到了最后的結局。我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他們也不說話,我就直接上了樓,回了自己的房間,鎖上了門。這是我爭取到的福利,當我覺得身心疲憊的時候,我可以回我自己的房間,別人不能打擾我,只是次數不能太多,一個月就一次的樣子吧。我鎖上了門,我的大腦里一直在想各種逃跑的方案,想了一會兒,又想到欠金主的那么多錢,又把方案推翻,重新再想,我的腦仁兒有些疼,我趴在了床上,脫了衣服,拉高了被子想要睡覺,卻怎么也睡不著,到最后只能數金主玩兒。一只金主,兩只金主,三只金主……我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第二天睡醒的時候,我撞上了一個人的胸,摸了摸手感,不像是我cao過的人,我猛地睜開了眼睛,抬起了頭,然后倒吸了一口氣。麻麻,我看到了一個大帥比,救命,SOS,我好像對他一見鐘情了,怎么破?第四十八章我已經沒辦法用語言來形容他的容貌了,非要說的話,就是他讓我相信了,這個世界是看臉的,在這張臉的面前,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都說不出拒絕的話來。但當他張口說第一句話的時候,我就知道,我之前的判斷,都是錯覺。因為他說:“嗨,來一發,我不用額外再付給你錢吧?!?/br>美人雖好,奈何腦子有病,無福消受,我閉上了眼睛,拒絕看他的美人臉,也拒絕跟他說話,我覺得我整個人的尷尬癥都要犯了。我正想著怎么委婉地跟他說話,問清楚情況,他要是我還沒見的兩個金主之一,我就不用他多出錢,直接就可以啪啪啪了。我的臉就被一摞紙給糊住了,我艱難地別過頭,把紙從臉上推開,睜開了眼睛,入目的都是,錢,錢,錢,大美人是個蛇精病,他拿著現金正在往我身上砸,整個房子里紅色的鈔票四處飛揚,他看我醒來了,說:“再不醒,拿錢砸死你?!?/br>我把自己從錢堆里挖出來,下了床,我對他說:“你是神經病么?”他把剛要拋的現金放在鋁箱子里,說:“我不是神經病,是你聽我一句話,你就裝死?!?/br>我不得不反駁:“誰一早上醒來,看見一大美人,大美人還說要來一發,不得閉上眼睛反應一下,怕還在做夢,沒有睡醒?!?/br>大美人摸了摸我的胸,問:“那你現在醒來么,醒了我們可以啪啪啪了么,本少爺時間很有限,時間就是錢錢錢你知道么,咱們說了這么久的話,分分鐘浪費上千萬,你知道么?”我反射性地后退了一步,我覺得他是大流氓,他這么好看,感覺不像是人類,說不定是吸人精血的妖精,想著想著我都快憋不住笑了,我一成長在紅旗下堅定的唯物主義的好少年,怎么總往玄幻那邊想。我這邊神游著,大美人上前一步,抱住了我的腰,然后我就被壓倒在滿床的錢上了,我看這架勢,他有些亟不可待的模樣,我不得不開了口:“這位不知名的美人兒,我躺著的可是你的錢,咱們啪啪啪完了,這錢還能要了么?”大美人一把握住我下面那玩意兒,他說:“床上我最多撒了十萬塊,咱們做完最多波及三萬塊,大部分是褶皺,不用處理就能用,小部分是破裂,去銀行兌換后就能使用,最多最多,損失一萬塊錢?!?/br>我被他這番言論驚呆了,感覺下面都快陽痿了,我說:“那一萬塊錢,也是錢,你別這么糟踐錢,咱們就是換個房間做的事兒啊,再說在錢上滾,硬邦邦的,多難受啊?!?/br>大美人勾唇笑了笑,美得簡直攝人心魂,說:“一萬塊買個開心,我樂意,再說在床上滾,多浪漫多有情調啊?!?/br>我對這無理取鬧的世界絕望了,只好翻身把他壓在身下。第四十九章我和無理取鬧的大美人嘿嘿嘿了,嘿完之后,他告訴我他叫風清。我心想的確是風情萬種,他要是擱古代,絕對是禍國殃民級別的妖妃,然后我聽見妖妃說,把我筆記本拿過來給我,又要開盤了。我看床頭有一個銀色的筆記本,就遞給了他,他靠在墊子上,又在腿上放了個墊子,筆記本擱墊子上,高度剛剛好,然后我的臥室里就響起了歡快的,我覺得我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他就著小蘋果,噼里啪啦地敲著鍵盤,可能是看我的樣子太傻`逼了,抽出了一點時間,說:“站哪兒干嘛,還不去給我端早飯去?!?/br>我僵硬地揉了揉下巴,神游一樣地出了門。我下樓的時候,正好趕上他們在吃午飯,我去廚房里,廚娘竟然在煲粥,我等了一會兒,又謝過了她,廚娘說不用謝,二少爺多出了一份錢,我捧著早餐,只能罵一句,萬惡的資本主義。我端著粥,路過了餐桌,賈綿嘟囔了一句,很輕,但是我聽到了。他說:“又給人煮粥去了?!蔽颐娌桓纳_步不停,裝作沒聽見,上了樓,風清還在噼里啪啦敲字,見我進來,看了我一眼,然后張開了嘴巴,我舀了一勺粥,吹涼了,投喂給他。他很嘚瑟地讓我看他的界面,我看了一眼,他選的基金和股票,都是一片紅,說實話,我那一瞬間,挺想抱他大腿的,我就問他,你收不收徒弟啊。大美人翻了個白眼,他翻起來白眼也很好看,他說:“玩這玩意兒需要天賦,你就是跟我一起買進賣出,你也會想著有一天,走自己的路,然后走錯一步路,就開始埋怨,埋怨我不攔著你,然后接著跟我混,混完之后故態萌生,還想著自立門戶,到最后,輸得一干二凈,我懶得再管,你還要說我沒師徒情,說我冷血無情,把從前答應的話,忘得一干二凈?!?/br>我沒說話,我知道他埋怨的不是我,而是他過去的徒弟,老實說,我也不敢肯定,我不會像他說的那些人一樣,賺點錢就開始作。人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