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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無是把法訣的脈絡圖畫在自己手心里的。 蘇苒之說這話也沒別的意思,她覺得畫在自己掌心里可能記得更牢一點。 秦無偏過頭看了苒苒一眼,見她眼瞳澄澈似琉璃一般,便與她一起坐在石階上。 然后依著她的要求,一手虛虛的托著妻子的手背,看著那明顯比自己小了一圈的手,另一只手……秦無遲遲沒有動作。 妻子的手這么小,那復雜的凝水訣能完全畫上去嗎? 秦無忍不住抿了抿唇,大腦一片放空。 對了,凝水訣到底怎么畫來著? 秦無:“……” 秦無仙長頭一次被這問題難住,思考了良久。 - 蘇苒之耐心好,稍候了片刻。見秦無另一只手的食指落在她掌心,開始有所動作。她趕緊打起十二分精神,努力記下這法訣脈絡圖。 然而秦無畫了三筆后突然停下。 他眉尖下壓,眼眸暗沉,仿佛在思考著什么。 一個呼吸后,重來。 反復兩次后,蘇苒之再見他畫,連呼吸都屏住了,生怕自己記成他之前畫錯的那兩個開頭。 第三遍,秦無直接閉上眼眸,不去看妻子的手,凝水絕的構造一筆畫完、一氣呵成。 他畫完后睜開眼,收回了手,頂著紅色的耳垂,裝作無事問到:“如何,苒苒看會了嗎?” 蘇苒之:“……”秦先生畫的好快。 幸好她不只是用眼睛看,還有用掌心感受,這才大概能記下一個輪廓。 她點點頭:“我試試?!?/br> 秦無起身把昨天買的木盆拿過來,說:“凝水?!?/br> 所謂凝水訣,凝出來的水不僅跟所處環境周圍的水是否充裕有關,更要看自己是否親近五行中的水行。 比如蘇苒之和秦無此前在天問長的鄰居李四柱大哥。 他就是四柱屬土,水行不怎么親近。甚至在天問長那種水汽充裕的環境下,每次至多只能凝水一小捧。 秦無在天問長基本上是能隨隨便便凝出一浴桶的水,而且這恐怕還沒到他的極限。 不過,凝水訣只是一個小術法,就跟之前的‘求救符’一樣,有上限。 據說就算是身處河海之中,每次也至多只能凝出十方之水。 這種流傳度極高的基礎術法,總的來說誰都能學會,只是花費時間的多少有些許差別。 因此,其效用不強橫便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蘇苒之練得卻完全沒有炎火訣那么順遂。 她明明按照秦無畫的脈絡逐一凝下去,可每次到最后一步,靈力卻跟卡了殼一樣,靈力走到手少陽三焦經的時候就是運行不出來。 這直接導致她無法凝水。 秦無見蘇苒之這邊遲遲凝不出來水,神色稍微有些凝重。 其實,有‘靈火’在先,他覺得苒苒就算是凝出來冰塊自己都不詫異。 可偏偏不知哪里出錯了,苒苒居然凝不出來水。 蘇苒之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脈絡圖沒有運行正確,她在秦無掌心重新畫了一遍凝水訣。 在秦無給她點頭確認這是對的后,蘇苒之也感覺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蘇苒之實話實說:“脈絡圖我只能推到最后一步就被卡住,沒法凝出來水?!?/br> 仔細思考一番后,她突然想到一個很窒息的原因:“難道是我五行缺水?” 從古到今,不管是儒釋道,還是心屬火、肺屬金、腎屬水、肝屬木、脾屬土等學說,全講究的是五行調和、中庸之道。 就連李四柱大哥,他土行占那么多,也是有其他四行存在的。 單一缺某一行的人也不是沒有,只是這些人一般壽命比較短,而且修不了仙。 秦無捏起了她的指尖,來回渡了些靈力后,說:“你體內有水行存在,應當是這流通的脈絡圖在你體內不能正常運轉?!?/br> 蘇苒之:“……”意思就是這凝水訣術法有問題? 雖然這個觀點很囂張,畢竟全天下的修士基本上都能用這凝水訣凝出來水。 但蘇苒之卻突然心有所感——她在按照脈絡圖運行靈力的時候,確實察覺在運行到腎部時,有些許凝滯。 所以,她要找對適合自己的脈絡圖! 蘇苒之盤膝而坐,閉上雙眸,放空自己,全身心沉浸在體內凝水訣運行的脈絡圖中。 她一點點的用靈力在這脈絡圖中行進,稍微有阻礙的地方,都會試試其他分叉。 然后選出一條通往腎部最快、最粗的脈絡。 不知不覺間,天色由明轉暗,直到太陽完全落下,星月出現。 蘇苒之打坐了整整一個白天,直到子時才睜開雙眸。 這次,她面前的盆里正徐徐凝著水,不多時,便出現了滿滿一盆水,看起來尤為清澈。 天上的月亮倒映在里面,又大又圓。 秦無在白天已經鋤完了院中的雜草,而且他還很有經驗的把凝實的土打散,這樣方便以后在院中種花種樹。 戌時過后,他就放下工具,一直守在苒苒身邊。 樹樁和那木匠鬼是真的非常老實,趨利避害的能力一流。就算蘇苒之在打坐,他們也沒敢發出哪怕一丁點聲響。 秦無在蘇苒之開始凝水時就睜開了雙眸。 現在,他看著盆中之水,再看看里面的月亮。 興許是因為水太過清冽,給他一種月亮好像真的在水底的感覺。 其實,不只是秦無有這個想法,不知什么時候,劉木匠的鬼魂飄了出來,他甚至忍不住想去撈月亮。 秦無見苒苒能凝出水來,心情好,不欲與其計較。 只要劉木匠安分不傷人,秦無也不會一言不合送他去陰差那里。 秦無自己也不是沒大晚上凝過水,他很清楚自己的水沒有苒苒這般晶瑩的感覺。 但若是具體非要說哪里好,秦無又不大能說得上來。 總之,其中精妙,等明日苒苒自己梳理通順再說出來吧。 - “您、您都是仙長嗎?” 借著月光,劉木匠看著這一幕,情不自禁的發問。 他本能的害怕兩位仙長,但卻在看到這水中之月時忍不住出現。 不用秦無和蘇苒之回答,他便自問自答:“一定是仙長,才能變出這樣的月亮。這……在我們那兒象征圓滿?!?/br> 蘇苒之見他似乎回憶起了生前事,順著他的話往下說:“在大安國境內,滿月都是這個象征意義?!?/br> 至于那什么‘變出’月亮,她沒做解釋。 蘇苒之想,興許是因為劉木匠在夜色下一直關注著院里的一草一木,見這空盆中突然盈滿水,映出了月亮的倒影。他以為這月亮是她變出來的,這才冒著被打死的危險現身。 但月影有這么大的吸引力嗎? 且看劉木匠后面說什么。 果然,劉木匠滿足了蘇苒之的期待,他搖搖頭,斟酌著解釋說:“我、我說的圓滿可能與仙長不是同一個意思。我們整個家族都是做木匠活兒的,據說,我一位祖先還是給開國君主的母親做了嫁床的?!?/br> 蘇苒之不動聲色的跟秦無對視一眼,蘇苒之微微愕然,原來她昨晚隨口說出來的話本,居然真的是現實? 劉木匠的重點在后面。 “那嫁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