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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該,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找管理啊,為什么要打客人呢?好歹那客人是個女性,你都動手打女人了呀!我說你還不對了?”這名技師叫杜云生,技術一流,很受顧客歡迎,長了一張娃娃臉,白白嫩嫩的,看起來弱不禁風,手勁兒卻挺大的。有一個中年女性顧客,在給杜云生服務過后就一直念念不忘,聽說是C市市長夫人的jiejie,架子很大的,這位市長夫人的jiejie婚姻不幸,早早就跟富商老公離了婚,姓王(后面就叫她王女士),所幸的是,離婚獲得了一筆巨額財產,離婚后,“心碎不已”的王女士就流連“草叢”,勾搭各種小白臉,但是沒一個能讓她喜歡多久的,直到遇見杜云生,怎么勾搭,他就是不從,這讓她更加感興趣了。如果杜云生在給其他客人服務,那她就等著,就算有其他技師主動來服務她也不要,而一旦杜云生結束工作,她就直接砸錢包杜云生幾個小時,關上門誰也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但是每次時間一到,杜云生都是一臉鐵青,好幾次都跟經理說不接這個王女士的生意,叫他幫忙推掉,可是經理都沒有答應。直到有一次,王女士先出房間,鬼哭狼嚎的跑了出來,一身的肥rou隨著奔跑的步伐顫抖著,經理安慰好久才讓王女士停止狼嚎,話才說明白,原來是杜云生打了她。最后賠錢,喊了個白嫩的技師去給王女士“療傷”才算了事。最逗的是那個經理,一個勁兒的追問杜云生,問他那王女士把他怎么了,為何會氣到打人,杜云生死活不說,鄧和覺得這人挺好玩兒的,就問他愿不愿意跟他去S市,杜云生只問了一句,他問,去了S市不會被客人折辱吧,鄧和說不會,于是人就被帶走了,為此養生館的經理跟鄧和哭訴好多次,說他非常不道德,帶走了養生館的頂梁柱,鄧和哭笑不得,好久都不敢去C市的養生館,每次都是叫章林代替他去的。這個杜云生還真是個人才,主要是學習能力強,培訓了半個月,杜云生就去運輸公司實習,陳晨暗地里觀察覺得此人能擔大任,就直接把事情都撇給他了,當時魯明還擔心不已,生怕陳晨這個決定太草率了,然而杜云生并沒有讓陳晨失望,運輸公司被他經營的有聲有色的。沒有后顧之憂,幾人自然要好好瀟灑一回,釣魚、釣黃鱔、釣龍蝦、游泳、捉泥鰍、晚上打野味兒等等。這些項目陳晨說得好好安排,先去釣黃鱔,七月初,天氣正是炎熱的時候,樹上知了的叫聲此起彼伏,養魚苗的魚塘四周沒有用水泥砌起來的,所以這是方便黃鱔和龍蝦打洞。魚塘四周都種了樹,靠近水源,樹木生長茂盛,冉清的爸爸還叫人種了西瓜。陳晨歡天喜地沖在最前面,拿出求了冉清半天,才幫他把蚯蚓穿在鉤子上的釣黃鱔的用具——一根傘上面拆下來的傘架,摸尖前端后,拿鉗子夾住彎成一個勾子,釣黃鱔的時候只要挖些打蚯蚓順著尖端穿好就行,陳晨穿了好久都穿不進去,因為蚯蚓一直分泌黏液,他根本拿不住那條蚯蚓。不是只有陳晨一個人不會穿,趙斌和李然看了冉清的示范直接放棄了釣黃鱔這個項目,找了個樹蔭處,摘了個大西瓜,徒手拍開后拿起來就啃,邊吃邊看熱鬧。魯明見陳晨穿不進去,就說要幫他忙,結果人家根本不領情,于是沒有多說什么,拿起鉤子就去掉黃鱔了,直到冉清和魯明各自釣到一條一大一小的黃鱔后,陳晨才急了,拽著魯明要他幫忙穿蚯蚓,魯明才不搭理他呢。沒臉的陳晨只好去求冉清,磨破嘴皮子才給他弄好的。“天啦,這里面有黃鱔嗎?”“怎么回事兒,為什么你們一會兒一條,我這毛線都沒有!”“啊啊??!有蛇!救命??!”“釣著了,釣著了!這是……龍蝦?我的天吶!”“不釣了,吃西瓜!”魚塘只有陳晨的嚎叫聲,想了幾年的,念了幾年,釣黃鱔這個趣事兒還是無疾而終了。“你就知足吧,還沒人拿這種鉤子掉到過龍蝦,你也是絕了,技術不是一般的好?!比角逡婈惓烤趩实淖诘厣铣晕鞴?,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到,如果忽略那強忍著的笑意的話。“晚上去打鳥兒吧!你能不能徒手抓住???”陳晨才不管冉清的嘲諷,他現在注意力已經轉移到了其他事情上面。“行啊,不過先聲明啊,你去了就給我閉嘴,吵吵一句我就收拾東西回家!”冉清覺得晚上去抓鳥兒可行,他很久沒有抓過了,甚是想念,但是有些規矩還是要說的,這陳晨太吵了,就剛剛釣黃鱔那會兒,一直在叫,這種狀態要是去抓鳥兒,估計連鳥毛都撈不到!“那是必須的,我一定閉嘴!”陳晨丟掉西瓜皮滿口答應道。“哎行行行!別靠我太近,噴我一臉的口水!”冉清抹了抹臉上的口水,嫌棄的說道。“嘿嘿……”陳晨聞言趕緊一屁股坐下,對著冉清傻笑著。烈日當空,風吹得樹枝左右搖擺,幾個年輕人或站或坐或躺,絲毫不受氣溫的影響似的,笑聲、打鬧聲、說話聲陣陣傳向遠方,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晚上十一點多,冉清、陳晨、趙斌、李然、魯明,頭頂上都帶了個照明燈,手上拿著鐵絲折成的彈弓,兜里都揣了些白天撿的石子,再拿上一個竹子編制的簍子(簍子下寬,呈扁形,簍子口呈圓形,窄,僅能容納成年人的一個半拳頭進去,高大約30厘米左右),由于大家一致投票決定,簍子就由陳晨掛著(簍子是可掛胸前,也可以斜挎在身側的,但是沒人提醒陳晨,直接掛他脖子上的),無視陳晨哀怨的眼神,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發了。(月黑風高sha人夜,咳咳……容許瞳瞳搞怪一下)夜晚氣溫沒有白天那么高,但是也涼快不到哪里去,夏天鳥兒不好抓,這個冉清并沒有說,他也并不是去抓鳥兒的,所以陳晨注定要失望了。至于去抓鳥兒的地方……“我靠!這什么???冉清你過分了啊,為什么把我們往死人堆里帶?”大半夜的,陳晨驚恐的喊叫聲驚走了一大片生物。“誒誒,說了不說吵吵的,你現在在叫喚什么?”冉清目視前方邊走邊提醒陳晨閉嘴。“那也得你做事靠譜啊,你看看把我們帶哪來了!”陳晨可不管,現在他只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