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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樓,葉簽道:“嘖嘖嘖,這倆姑娘不是有名的招月和星來嘛,前面那個花蝴蝶是誰?” 說完,他就拽著傅又蓁趕忙湊熱鬧,跟著他們進了酒樓。 當時覺得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葉簽改不了好事。 兩人挑了一個角落坐下來,看到剛才花蝴蝶和兩朵花坐在木窗邊的一張酒桌。兩朵花點了好幾些名貴菜,花蝴蝶眼皮都不帶眨的。 葉簽的狐貍耳朵向那個方向傾斜過去,不時抖落幾下,聽得津津有味。 傅又蓁敲敲桌子,說道:“君子非禮勿視,非禮勿聽?!?/br> 他又抖落一下靈動的耳朵,接道:“來都來了……” 這四個字一聽,竟然莫名覺得言之有理。于是她也開始豎起耳朵聽起來…… 奈何沒有狐貍耳朵,聽不清說些什么,那邊吵吵鬧鬧,葉簽一臉窺聽的滿足。 她拍拍肩膀,說:“葉葉,咱們叫的東坡rou還沒上來,你去催催?!?/br> 葉簽這才收回耳朵,摸摸自己的耳朵小寶貝,嘆道:“招月啊招月,你這么快就忘記我們的誓言,投入他人的懷抱了?!闭f完,他做掩面哭泣狀,狐貍尾巴開始左右搖晃起來。 這讓傅又蓁不明白他是開心還是難過,聽說狗開心的時候會搖尾巴,雖然說是狐貍可也差不了多少吧,看他假哭狀,尾巴卻得意左右搖擺,肯定是在想著什么壞主意。 傅又蓁趕緊拍下去,看看四周發現沒有人,提醒道:“小心點,別露出尾巴?!?/br> 葉簽抬頭,重重捶一下墻,做了一個決定。傅又蓁看他有所動作,警覺地問道:“你要干嘛?” 葉簽站起來,說:“會會那個花蝴蝶?!?/br> 她拉也拉不住,只好任由他過去找事。 說實話,她也存著看戲的心思。 由于聽不清那張桌子說些什么,只看得招月表情動容,許是看得葉簽很久沒找她,一來就為她爭風吃醋,她起身欲準備隨葉簽而去。結果花蝴蝶不讓,硬是和他吵起來。葉簽遇強則強,遇弱則弱,看對方氣焰囂張,立馬揚眉挑釁著,把星來一起拉過來。加上葉簽本人風流倜儻,柔美至極,星來一下動了心,欲跟著他。 花蝴蝶一下子失去兩個美人,氣不打一處來,和葉簽爭執起來。 傅又蓁看氣氛不對,趕緊過去看看,兩人已到劍拔弩張狀態,葉簽隨意慵懶,不把花蝴蝶放在心上,準備拉著美人就走,結果被對方攔住,一拳就要過來。葉簽畢竟是靈狐,凡人的招數他自然了然于胸,早就左右懷抱美人躲閃一旁。懷中美人沒有見過如此瀟灑的動作,一下子對葉簽眼里冒星星,崇拜起來。 花蝴蝶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狠狠放出一句話:“你給我等著!” 葉簽笑笑,她在一旁也笑笑。 “你給我等著”這五個字向來都是弱者向強者無謂的威脅。 離開之后,葉簽又像以前一樣帶著兩美女逍遙自在去了…… 后來,那個花蝴蝶碰上她,認出就是酒樓那個幫兇,立馬把她纏住…… 后面的事情有點模糊,記不清發生了什么,她也沒有繼續想下去。 后來這一路上,萬滿里嘰嘰喳喳和他聊著符州的事情,說是曾經名動天下劉將軍的曾孫和幾名武將謀反。他說得虎頭蛇尾,全都是道聽途說的消息,王賢也只是笑笑,當作談資而過。 早就聽說劉漠此人才高八斗,但自負傲慢,一雙溫潤含情的眼神常常讓女子傾倒,但此人冷酷無情,面相看似溫朗動人,實則腹黑心狠手辣。生為權貴,自有貴族風范,世人都皆道:墨玉公子是也。 劉漠能力非凡,十三歲就已達到他曾祖父的地位,十六歲迎娶他國小公主當上駙馬,現在十九歲被陛下派往符州處理公事。 許是功高蓋主,世人眼紅他小小年紀就有如此作為,經常會有他的流言傳播于市井,說什么謀反啊,貪污啊,違法亂紀等等。 到底是真是假,誰也說不清楚。 他笑笑,道:“你啊,總是亂傳謠言?!?/br> 萬滿里辯解道:“不是我傳,是符州都傳開了。也許是真的呢,你信不信?”他反問一句。 王賢不答,摸摸懷中酒罐,陽光照射下來,罐上折射出亮光,更顯光滑平整。他心想:太好了,等會兒就能喝上了。又想起前段時間剛喝過的酣暢痛快之感。 傅又蓁干脆躺著,翹著二郎腿聽這哥倆聊天,她只等著待會兒到了地方揭蓋而起,一飛沖天。一想自己就要自由,心里舒爽了不少,這些日子的困禁她也修養好,當然也悶得慌。避光符可以讓她有一個時辰的浪蕩時光,可以好好活動活動筋骨。 總之晃晃蕩蕩像睡在搖籃椅上,又想起以前和葉簽坐在高高的秋千上,后面是滿山的金合歡,黃黃的開滿一大片,像極花海。 當時葉簽硬是要和她搶坐,她速度快先坐了上去,葉簽不讓,她說:“男女授受不親,下去?!?/br> 葉簽反應極快,轉身化作一嬌俏女子,說:“這樣不就行了?!闭f完,不顧反對,一屁股坐上去。 于是兩人晃蕩秋千,高高的秋千從前到后悠悠地回蕩著,她沒坐過這么高的,高興地沖著地上那個青衣人喊道:“三緣,這里好漂亮?!?/br> 畫面又開始模糊起來,剛才回憶的人看不清長相,但她卻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當時喊的的確是三緣這個和尚的名字。 難道,記憶要開始恢復了嘛…… 心中似乎有痛,她只覺緊繃得很,難受到透不出氣來。 他們二人一路七聊八聊,終于到了一云小筑,沒多久有個一身青衣,裙擺銹荷花的的女子出現了。 萬滿里熟絡得很,給她安排了位置。王賢將酒罐隨手一放在案桌,婭婭一手移過來,突如其來的移動讓傅又蓁措手不及撞到頭。她摸著自己腦門,心里暗叫:等我出去,你們就完蛋了…… 婭婭手搭在酒罐上,對他說道:“你好久不來文武堂,夫子說過幾日就要大考,你有把握嗎?” 文武堂是一百多年前靜太妃設立的學堂,這是專門培養文武全才的地方,男子女子照樣六藝齊絕。這文武堂管理嚴格,經??简瀸W生文武之道。 王賢聽言,沒有任何表情,他撩開紗簾,往里堂取出一罐子,淡淡道:“會也如此,不會也如此?!?/br> 萬滿里哈哈笑道:“看你如此,是不是早就胸有成竹了?” 婭婭笑看他,滿意地說道:“王賢是堂里最厲害的,想來也是我多cao心了?!?/br> 王賢淺笑著,將罐子打開,往他們碗里倒了些許,現出白白閃亮的粉末,道:“這是前日一道士給我的,說是可以調養內息,活絡血脈?!?/br> 萬滿里輕輕抖落幾下碗里的東西,好奇道:“你竟然有這樣好的寶貝,再多倒點?!彼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