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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下人的偷襲,不僅毫發無傷,甚至趁著下人來不及收手之時,時宴突然站到下人的身后,九重殺猛的朝下人的腦袋一擊,雖然對方沒有被他一擊斃命,但腦袋被一個藍級巔峰馭靈師控制的魂器給攻擊了,那下人立刻痛的張大嘴巴叫了起來,時宴趁機朝他嘴里扔了個一次性的靈器,“轟”地一聲,下一秒靈器直接爆炸,這個下人當場被炸成了一團血rou在四周炸開。時宴則在這團血霧中緩緩地走了出來,他周身有防護罩,那些血rou無法弄臟他,反而嚴冰候在猝不及防之下,被那血霧噴得滿臉都是。“藍級……巔峰?!眹辣虻纱笱壑樽涌粗鴷r宴,一臉的不可置信。時宴緊緊盯著嚴冰候。與上次見嚴冰候也只不過過去了不到三個月而已,當時他在臺下看著嚴冰候與博拉瑞的學院戰斗,深深的感覺到自己不是嚴冰候的對手,但此時此刻,嚴冰候雖然已經成為了藍級初階馭靈師,但時宴不僅追上了他的步伐,甚至更是趕超了他,遠遠將他甩在了身后。嚴冰候看著時宴周身散發的深藍色的光芒,臉色死灰,連一個藍級中階馭靈師在時宴手下都不超過一分鐘,他個藍級初級更不可能是時宴的對手。“你知道我要來,你對我的行蹤很了解?!睍r宴冷冷地看著嚴冰候,“誰告訴你我要來找你的?!?/br>時宴追查嚴冰候的下落,除了火煉八喜以及辰光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八喜和辰光不可能背叛他,火煉與他之間有契約,而且他與火煉分別時,不論是實力還是勢力都遠超嚴冰候,火煉不可能為了個嚴冰候而得罪他。那么嚴冰候又怎么可能知道他會來追殺他?!要知道他現在的身份可是時家少爺,與嚴冰候就算曾經有過過節,但也只是小恩怨而已,任誰都不會放在心上。嚴冰候聞言,立刻回過神來,冷笑地看著時宴:“你以為你做的事天衣無縫嗎,你的行為早就被人看穿了!從洛克開始,之后是維勒和傲夫,這個世界馭靈師一共有多少個,又有幾個是與我熟識的朋友,結果有三個人居然在半年之內都死了,你當我傻子,會不疑心?”時宴聞言,臉色又冰冷了幾分,他仔細看著嚴冰候臉上的表情,嚴冰候的說辭確實沒有任何問題,馭靈師的圈子就那么大,嚴冰候的幾個狐朋狗友,在幾個月之內都死了,是個常人都會覺得蹊蹺。但也只能覺得蹊蹺而已,洛克的事情時宴后來有聽辰光提過,這件事連洛菲都忘了,怎么可能會有人懷疑到他的身上。維勒和傲夫并不是時宴刻意找上他們的,是他們自己找死敢打他的主意,以時家少爺的性格,沒有回家告狀把那里的人全都殺光已經是極其仁慈的了。時宴想不出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綻,居然讓嚴冰候看穿了他的目的和身份,埋下陷阱等他的到來,不過沒關系,嚴冰候不肯說實話不要緊。這里地方偏僻,嚴冰候本想在這里將他神不知鬼不覺地斬殺,讓時家不會追查到他的頭上,反而會將怒火轉向火煉,結果現在倒是便宜了時宴,嚴冰候實力不如他,逃不出他的掌心,倒是可以任時宴折磨以消心頭之恨。嚴冰候本想打亂時宴的內心,再趁機襲擊逃跑,但眼看時宴神情不對,看著他的眼神就像死人一樣,嚴冰候一咬牙,渾身的藍光大放,以最強的攻擊襲向時宴,甚至還拿出了珍貴的靈器,只為了從時宴手上逃開。但嚴冰候有靈器,時宴的庫存同樣不少,不僅如此,他的九重殺等級比嚴冰候的武器要高,手上又有木嵐配置的治愈藥劑,如此一增一減之下,不出二十秒,嚴冰候便淪為了時宴的手下敗將。時宴看著被他擊倒在地上的嚴冰候,過往的一幕幕在腦海浮現,初見他們這些高高在上的馭靈師時,他心中的膽怯和拘謹,被帶入那黑暗的房間后,他心中的害怕和惶恐,死亡之后對他們的怨恨,重生之后更是將他們當成了他變強的動力。如今,他終于將他們踩在了腳底下,嚴冰候是時宴復仇的幾人中,第一個正面被時宴獨自一人打敗的,時宴走到猶如喪家之犬的嚴冰候面前,慢慢地從空間戒指里頭拿出了時花的種子。嚴冰候見時宴拿出個奇怪的種子,頓時愣住了,時宴手上的種子看似平凡無奇,但越是這種未知的不起眼的東西,卻往往更能引起人的恐慌。嚴冰候忍不住喊道:“那是什么?!時宴,說到底你和我之間并沒有太大的仇怨,你只要答應肯放我離開,我就告訴你我怎么會知道關于你的消息?!?/br>時宴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又怨毒的笑容,沒有回答他。嚴冰候被時宴仇恨猙獰的眼神嚇到,他打了個寒顫,眼睜睜地看著時宴將時花扔進一個特殊的器皿內,那似乎是催發時花快速生長的東西,短時間內時花迅速發芽長開,就在這時,時宴將時花扔到了嚴冰候的身上。時花在開花之前,會偽裝成稀有的藥材吸引著魔獸和人類的到來,嚴冰候是馭靈師,而且也是見過世面的高階馭靈師,眼看著時宴將藥材一樣的植物扔到自己身上,一開始還覺得有些不明所以,但很快,時花像是活物一樣,將嚴冰候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時花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變大,原本承載著它的根的器皿很快因為太小而被時花直接撐爆,嚴冰候倒在地上,眼看著時花的枝葉想無數條蛇一樣在自己的身體穿來穿去,那滑溜溜的感覺令嚴冰候心里頭直打顫,看著這詭異的植物,對未知生物的恐慌終于令嚴冰候低下馭靈師的驕傲求救起來:“這是什么鬼東西,時宴你快把它拿開……我求你了時宴,把它拿開,咱們一切好說……”時宴充耳不聞,站在一旁冷然地看著他,就像當初他們五人要開始輪jian他之際,猴急的維勒與傲夫先上來將他扒光侵犯起來,而嚴冰候等人在一旁像看表演一樣地圍觀著,一直到他們的興致被挑起來了,嚴冰候這才抓著時宴開始對他的身體進行各種各樣殘酷的凌虐。“還沒開始呢,害怕什么……”時宴低聲說道,這句話是當初嚴冰候對他說的,如今他原話奉還。嚴冰候卻沒有心思去聽時宴的話了,時花將嚴冰候捆結實了之后,立刻饑渴地吸收起來,它吸收的并不是人的靈力,而是生命之力,嚴冰候還年輕,一開始還沒什么感覺,但很快察覺到異樣。他雖然被時宴打傷,但并不代表體內沒有絲毫靈力,本來還打算趁時宴不被偷襲的,可此時此刻容不得他多想,立刻調動起靈力抵抗時花可怕的吸食,然而嚴冰候很快發現,當他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