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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忍,因此格外兇惡,連站在戰圈之外的喬午,也能感受到這東西周身滿溢的邪氣。這可是失傳已久的古早禁術!喬午的手緊緊攥著攻擊符咒,也隨時準備拿糯米潑它一身,然而大貓卻也不遑多讓,牙齒鋒利,出爪悍勇,氣勢十足,那滿身邪氣的大黑狗居很快落了下風。見到此情此景,喬午除了欣慰,更是心驚,白斕居然有這么厲害的身手!喬午雖然年輕,可從小就跟著師父串場子,天南海北地游歷,頗有見識,這種等級邪術連成的狗尸,頃刻之間,就能屠個村子,普通的玄術師,十個捆在一起都不夠打的。若不是顧及形象,喬午很想下場搖旗吶喊,助威一句:“撓死它!”不過顯然搖旗吶喊是不必要的,不過幾分鐘的功夫,那滿身邪氣的大黑狗,便嗚咽一聲,重重倒地,摔成了一地碎骨。與此同時,天色忽變,轟隆隆的雷聲響起,一道閃電劃破長空。“‘不可解’陣出現裂口了!”喬午道,像是響應這聲巨響,別墅院落的地面里,依次拔地而起,陶瓷罐子的碎裂聲不絕于耳,竟是二十一處動物骸骨,組成了黑壓壓的隊伍,將喬午和大貓團團圍住。白斕低吼一聲,不似貓叫,更像虎嘯,喬午顧不得許多,把壓箱底的符咒,傾囊灑出,冷笑一聲:“全來了正好!”那些符紙,漱漱飛至半空中,將這些圍住他們的“獸骨”反圍起來。“大白,‘不可解’陣法的奧義就在于,我們必須先殺死七顆陣眼,如果順序錯了,這陣法便頃刻吞了我們的生魂。我告訴你方位,你去解決其余六個,這些交給我?!?/br>白斕踟躕著:“這也太多了,它們的實力,與剛剛的大黑狗不相上下,一次就是二十一個……”喬午大喝:“沒時間了!必須分頭行~事,你按我說的做,咱們倆還能有一線生機?!?/br>白斕尖利的爪子,在地面上撓一道深痕:“好!”喬午一邊cao控者符紙,與此同時,一口氣報了六處方位,白斕跳出去的時候,喬午低聲罵了一句:“沒想到這陣法還有這種cao作,又連累了你?!?/br>白斕遠去的背影一頓,才繼續疾奔而去,遠處傳來一聲咆哮:“老子樂意被連累!你敢再把我送人,我就直播!還買熱搜!”買什么?喬午沒聽清,卻也無暇顧及,他手掐法訣,口中念念有詞,皓白腕子上的七星縛鬼繩,無風自動,仿佛感覺到了主人的戰意,發出金鐵交鳴的“嗡嗡”聲。那一圈幾乎被眾“獸骨”沖破屏障,而幾欲爆裂的符紙,隨著喬午口中法訣念動,竟漸漸穩定下來,發出金燦燦的奪目光芒,一時間,“獸骨”們倒是不敢輕舉妄動了。喬午這一邊暫時陷入了膠著,而白斕動作也不慢,短短七八分鐘的時間,便已經“殺死”了四只“獸骨”,白斕卻不敢松哪怕一口氣,“爪不停蹄”地刨地刨得飛快。大約也是貓科動物的種族天賦,喬午扛著軍工鏟,累出一身白毛汗,吭哧吭哧挖了半天的坑,白斕十幾秒鐘就完美搞定,且挖坑、敲棺蓋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守著最后一枚“陣眼”的獸骨出土的那一刻,喬午周圍的二十一頭“獸骨”,忽然有了異動。它們受到什么感召似的,陡然狂躁起來,那一圈符紙,漸漸不敵,不過片刻,喬午的額頭就滲出豆大汗珠。這些東西是要魚死網破了!喬午雙手掐訣飛快,臉頰也因耗力太過而顯出微微紅暈,像是沒想到這位年輕的玄術師,居然有這么大本事,眾“獸骨”的氣勢居然也弱了下來,只有那么一瞬,喬午便抓~住了機會,符咒陣再次鞏固!喬午知道,它們如此激動,說明大白應該勝利在望,可就在這緊要關頭,二十一頭獸骨卻是放棄了攻擊符咒陣,魚死網破一般,轉而齊齊殺向喬午!作者有話要說: 提問:男朋友“很大”是種什么體驗?白斕(自信):一定沒我大。提問:男朋友“很大”是種什么體驗?喬午(認真):大幾歲沒什么不好吧,成熟,會疼人。☆、第三十五章見到黑壓壓的“獸骨”群,喬午非但不怕,反而勾起一抹冷笑,眼里也盡是悍不畏死的戰意。很難想象喬午這樣一個平日里給張沙發,就能“葛優躺”一天的咸魚,居然能爆發出這樣的力量,匆匆趕回的白斕已經看呆了。此時天色大變,自那一道驚雷過后,平靜的十幾分鐘后,這還是第二次打雷,且打得驚天動地,卻是撥開云霧見月明的明朗架勢。那明晃晃的閃電,更照得喬午裸~露在外的皮膚白得透明,只余臉頰微紅,看著竟有些艷色,喬午手腕上的七星縛鬼繩,隨風舞動,獵獵而響,頃刻間,暴漲成十余丈,巨蟒似的嘶鳴盤旋,將喬午圍在正中央。最先碰觸到“七星縛鬼繩”的獸骨們,都被喬午周身的罡氣所攝,震得魂魄不穩,幾乎當即碎成枯骨。這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時間,白斕沖入戰圈之時,就見喬午咬破了手指,以血在空中畫符,每畫一筆,他的臉色便白一分。這是要以自身為引,和他們拼命嗎?喬午的血符還沒畫完,就聽一聲震耳欲聾的虎嘯,喬午眼睜睜看著不遠處的一排玉蘭樹,一根根腰斬,香消玉殞,竟是被硬生生吼斷了。見到白斕幫忙,喬午心智在用不上那自損的法子,立即放棄了畫血咒,轉而催動法咒,將那條七星縛鬼繩舞得虎虎生風,一人一貓合力,以二對二十一,可此時天光漸漸大亮,籠罩著別墅的陰霾也慢慢散開。“這些臟東西的運勢盡了?!眴涛缰浪鼈円咽菑婂笾?,轉身撿起那袋子剩下的糯米,天女散花似的撒了出去,剩余的符紙也化作罡風,追著殘兵敗將們而去。又過了片刻,天光徹底大亮,最后一只“獸骨”也被打散,天上下了一陣“骨雨”。喬午看著院子里的一片狼藉,長長地輸出一口氣,只覺渾身上下運動過量似的,酸疼得厲害,居然又想“葛優癱”了。喬午一屁~股坐在姜建國精心養殖的不知名嬌~嫩花草上,而后上身一倒,成“大”字型,四仰八叉地將自己貼在地面上:“累死爸爸了?!?/br>“啪!”喬午莫名挨了一巴掌,沖著白斕怒目而視:“干嘛打我?”白斕的眼神有點奇怪,與平日里的囂張跋扈不大一樣,居然有點溫柔?看得喬午也說不出罵貓的話了,訥訥道:“大白,你干嘛打我?”白斕嚴厲地關切:“這地上都是露水,你躺著,會感冒?!?/br>喬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