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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自己說?!?/br> 說著老太太看向江望,眼神冷漠。 自從那年江北心帶走江望,她內心唯一的那丁點憐憫也隨之散去了。她萬萬沒想到,這個孫子不但沒留下她兒子,反而將她兒子越推越遠。 江望略微思索,問:“江淺,岑歲為什么捉弄你?” 江淺瞪大眼睛,不滿道:“江望,我是你jiejie,不許你喊我名字!” 江望平靜道:“我爸說過,我和江家沒什么關系,只是他的孩子?!?/br> 一聽這話,老太太頭疼地捏了捏眉心,只覺得血壓又要飆升。今天這出事她是不想管了,她打斷兩個孩子:“這事我懶得管,去找你們爺爺?!?/br> “媽!”江西音不滿,“誰不知道爸偏心??!” 老太太睨了女兒一眼:“偏心?你也離家出走試試,看看你爸會不會去抓你?!?/br> 江西音:“......” 于是,企圖溜走的老爺子又被捉了回來。 老爺子愁眉苦臉,眼珠轉了轉,看看女兒又看看兒子,又看看他幾個小孫孫,道:“說到哪兒了?你們繼續說,不用管爺爺?!?/br> 江淺嘴一張就開始告狀:“爺爺,江望還不叫我jiejie!” 老爺子擺擺手:“江堯也不叫,小孩的事小孩自己解決?!?/br> 江淺氣悶,委屈地去找江西音,嘴里還喃喃著:“我是jiejie...” 江西音翻白眼,這還不偏心! 老爺子本來不打算摻和,可一看女兒這眼神就知道她又在心里編排他了。 他輕哼一聲,道:“江淺,你剛剛問,江望為什么不叫你jiejie?” 江淺悶悶的:“嗯?!?/br> 老爺子問:“你是jiejie,江深是哥哥,江望比你們小,是弟弟。爺爺呢,從來不要求你們非得讓著弟弟,但小時候,是不是你和江深先欺負的江望?” 江淺下意識想去看江西音,結果被擰了下胳膊。 她不情不愿地應:“是?!?/br> 老爺子又問:“那你們和江望道歉了嗎?” 江淺納悶:“沒有?!?/br> 一旁的江西音聽得直冒火,這傻丫頭,沒說兩句就被老爺子帶溝里去了。 最后老爺子總結:“所以你和爺爺告狀沒用,得自己去和弟弟說?!?/br> 道歉? 江淺拉不下臉,倔強別開頭。她氣悶道:“我怎么知道岑歲為什么捉弄我?你不去問她來問我?” 老爺子挑了挑眉,小丫頭還挺蠻橫。 江望沉默片刻,道:“你想欺負我就找準人。我和江家的血緣關系不是我自己能決定的,但我meimei,她和江家沒有半點關系?!币院笠膊粫?。 老爺子和江南蔚對視一眼,都沒接話。 一個在想兒子,一個在想陸梨。 這事扯完了原因,最后扯到了江望和江深誰先動的手。 江淺抬手指向江望:“江望先打江深的!” 江深揉揉臉,道:“我站在那里沒動,江望忽然動手打我?!?/br> 江望冷漠道:“不是我?!?/br> 兩方各執一詞,說了半天都沒說出個結果來。 老爺子聽著江淺這小丫頭嘰嘰喳喳的,又生出想溜的念頭來。照他說,就小時候江深和江淺欺負人的勁來,他還是相信江望多一點。 江西音一把揪過江深,把他紅腫的臉給老爺子看:“爸,您自己看看,這是得下個多大的狠手?!?/br> 老爺子看江深這花貓似的臉,又去看江望,那小子白白凈凈的,一點沒受傷。他點頭:“江深不行,得多練練。深深啊,爺爺找個叔叔教你怎么樣?” 江深眼睛一亮:“真的嗎?我媽天天讓我去上鋼琴課,煩死了?!?/br> 老爺子:“爺爺什么時候說話不算話了?!?/br> 江西音:“......” 這傻小子也被帶偏了。 誰先動的手說不清,老爺子暫且將這個問題擱置,轉而開始談這件事每個人需要承擔的后果。他首先看向江深:“你去打聽了人小女孩怕什么,又找人騙她進去,最后讓你meimei推她下水。江深,如果她捉弄的是你,你也會這么做嗎?” 江深想了想,回答:“我不會那么著急,這個方法有風險?!?/br> 老爺子又看向江淺:“江淺,你知道那小女孩怕水、不會游泳,你還將她推下去。你知道這件事最嚴重的后果是什么嗎?” 江淺怎么會不知道。 她咬咬唇,小聲辯解:“我和哥哥都在邊上,不會出事的。我們就是想嚇嚇她?!?/br> 老爺子思索片刻,對著江西音道:“從明天開始,這兩個孩子由我來教。興趣課只留其中一樣,其余都不必上了。阿音,我替你管孩子,你替我管間子公司,怎么樣?” 江西音一愣:“直接給我?” 老爺子應:“直接給你。但出了事,我不給你兜底,你需要自己負責?!?/br> 江西音結過婚、又離過婚,她的家庭在她的人生中是不可或缺的部分,許多時候她的底氣都來自于江家。但這些都比不上把權力、資產掌握在自己手里。 江西音幾乎沒有猶豫,道:“謝謝爸?!?/br> 老爺子道:“明天我帶著兩個孩子,去給那小姑娘道歉?!?/br> 江西音詫異道:“您親自去?” 老爺子點頭:“這件事就這么定下了?!?/br> 說了一圈,最后才說到江望身上。 老爺子停頓片刻,道:“江望,生日快樂。南蔚,帶他回去吧?!?/br> 所有人包括江望,聽了老爺子的話皆是一愣,就這么簡簡單單就結束了? 江南蔚先反應過來,拍了拍江望的肩。 江望微微側眸,和精神矍鑠的老爺子對視一眼,輕聲應:“謝謝爺爺?!?/br> 江南蔚沒多留,隨即帶著江望走了。 江西音又沒忍?。骸鞍?,你這還不算偏心?” 老爺子瞥她一眼:“我又沒養過、教過江望,本不該由我來管教他。讓江北心自己去管,難得回來一趟,也不知道回來看看我們?!?/br> 江西音微怔:“江北心回來了?” . “北心爸爸?”陸梨推開院子門,看到站在院子正中間穿著花褲衩的男人,差點以為自己認錯了人,“是北心爸爸嗎!” 江北心正舒展身體,聽到動靜扭過頭,一眼就瞧見了陸梨和她身后的裴讓。 他揚起笑臉,走過去把那小丫頭一把抱起來,還順手掂了掂:“喲,小丫頭長大不少?!?/br> 說完又朝裴讓擠眉弄眼,裴讓懶懶地打了聲招呼,溜了。 江北心瞅著陸梨顯得有些悶的小臉,試探著道:“怎么了梨梨,不高興?” 陸梨抱著江北心的脖子,小聲道:“北心爸爸,我今天做壞事了?!?/br> 江北心眨眨眼,悄聲問:“梨梨做什么壞事了?” 陸梨扒著江北心的耳朵把事說了,然后悶聲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