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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沒想到會有這么多人。雖然也帶保鏢過來了,但是人多手雜的,就怕把孩子磕磕碰碰著。當家長的嘛,考慮的肯定多,不像咱們這些單身狗,怎么都行!”“是,是,”周典連連附和道:“沒生氣就好。那我現在就下去接人?”已經過來的大部分同學聞言也都湊了過來,七嘴八舌的問道:“陳墨過來了嗎?”“他連他們家老公都帶過來了?”“一家五口全部出動!”“早就聽媒體和藝人爆料說穆總家風特別嚴,每次陳墨進組拍戲他都得跟著過去探班,今兒可算見識了。這可真是嚴防死守??!”一句話引得大家哄堂而笑。張宗銘笑呵呵的指著八卦那人說道:“壯士果然勇猛,待會兒穆總上來了你也這么說!”“那我可不敢!”先前說話那人立刻擺了擺手,理直氣壯地說道:“人穆總什么身份呀,萬一生氣了把我們公司都弄破產了可怎么辦?”“你看小言劇看多了吧?”“……”全班人七嘴八舌的開玩笑,周典立刻跑下去接人。有鑒于酒店前面被堵得太嚇人,周典是直接從員工通道走的后面,然后繞到陳墨停車的地方。敲了敲車窗。壓低聲音說道:“是我?!?/br>陳墨立刻打開車門,反倒被周典一把推上了。他繼續壓低著嗓音說道:“人多眼雜,你們不用下來。就跟在我后邊,咱們直接把車開到員工通道,順著電梯上頂樓”兩人就跟接頭暗號一樣的表現讓穆余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轉過頭去偷笑,陳墨沒好氣的瞪了穆余一眼,直接把后車門打開:“你先上車吧!”周典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坐上車,回頭就看見三個粉雕玉琢的小包子排排坐在后車座上。睜著大大的眼睛乖乖的打招呼道:“叔叔好?!?/br>三個小包子繼承了倆爸的優良基因,長得就是活脫脫的Q版陳墨和穆余,一下子就把周典給萌住了。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問好,緩過神來,立刻激動的趴到陳墨后面說道:“臥槽,小墨這是你孩子呀,太好看了吧?”陳墨特別得意的勾了勾嘴角:“那是。我兒子我閨女嘛!”穆余含笑向周典點了點頭,順著周典的指路把車開進紫荊花大酒店。身后穆家的保鏢也不遠不近的跟了進去。相比于正門的人山人海,紫荊花大酒店的內部還算空閑。不過來來往往的酒店員工在看到陳墨一行人后,還是表現的非常震驚。差點就迎上來要簽名要合照。好在周典的管理者形象還比較深入人心,硬生生的震住了這些普通員工,頂多就是叫聲的驚呼兩聲,因為酒店員工的職業特殊性,這些員工連手機都被鎖在換衣柜里。穆家的保鏢見狀,也都沒有在意。然而在進電梯的時候,還是被人堵住了。來人是素有娛樂圈紀檢委之稱的記者,和陳墨也算是老相識了。見到陳墨一家五口之后立刻得意的笑出聲來,開口說道:“我在這等半天了,就知道你們肯定得從這兒過來!”周典表現的特別震驚,立刻問道:“你誰???你怎么進來的?你不是我們酒店的員工吧?”“我記者,俗稱狗仔隊!”某人在介紹自己職業的時候異常驕傲,順手指了指陳墨道:“他認識我?!?/br>陳墨特別無奈的問道:“那你想怎么樣?”“哎呦,大家都是老朋友啦,你不要這樣子,我又不會為難你!”某記者笑嘻嘻說道:“我的打算呢,至少得拍一張你們一家五口的照片回去交差。要是陳導你發發慈悲,讓我跟上去拍一張你們同學會的合照,那我就更開心了!”說到這里,某記者又可憐兮兮的看了穆余一眼,說道:“當然了,要是實在不愿意的話,我也不能勉強。只能無功而返嘍?!?/br>做他們這一行的,別看有時候可以肆無忌憚的爆料??烧嬲穆斆魅擞肋h知道該做什么事兒不該得罪什么人。比如穆總這個層次的,如果不想被他們拍照采訪的話,就算他們拍了一百張照片也登不上去,勉強刊登的話除了得罪人一點用處都沒有。所以的記者也沒打算做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不過他知道陳墨向來跟媒體的關系都比較好。而且人也蠻大方的。大多數情況下都很好說話。果然,陳墨在稍微沉吟片刻之后,回頭看了穆余一眼,開口說道:“你跟我們一塊兒上樓,拍兩張聚會的照片拿回去交差吧。但是別拍我家孩子!”三個包子還是太小,陳墨并不準備讓孩子曝光在媒體下。的記者特別開心的點了點頭,跟著陳墨一塊上樓以后,征得了大家的同意,咔咔拍了幾張照片后,果然掉頭就走。第251章等送走的記者后,陳墨才發現原來拖家帶口來參加同學會的還不止他一個。不過想想也是,高中畢業十年,大學畢業六年,一個個也都是快奔三的人了。成家立業似乎都是順理成章的事情。其中有幾位同學的孩子竟然比陳墨家的三個包子還大點,據說最大的都上到小學二年級了。“夠早的呀!”陳墨感慨了一句。就聽小學二年級那孩子他媽一臉得意的笑道:“那當然,我這是有正事兒?!?/br>“我是大學畢業之后直接領證,領證三個月就懷孕了。懷孕那幾個月就開始就準備考公務員,沒事兒看看書做做題什么的,等到孩子生下來坐完月子斷奶了,正好又碰上公務員考試,我一考就考上了?!瘪T麗顏說到這里,特別自豪的親了親自家兒子的臉蛋兒:“我公公婆婆就說是我們家孩子帶福,所以我懷孕的時候就沒怎么折騰,生完孩子立刻就找著工作了?!?/br>馮麗顏她老公坐在一旁就是傻笑,憨憨厚厚地,跟口齒伶俐的馮麗顏形成鮮明對比。大概是怕馮麗顏話說多了口渴,她老公還笑呵呵的倒了一杯茶水遞到馮麗顏的手邊,馮麗顏看也沒看舉杯就喝,那動作自然的一看就是平常習慣了。張宗銘沒眼的捂住眼睛,哀嚎一聲道:“我是誰,我在哪兒,為什么總有人傷害我的眼睛,摧殘我的心靈。我要向全世界動物保護協會控訴你們——”“公然虐狗!”坐在桌子旁邊,仍舊單身的同學們一起舉杯,轟然笑道。“哎你們這些人……”被臊的滿臉通紅的馮麗顏不甘心的拍了拍桌子:“我就秀恩愛了我就秀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