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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鐘,電話又響起來了。電光火石間,季澤突然想起上一次送自己芝士蛋糕的那個男人。這個時候電話又響了一下,一則短信發了過來。“這幾家甜點都是你喜歡的,送你加餐?!?/br>“晚上我們一起吃飯吧?!?/br>季澤暗暗的吞了吞口水,把短信刪掉,手機關機。然后苦著臉對陳墨道:“我晚上想去你家?!?/br>“你又空虛寂寞了?”陳墨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真寂寞就趕快找個伴,不要打擾我跟我們家木魚的兩人世界?!?/br>季澤吸了吸鼻子,一臉哀怨的看著陳墨。陳墨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精神,給季澤支招道:“你給東哥打電話啊,東哥又沒結婚又沒有交男女朋友,他家里就自己,還是你的經紀人,你跟他作伴去?!?/br>季澤眼睛一亮,立刻躲到一邊去給楊欽東打電話。雖然沒有交正式的男女朋友但一點也不覺得空虛寂寞的楊欽東只能一臉“……”的答應了季澤的哭訴——反正他最近一段時間都要忙著公關百合花獎組委會,也沒時間放松犒勞自己。終于解決了一樁心事的季澤笑容可掬的重新捧起自己的飯盒,對外面小哥留下的保溫箱里的甜點視而不見。如此古怪的反應立刻惹起了陳墨的主意。他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季澤,瞇著眼睛問道:“東西送到你面前都不肯吃,絕對有問題!”“說吧,到底怎么回事?”季澤哼哼兩聲,不服氣的說道:“才不告訴你……你都不讓我去你家住?!?/br>“不告訴拉倒,我還不想問呢!”陳墨也哼了一聲,捧著飯盒轉過身去。吃過午飯休息一會兒,劇組繼續開工。下午的拍攝任務總共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繼續拍攝男二號紀亨唱歌跳舞為女主慶生的浪漫情節。另一部分要拍攝的是男二號甩了女主角后,男一號為了哄女主開心,也學著男二號唱歌跳舞的樣子,穿著笨重的卡通人偶在人民廣場上跳舞。大概是參與拍攝的人太多了,這兩場戲拍的都不是很順利。等到收工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夜幕降臨,華燈初上,換好衣服的季澤被幾個助理簇擁著走出片場,剛剛要上保姆車,只見自己的保姆車旁邊聽著一輛黑色SUV,一個身穿黑色風衣的男人靠在車門上,沖著季澤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我來請你吃晚飯?!?/br>季澤皺了皺眉,下意識的左顧右盼,正巧看到陳墨從片場出來進了,穆余的車。季澤眼睛一亮,揚聲喊道:“陳墨等等我?!?/br>話音未落,甩下男人和一眾助理就往陳墨的方向跑。結果男人的動作比季澤還快,沒等季澤跑出多遠就黏了上來,一只手抓住季澤的胳膊一只手攬住季澤的肩膀,完全把人掌控在自己懷中。剛剛坐進穆余車里,還想著對季澤的喊叫聲置若罔聞的陳墨皺了皺眉,開門下車,走到兩人面前問道:“你是誰?”“曲少言?!蹦腥诵Σ[瞇的開口,目光在季澤的臉上劃過,補充道:“他的男人?!?/br>大家:“?。?!”大概是沒想到自己一下車就聽到這么勁爆的話,陳墨滿臉黑線的瞪了季澤一眼。季澤一臉無辜的看了回來,開口說道:“我不認識他!”“撒謊的孩子要被狼吃掉的?!蹦腥溯p笑兩聲,笑著松開了禁錮著季澤的雙手。特別害怕的季澤一下子竄到陳墨身后,驚魂未定的說道:“我真不認識他!我連他叫什么都不知道?!?/br>“我是曲少言?!蹦腥诵Σ[瞇的接話。季澤苦兮兮的拽了拽陳墨的衣服,小聲求救道:“我不想跟他去吃飯!”留意到周圍瞪大了眼睛支棱著耳朵甚至暗搓搓的拿出手機在偷拍的圍觀眾,陳墨無奈的嘆息一聲,只好說道:“不介意上車說話吧?你這么大庭廣眾旁若無人的,會影響阿澤的名聲的?!?/br>男人嗤笑,不以為然的道:“如果他承認我們在談戀愛,就不會有影響了?!?/br>“可他現在不想承認?!标惸鏌o表情的拽過季澤,轉身上車。曲少言摸了摸鼻子,尾隨在陳墨和季澤的身后,上了穆余的車。陳墨第一時間給楊欽東打了個電話,把剛才的情形說了一遍,提醒楊欽東關注網絡和媒體,及時做好公關。然后才有心情理順曲少言和季澤那點兒破事兒。“夜店門那天晚上就是你趁人之危的吧?”“不錯?!鼻傺岳硭斎坏狞c了點頭,鏗鏹頓挫的說道:“真是一個銷魂又美妙的夜晚。讓人念念不忘?!?/br>“那又怎么樣!”季澤氣的渾身發抖,身邊有了壯膽的人,季澤的底氣瞬間大了起來,也敢質問道:“我那天晚上就當被狗咬了,你也沒有損失,干嘛還纏著我!”“怎么會沒有損失?”曲少言一臉詫異的看著季澤,挑眉說道:“你把我睡了,當然要對我負責!”“我把你睡了?”季澤就像被咬掉了舌頭的貓,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曲少言。曲少言理直氣壯的點了點頭。“明明是你把我睡了!你這人怎么這樣!”季澤一下子跳了起來,腦袋大力的撞到了車頂,疼的眼淚汪汪,只能一邊捂著頭一邊氣呼呼的反駁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所以我們不必糾結主語的問題。你要是非得堅持讓我對你負責,那也無不可?!弊诟瘪{駛座位的曲少言轉過頭來,一本正經的解釋道:“那天早上你偷偷溜走,我有急事要飛M國開會,所以沒能及時聯系你。不過我們都已經發生了關系,就應該對彼此負責。所以……你看看你什么時候有空,咱們先把證領了!”“我憑什么要跟你去領證?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季澤簡直快崩潰了。“我是曲少言,我們現在就認識了?!蹦腥艘荒樥恼f道:“你堅持不跟我領證,難道是想對我始亂終棄?”季澤被噎的無話可說,只能一臉驚悚的看著曲少言。完全不明白事情怎么會發展成這樣。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的季澤只能一臉茫然的看著陳墨,失魂落魄的問道:“你見過這種人嗎?”是不是腦子有???陳墨:“……”我也從未見過如此表里不一,一言難盡之人!已經到了晚飯時間,穆余把車子開到饕餮樓,四個人要了一個包間。向來以吃貨自詡的季澤難得沒了胃口,靠在椅子上一臉的生無可戀。一直覺得自己挺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