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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喝了兩壇子的梨花醉,似乎已經有了醉意,她拿起桌子上的折扇就開始費力地站起身,只是此刻她醉眼惺忪,似乎看不清前面的路:“哎,逐華君,你怎么——” 話還沒說完,她踉踉蹌蹌得差點摔倒,慕瑾之嘆了口氣,還是給她充當了人rou板,謝昭昭把整個身子的重量都放在了慕瑾之的身上。 “你怎么不喝???我說啊,沈家主給我們上的梨花釀可真是極品啊……”說著她呆呆得笑出了聲,“這壇梨花釀酒香四溢,妙啊妙啊,當真可口?!?/br> 慕瑾之冷著臉不愿理她,然而謝昭昭整個人壓在他身上實在是夠重的。他努力地想推開謝昭昭才發現是徒勞,因為人家根本紋絲不動。 “謝昭昭——” “哎?怎么了?瑾之哥哥……”謝昭昭把身子挪動了一下,趴在了慕瑾之的懷里,兩只手直接圈住了他的脖子:“我同你講,今夜的月色和你,嗯,同這梨花釀一般醉人?!?/br> 這說的都是什么話,慕瑾之從來不知道謝昭昭的酒品居然可以這么差。 “謝昭昭,醒醒,你喝多了?!彼行o奈,用手再次試著推了推謝昭昭,慕瑾之強忍著火氣道:“如果不想死的話自己下去?!?/br> 只是那人非但不走,還笑嘻嘻的黏在他懷里,他剛想轉頭看去,卻發現謝昭昭箍住他腦袋簡直讓他轉不了頭:“哎呀,瑾之哥哥你要看阮閣主嗎,他已經被我放倒了?!?/br> “真是的,說什么千杯不倒,還不是一壇梨花釀就把他給放倒咯?”她只一個勁地笑,慕瑾之也不知她在笑什么,只是眼下謝昭昭又不肯從他身上離開,他也想不到什么好主意,他愣了一會,只是那人看他沒拒絕笑得更開心了,把他的臉揪了揪:“逐華君你還是這樣才可愛,你之前我見你的時候,哈哈哈哈,你知道我滿腦子都是大惡龍?!?/br> 早知道謝昭昭的酒品差成這樣,他就不應該縱容她喝酒,不知道正事還來不來得及做。 他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阮煜,果然已經被梨花釀放倒在了桌上,這梨花釀后勁十足,他就不該讓謝昭昭貪杯。 他架著謝昭昭走到了床邊:“謝小姐你好好休息一下,我先走了?!?/br> 只是那人醉意正濃,扯著他的手就不肯撒手,竟然硬生生的把他拉到了床上,把他壓在了自己的身下,他一愣,語氣也生硬了一些,還帶著幾分慍怒:“謝昭昭你這是做什么?” “逐華君不乖哦,還是夢里剛才的你可愛,你要是走了沒人陪我,要不然你給我找幾個漂亮的郎君我也是可以接受的?!敝x昭昭趴在他身上,云鬢已經微微凌亂:“聽說這海棠院的鴨子也各個都是極好的,嘖,我活了這么多年來,還沒嘗試過?!?/br> 慕瑾之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悶氣,只覺得心里堵的慌,他一個翻身隨即把那人壓在身下。謝昭昭的發冠已經完全散落開來,滿頭的青絲散落在了錦被之上,醉眼朦朧似乎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謝昭昭,你記得現在你面前的人不是什么海棠院的鴨子?!?/br> 慕瑾之一字一句道:“是我——慕瑾之?!?/br> 不知是不是今夜的月色有些醉人,慕瑾之突然覺得自己的心跳亂了一拍。 就在他發愣的片刻,那人又以絕對主動的地位將他反壓了回去,嘴角含笑,把他箍在了身下,用折扇把他腦后束發的金冠挑了下來。隨即又把手駐在他的胸膛上,慕瑾之的頭發也散落在了錦被之上,他和謝昭昭的頭發就這樣的纏繞在了一起,那人偏巧還不自知這是怎樣危險的行為。 謝昭昭用指尖把自己的頭發和謝霖的纏繞在了一起,還打了一個結,末了得意洋洋的笑了笑:“唔,這樣逐華君你就跑不掉了!我——” 她笨拙迷醉中,把頭發的結打成了同心結的形狀,慕瑾之登時呆在那里。 “哈哈哈哈。逐華君你看我打的好看不好看?”她真的是醉的糊涂了。 “謝小姐知不知道,民間綰發結青絲為何意?”慕瑾之看她醉酒這樣感覺很是有趣,他聲音微微上挑了幾分:“你這是?想在阮閣主面前勾引我不成?” 謝昭昭只是笑,沒意識到他放才說的到底是什么,把他箍在了懷中:“那——逐華君你告訴我,這是什么意思?” 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謝昭昭喝醉酒的樣子,他覺得謝昭昭喝醉酒的這般模樣要是被外人看到可能就會落荒而逃,他本來是想起身離去,可是此刻在這個人的身下他卻什么都說不出來。居然希望這樣的時光可以停留得更久一點。 他被自己的潛意識嚇壞了,面前的這個人,是妄圖將他玩弄于鼓掌之中的朝秦暮楚的謝昭昭,他有這樣的想法怕不是瘋了?簡直一身冷汗。想到這,他想掙脫開謝昭昭自行離開,讓自己去靜一靜,可沒想到那人看他要掙開反而箍得他更緊。 靠近她的時候——是撲面而來梨花釀的味道。帶著謝昭昭身上一貫的清新,混合起來傳到他鼻尖的時候,他竟然覺得這氣息好聞得緊。 “瑾之哥哥,你真的不乖?!毙」媚锏男β晱哪借戏絺鱽?,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已經近得幾乎就要鼻尖貼鼻尖。要是換作別人,慕瑾之可能早就把這個人的手剁下來了,可是面對謝昭昭,他總是不會動手,他自己都不清楚是為什么。 就在慕瑾之僵住的瞬間,謝昭昭的聲音突然變輕,聲音如同羽毛一般輕盈,也如同羽毛一般撩撥著慕瑾之的心臟:“逐華君,良辰美景,是不是該有位佳人相伴?” “既然你不叫佳人陪我,那你如果都走了的話,誰來關愛我這個可憐的小姑娘呢?”他居然覺得謝昭昭的胡話說的有幾分道理。 也不知是不是這梨花釀也傳染了他,醉了三分他的心。 慕瑾之突然覺得有些口干舌燥,那人也舔了舔唇瓣,似乎對他的分神有所不滿。他被迷了心智,突然就脫口而出一句:“謝昭昭,你認得清面前的人是誰嗎?” 謝昭昭笑了笑,又用折扇挑了挑他的下巴:“自然是逐華君了?!?/br> “瑾之哥哥——”她又軟軟的叫了一聲,慕瑾之扶了扶額,謝昭昭當真是醉過去了,不僅醉的不輕,還瘋了,看來日后要少讓她喝些梨花釀才對。 他在床上翻了個身,本意是想離開那人,誰知他這一翻身將兩人之間的情況變得更為尷尬,謝昭昭居然抱住了他,而頭上的疼痛使他突然意識到他和謝昭昭頭發上纏繞的那個結還沒有打開。 “嘁——”謝昭昭叫了一聲:“逐華君你扯得我好痛啊?!?/br> 她縱然是神志不清,也在潛意識里覺得慕瑾之又粗暴又野蠻,這么想著,她卻還下意識的覺得面前的人形抱枕很舒服,抱的更緊了幾分,面前的少年身體猛地僵在那里。 他剛想繼續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