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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起事情來就和別人不一樣。 沒錯,吳若此時正和吳墨兩個交流這盤雞腿的做法。左看右看這雞腿的確是人間之物,沒想到還擺上了天庭,討論之后又扯扯北淵衣角,問:“為什么天庭會有人間的食物?” 他做了一番解釋,“之前答應你來參加宴會,怕你們對這些素凈的食物不對胃口,所以讓長月瑤在人間準備了一些帶上來??茨氵@個樣子還挺喜歡的,喜歡就好?!?/br> 那可不,雞腿她還是喜歡吃的。尤其是吳墨,他似乎更喜歡吃這種經過烹飪的美食,吃完雞rou后稱贊不已,一直喃喃地說著:“看來這次宴會還真來對了?!?/br> 吳若也不是沒注意長月瑤的眼神,只不過她并不想搭理,只想和吳墨好好的把這雞腿吃完,再加上北淵看上去興趣也不高,她也沒道理興沖沖地跑上臺去給自己挑一杯。于是就和吳墨一人一句一人一口慢慢吃完。吃完后北淵也淡淡囑咐她要記得今天的課題,她點點頭重復一遍,“不就是杯中酒,我知道?!?/br> 他淡然一笑,“你不知道,也不理解我留的作業是什么意思?!?/br> 她想了想白紙上不就三個字嘛,還能怎么想,便說:“你能不能把意思都說完,我真的是不明白,我現在也有自己的一番理解,你又說我不明白,你到底想我怎么樣?!?/br> 他知道她這個脾氣,無可奈何地說:“我給你那三個字是讓你自己留意和作業有關的情況,時時刻刻注意,而且這宴會并沒有完全結束,你小心留意一些?!痹捳f到這兒,吳若也不想接下去說,因為長月瑤走過來了。不過沒有靠近,在擺滿酒杯的桌子和他們的位置,剛好站在正中間,對北淵說:“其他仙家已經取過了,現在就剩下你們了,阿紀?!焙魡玖艘宦?,阿紀便把剩下來的三十三杯整整齊齊擺放在盤碟上供他們挑選。既然酒杯都已經送上門來了,他們也不好再扭扭捏捏。北淵也就隨便拿了一杯一飲而盡,深白也同樣喝下去。不過看他們兩個表情都沒有變化,想必就不是毒酒了。接下來阿紀又把那一疊杯子遞到吳若他們面前,這下子他們兩個可為難了。不過對于吳若來說,并沒有太大的為難之處,只是想著這么多杯到底挑哪杯好。也想知道這瓊漿玉液到底是什么滋味,到底挑哪個才能挑到瓊漿玉液。 吳墨表情十分古怪,一臉糾結的看下她,說:“要不你幫我挑選一杯吧?!?/br> 她也是隨便挑了一杯遞給他,不過并沒有接,吳墨又說:“那你給自己挑哪杯?” 她左手隨便取了一杯,說:“就這杯吧?!毙⊥栈氐油竺嫱肆藘刹?,吳墨趕緊搶她左手的杯子說:“我就要你這杯?!?/br> “隨便你吧,我這邊說不定就有毒了?!彼室鈬樆A藘删?,但是對方依舊得意洋洋地炫耀了一下,然后喝進肚子里。 喝下去也沒有什么特殊情況,看來是安全的。 那么接下來就剩她手中的這杯。北淵看她還沒有送進嘴里,便說:“這杯我給你喝吧,你修為尚淺,如果真的運氣差的話恐怕傷及性命?!?/br> 此話一出吳墨就嘴吧啦吧啦的,說:“唉,為什么這杯你要替她喝,剛才我要喝的時候我也沒見你要給我攔著,怎么吳若是妖怪,我就不是了?!痹掚m然看上去是這么不高興,不過語氣倒是挺歡快的,大家聽了也就淡淡一笑。 深白對吳墨說:“你不早說,不然我可以替你啊?!?/br> 吳墨訕訕一笑,“開玩笑的,別太當真啊,實在是不好意思?!?/br> 長月瑤聽到北淵此番言論,提醒道:“這杯酒是給她的,你剛才已經喝過不能再喝第二杯,況且也不能替別人喝,不然的話你把我這宴會當什么了,雖然你是主角,但是并不代表能破壞游戲規則呢?!?/br> 吳若挑眉一望這個女子,想起之前北淵的囑托千萬不能喝她敬的酒,但這并不是敬酒,而是她叫她的小童送過來的。到底該不該喝?然后視線望向了北淵,他閉上眼微微動了動腦袋,示意不要喝。 她知道他的意思是在勸不要中了長月瑤的小把戲,可是吳若這時不肯認輸,她和這個女人杠上了。既然想讓她喝,如果不喝的話倒也有一點小家子氣,甚至有點不識大體,既然來這個宴會就說明是愿意參加這個游戲的,如果連游戲都拒絕的話,恐怕出了這個宴會就會成為整個天界的笑話,她和吳墨還要不要呆在這個天庭了!既然想讓她喝那就喝唄,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相信就算有北淵在身邊出不了太多洋相,實在不行等日后修為大漲的時候就把曾經看過她洋相的神明全部殺掉。 當然,此時此刻的北淵完全不知道她有這樣陰險歹毒的想法。 長月瑤催促道:“請?!?/br> 吳若的視線落回杯子里,看上去純凈透明,輕輕送到嘴邊。聞不出有什么特別之處,酒味反正是沒聞到,肯定不是酒了。抵在唇邊細細感受一番,好像也沒有傳說中的瓊漿玉液那么般香甜。難道真的是毒不成?毒就毒吧,她也無所謂了。于是乎把一杯全部吞進肚子里。說實話剛剛進了喉嚨,她就感覺到一絲異樣,感覺被火燒了一般,五臟六腑似乎被侵蝕,一眨眼間,身體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爬動。不過她都盡力壓制著這些痛苦,表面上淡然地放下杯子沖著北淵和長月瑤一笑。 可能是這笑容太僵硬,就連身邊的吳墨有些關切的問:“你怎么了,是不是喝到毒酒了?看上去臉色有些蒼白?!?/br> “沒事?!彼崧暤?,然后沖著長月瑤一望,說:“我已經喝完了,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毒酒,身體似乎也沒有什么反應?!?/br> 長月瑤的笑始終淡淡的,若有若無,眼皮子就是抬了那么一下,便說:“北淵,我看你今天還是早些回去吧,她已經中毒了?!痹捳f完一甩長袖轉身離去,小紀也端著酒杯走向另一位沒有取杯的神明。 她是怎么看出來的!吳若暗暗想著,低頭握拳控制住這種不適感。 她越是壓抑體內的痛苦,臉色就越不對勁。之前中招的神明看上去似乎也沒有這般難受,即使是表現出已經中招了,最多也就是流個血,要么就是外貌有些變化,但馬上就能恢復正常。這些都是無傷大雅的玩笑,可只有她,全身上下要么是火燒一般的疼,要么就是蝕骨一般,難道僅僅因為她是妖嗎? 北淵道行修為也是極高的。他已經察覺出她是在極力壓抑痛苦,二指緊張地按住她兩頰,嘴巴微張,看了一眼后只覺得奇怪,吳若喝的并不是毒酒。 正當他感到奇怪時,她忽然不疼了,剛才難受的感覺慢慢退去,腰間的宮羽在風中輕輕飄動,忽然閃動了粉紫色的淡淡光芒。北淵察覺到,單手覆在她頭頂之上片刻,臉色忽然一變,驚訝道:“怎么會這樣,你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