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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你報仇了,哈哈哈哈哈哈……” 劉阿三已經斷氣,鮮血流到滿地都是,散發nongnong血腥氣。 孟江離看著眼前的一切,陷入一片無奈頭痛。 接下來怎么辦? 他心里隱隱有個疑問,吳若明明知道王寡婦殺不了劉阿三,為什么還要讓她去做? 現在由于元城插手,王寡婦殺了劉阿三,這是否也在她計算之? 他不敢想下去,在他心,吳若還是初見冷傲姿態,雖然人冷,但絕對不會有如此心計。 第五十二章 陪伴 事情果然鬧大,第二天王寡婦就去報了案,幸好元城被孟江離拖走了,不然事情很麻煩。 第二天開堂鼓響起。殺害寡婦之女的兇手落了網。齊更海將罪行全盤托出。原本他是王家的好友,后來王家家道落,王寡婦經常去他那里借錢。后來見王寡婦風韻猶存,不顧道義,威逼利誘她只要和他在一晚,就有兩百。一開始誓死不從,王寡婦為了生活,也為了雙雙答應了。 出事的那一晚,王寡婦被蒙騙去了南郊攬些衣服漿洗縫補,一來一回已經天亮。而齊更海在那一晚寂寞難耐去找她,她不在。雙雙對于他經常半夜來她們家起疑。齊更海藏不住話,說漏了嘴。雙雙羞憤交加與他動起手來,他本來就喝了些酒,借著酒勁活活打死了雙雙。后面腦子沒想清楚,就將她丟進井里,逃了。 罪狀一出,犯人伏法。王寡婦聲譽盡毀。如今真相大白,雙雙沉冤得雪。王寡婦受人唾棄,自己也在牢自殺身亡。一家三口也算是團聚了。 元城知此,惆悵滿懷。眾人形形色色存于世間。為了生活,為了孩子,會折腰屈辱于他人。如果這就是生活,那活著又有什么意義,只不過是受苦受難而已。 結案的消息傳來時,元城正牢牢被吳若抓住喂藥。 元城還在為那晚王寡婦殺人案件耿耿于懷,即使她過來想查探傷情,他凝視好久搖搖頭表示拒絕。 吳若早就知道他這個臭脾氣,冷冷抓過胳膊,擼開衣袖,露出潔白的手腕,將靈力灌輸過去,面對他誓死不從的臉色,依舊冷漠道:“別掙扎了,你現在打不過我?!?/br> 這句話的確在理,他現在虛弱地不成道理。 元城妥協,隨她安排,看著胳膊上的靈力快速輸進自己體內,身體開始發暖,他試著打破二人的尷尬,問:“你是故意讓王寡婦殺人的么?” “是?!?/br> “為什么這么做,她原本不會成為殺人兇手?!?/br> “所以呢,王雙雙就可以白死,生前受過的屈辱可以煙消云散?”她似乎自嘲地笑笑,說:“你覺得這筆恩怨怎么算,讓王寡婦將他們全部告上衙門?” 這當然做不到,去王寡婦家的男人數不勝數,要是做了,無意把丑事變大,而且這種事根本就說不清。 他回:“何必讓她殺人,擔上殺人的罪名?” “我可是有條件的?!毖垡婌`力越來越滿,她收回手,將他衣服捋好,繼續說:“他死,王雙雙可投胎?!?/br> 這個案子她已經做了讓步,原本可以不費勁直接收了王雙雙魂魄,可是她想給這個女孩一個重新投胎的機會。生長在這樣的家庭,存有如此強大的怨念,也是可以理解。 劉阿三本是地痞流氓,死了就死了,她也不在乎。 王寡婦不管怎樣都會死,這是她答應過的,只不過總得讓她死得有價值,親手為自己女兒報仇不好么? 就算報仇過程,被劉阿三殺了,她也算是盡了母親的職責,最后為女兒爭了一爭。 也許王雙雙心會重新燃起王寡婦對她的好,這世間她也算沒白來一趟。 更可況,王雙雙肚子里還有個孩子,孩子未成型,沒有魂魄,無法取魂魄,母子二人剝離不開,干脆放他們自由好了。 聽起來是正義公平的買賣,可元城卻不能接受,他坐直身子,瘦削的肩膀微微顫抖,說:“都是生命,你還搭上王寡婦?!?/br> “是又怎么樣?”她柳眉一挑,冷冷:“就算不這樣,王寡婦也是死的,他女兒可是親口說她死,怎么那晚你沒在么?” 她的話如冬夜寒冰狠狠刺進他心里。 “你怎么是這樣的人,玩弄凡人性命于股掌之間?!彼那榧?,忽然咳嗽起來,整個身體距離顫動,有傷重之勢。 他始終不能忘懷自己曾經和此事有過聯系,如果自己沒進去,事情可能不一樣。只要自己多加留意,就不會發生兩條命都命喪黃泉。 說到底,還是責怪自己無能多事,想到此,胸口一絲絲地疼。 吳若從床上坐起,雙手攏于廣袖之,在屋間踱步一圈,說:“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冷漠自私不講情面,隨心所欲把控他人生死,怎么樣,是不是很討厭我?”說著,她走到床邊居高臨下望著閉眼養神的他。 元城發白的嘴唇緊抿,眼眶微微有些發紅,臉色蒼白豪無血色,原本俊郎的外形在此刻竟然有些孱弱。 她周身散發不悅的氣息,他起來準備說些什么,可是話到嘴邊竟然無話可說。 這種無力感,讓他一下子頹喪。 就在這時,孟江離闖進來了,打破二人huo yào味,嘴巴不停地說著案件??墒菦]人接話茬,最后,說累的他反應過來,看到元城默不作聲的神色,狐疑地問:“怎么了,你們吵架了么?” 元城臉色蒼白,但身體回暖,語氣也緩和了些,說:“你先出去,我們有些話還沒說完?!?/br> 這是打發的意思,孟江離當然懂,立馬回:“哎呀,肚子突然餓了,你們餓不餓,我出去給你們帶東西吃哈?!闭f著一溜煙兒跑了。 房間里又剩下他們二人,吳若不想再說下去,準備開門離去,本已經走到門口,他喊了一聲,“等會兒?!?/br> “怎么了?”她頭也不回。 “你過來,有些話我想和你說說?!彼銖娖鹕碚酒饋?,儼然一副病人虛弱之態。 也許是出自心一絲絲的愧疚,她輕輕嘆口氣,回身望著他,說:“有什么話快說吧?!?/br> 元城相信心直覺,腳步虛浮,一步步走來,他的眼睛有淡淡的憂傷,說:“你以前可認識我?” 她皺眉看他一眼,轉身準備離去,“這種傻話下次不要再說,浪費我時間?!?/br> 就在她踏出門口的一刻,手腕被人緊緊抓住,回身看去,他的目光定定落在她身上,滿目悲涼不舍,他搖搖頭,說:“不是這樣的?!?/br> 什么不是這樣? 吳若在心默語,想掙開,結果被他握得更緊。 他說:“你可曾去過雪山?” 最近腦??偢‖F一女子的身姿,雖然看不清,但是背景還有感覺他記得很清楚,內心滿是不舍和悲涼,腦海的女子總是站在雪山下,撐著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