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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了。可是這種話說出來幾乎沒人信,就連一向忠心耿耿的蕭寒看著他的眼神都是:哦,原來你是來找鳳顏的。蕭珞玉在院子內打了幾個轉,思考著要怎么和花亦溪解釋。剛才午飯的時候,花亦溪沒有任何表情,就連逗他都沒有反應。這讓他有些心急,心想花亦溪不要誤會才好。石桌邊的花亦溪看著急的團團轉的蕭珞玉,心中有些好笑。“亦溪,你聽我說---我---”剛要說些什么,就見一個別院的下人拿著一封書信跑了過來“堡主,鳳仙閣送來的書信?!?/br>花亦溪手一頓,蕭珞玉心中幾乎要破口大罵?!叭恿?--”心中罵了幾句鳳顏不識抬舉,拉起花亦溪的手“亦溪你聽我解釋,我真的不知道---”花亦溪抽回自己的手,不語。蕭珞玉知道不能怪花亦溪,是誰都會亂想,早知道就去杭州了,就沒有這些事情了。他也是想著先游山玩水幾天,再去藏劍山莊。果然人算不如天算。“堡主,可是送信的下人說,是有關丐幫的事情,叫我務必交給你?!毕氯擞值?。蕭珞玉一愣,倒是花亦溪對著下人伸手道“拿來?!?/br>下人只覺得這聲音怎么聽怎么冷,馬上將信交給了花亦溪?;ㄒ嘞研胚f給了蕭珞玉“既然是丐幫,你還是看一下為好?!?/br>蕭珞玉苦著臉,抽開信封,立刻臉色大變。心中只有六個字,寫著:幕后藏劍山莊。上一世,是青幫幾乎被滅門之后,才從青幫人的口中問出藏劍山莊,這一世,卻是從鳳顏這里。蕭珞玉肯定鳳顏和幕后的人肯定是認識的,甚至有可能一開始這一切就是一場騙局。不論怎么樣---他一定要去一次鳳仙閣。“我等你回來?!被ㄒ嘞私馐掔笥?,知道他在想什么,蕭珞玉想了想,點點頭“我很快就回來,你小心些?!?/br>花亦溪點頭,“有更星在,沒事的?!?/br>蕭珞玉走后,花亦溪一個人坐在院子中。他知道蕭珞玉選擇蘇州的原因,因為兩個人陌路之前,就說要來一次蘇州,但是最終沒有來成。這一次,蕭珞玉是想補償他---花亦溪笑了笑,手指無意識的摸著更星的頭,更星瞇著眼睛,趴在花亦溪的腿上。“去玩吧!”花亦溪笑道。除了蕭珞玉之外,能得到他笑容的只有更星。更星抬頭看了看他,聽話的爬去一邊玩耍。陽光很充足,花亦溪瞇著眼睛,看著這個精巧的院子。這樣的生活,他渴望了多少年?自從知道自己對蕭珞玉的感情開始,就開始盼望著這一天的來臨。哪怕自毀內力,哪怕與世人為敵,只要蕭珞玉肯和他在一起,什么都沒有關系。可是---心中還是隱隱的懷疑,蕭珞玉為什么轉變的這么快---是不是真的像有些人說的是對鳳顏欲擒故縱?還是說只是厭煩了那樣毫無理由的追求一個人?那他對自己呢?自己對他而言到底是什么?就算只是愧疚也無所謂,就算不愛也沒關系,只要能和他在一起---只是這樣的生活,真的可以繼續下去么?會不會蕭珞玉去了一次之后,就不肯再回來了。對自己就變回以前的樣子?花亦溪握緊拳頭,隨后松口氣般的緩緩打開。如果一切都要重來的話,自己還能想以前一樣---那么安靜的等下去么?那個時候的自己,會不會殺掉鳳顏?殺掉所有相關的人?苦笑了一下,花亦溪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緩緩地喝下。這個時候突然聽到背后一陣風聲,隨后一陣劇烈的疼痛從脖頸處傳來,花亦溪只覺得頭一暈,隨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蕭云過來送糕點的時候,只看到更星圍著桌子不停的繞圈,嘴巴對著天空,似乎很是憤怒。“花少爺呢?”蕭云道。更星只是看著天空,不停的發出“嘶嘶”的聲音。蕭云在院中轉了一圈,沒見到花亦溪。他喊了兩聲,也沒有任何回應。雖然花亦溪很冷淡,但是不會這樣一點動靜都沒有。蕭云心知不好,扔下托盤就去找蕭寒。“蕭寒,不好了,花少爺不見了?!笔捄畡偛疟粍e院的總管叫去處理防衛的問題,見到蕭云大吼著跑進來,有點不解。“怎么了?”“不好了,花少爺不見了?!?/br>蕭寒一聽,心知不好,連忙和蕭云去院中查看---鳳仙閣這邊,蕭珞玉面無表情的坐在桌旁,心中有些不安。鳳顏還沒有過來,他忍不住起身來到窗邊。花亦溪有更星在身邊,還有蕭家堡的護衛,而且自身雖然沒有內力但是用毒天下無雙,不可能有人能輕易靠近他。雖然這么安慰自己,但是心中的忐忑確是沒有減少。心中的不耐日益增加,這個時候房門打開,一陣香風吹過。鳳顏一身淡粉色曳地長裙,白色的寬腰帶完好的勾勒出窈窕的纖腰,頭發簡單的束起用一根白玉簪子別住,剩下的烏絲柔順的垂下,一直垂到腰際。臉上略施粉黛,美而不膩??吹贸鲽P顏很用心裝扮。蕭珞玉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隨后道“仙子?!?/br>“蕭堡主?!兵P顏手中還端著一個托盤,里面放著一個精致的酒壺,外加青玉杯。“仙子是如何知道藏劍山莊是幕后指使?”蕭珞玉冷冷問道,上來就直奔主題。蕭珞玉的冷淡大大出乎鳳顏的意料,她笑容有些僵硬“蕭堡主何必著急,自然是有證據?!彼畔峦斜P“這是西域上好的葡萄酒,蕭堡主可否賞臉一品?”蕭珞玉冷著一張臉,走到桌前坐下。鳳顏也施施然坐在身旁,身上的香氣不斷的傳進蕭珞玉的鼻中。這些日子習慣了花亦溪身上的藥香,蕭珞玉發現自己竟然不適應鳳顏的香氣。端起酒杯飲下杯中的酒。16番外鳴霜揮劍刺穿一個盜賊的心臟,花亦溪冷冷的看著盜賊在自己的手下死亡,死前雙眼瞪著他,似乎對自己的命運有所不甘。花亦溪緩緩的收回長劍,滿地有大約十幾名盜賊的尸首,一旁還有幾個剛被綁上山的無辜百姓。在這些百姓眼中,這個身穿白衣面容俊秀的人似乎比剛才的盜賊還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