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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料傳進來,愛德格忍不住蜷起了腿,但是這樣腿就會橫在他們之間,于是格安扶了他一把,愛德格就像樹懶一樣,雙腿纏在格安腰上。他們貼得很緊,格安把愛德格壓在墻上,他感受得到愛德格的心跳,于是更加動情地引他深入。愛德格嘴角有亮晶晶的東西流下來,落在格安的嘴角,不過沒人管了,有其他更加重要的事情。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終于分開,愛德格紅著臉看他,很急的呼吸,格安笑了笑,然后探頭在他心口落下了一吻。即使隔著衣服,愛德格卻還是忍不住“嗯”了一聲,向后縮去。他的肩膀在縮,整個人瑟瑟發抖,看著楚楚可憐。格安伸手抹掉了愛德格嘴角的津液,反手自己舔掉了,愛德格小聲地“哎呀”了一下,咬著嘴唇,羞澀極了。“愛德格少爺……”愛德格本來想低頭來逃過格安的視線的,但是他依舊被舉起抱著,雙腳只能局促地動了動,然后看著格安,很小聲說:“你之前不是這樣的……”格安愣了下,隨后反應過來:“少爺?”愛德格就搖頭。格安說:“殿下也不行?”愛德格說“不行”,然后小聲嘀咕:“我就是很不喜歡,本來就不喜歡,別人都這么叫我,但是你不是別人啊,我剛剛好生氣,你……”他后面的話被格安吞掉了,淺嘗輒止之后,格安說:“愛德格?!?/br>愛德格就眨了眨眼睛,似乎很滿意地笑了,羞怯又大著膽子,很可愛地說:“你好笨,我等了很久的?!?/br>說著,愛德格像是受不了格安這么熾熱的目光了,他趕緊將格安抱在懷里,不讓他看他,下巴抵著格安的頭頂,蹭了蹭他的頭發。格安仰頭在他脖頸上親了下,惹得愛德格很癢,格安輕聲說:“那我以后都這么叫你,行嗎?”愛德格松開他,很認真地看了看,一吻落在格安的額頭。“好?!?/br>第四十三章伏擊“現在,這里,去南邊門口埋伏?!?/br>手勢指揮這么告訴靈。多特是個好人,但他本質是人,所以靈才會和他同進同出,他掌握了很多的秘密,不是先生不信任他,而是他知道的太多,還做錯了事,于是靈就監視他。多特知道調開靈是一個愚蠢的決定,但是沒有辦法,他不得不這么做,他實在是沒有人手了。這里的狙擊部隊都是精銳,數量很少,這是因為狙擊手本身需求少、人數少的事實,多特清楚自己的位置,也清楚自己部隊的可貴,他很謹慎,絕對不會想讓任何一個人在這里喪生。他的命令是經過了深思熟慮的。這就意味著他愿意思考現在手上可行動的人如何行動來確保計劃萬無一失,也就是說靈這個很有本事又是先生心腹的女人也是計劃成功的一環。但這就是靈不能監視他的一個命令,一旦多特出現任何問題,他就相當于沒有了護盾。靈走的時候看了他一眼,很輕聲地說:“你不用感到緊張,或者是背負了什么。你做的錯事是錯事,曾經的功勛也是功勛,這些不會有什么質疑,并沒有人懷疑過你的忠心?!?/br>“即使我在不在這里都是一樣的,”靈的聲音飄散在空中,“當然,你的將來取決于你的做法?!?/br>錯處僅僅是錯處,你當然會受到懲罰,而功勞也會有同等重量的獎勵。但是如果為了避免懲罰而誤入歧途,那么要承擔的,就不僅僅是懲罰了。一錯再錯的人,是沒有機會討價還價的。多特背后的冷汗森森,要是說這道理是愛德格或者鶯那樣的孩子來給他講,他就算是認同,也絕對不會當做一回事,可是靈不一樣,靈是一個深不可測的女人。她在先生身邊這么長時間,有很多人揣測過她的身份,也有很多人疑問過她為什么不會犯錯,先生一直重用她,現在多特知道答案了——優秀的殺手從不會失手。剛剛要是多特有一句反駁,他的人頭就會立馬落地,隨后立馬就會有一個新的狙擊手來這里代替多特的工作,扮演他的角色。等靈走遠了,多特深呼吸,開始尋找狙擊點,執行自己的任務,他在忙碌中突然間驚覺了一件事情。他似乎從來不是被賜予了獎勵才到狙擊學院當一個受孩子們喜歡的長輩的,而是棋子,狙擊軍事部不一定是先生手中的東西,不然先生也不會和國會局聯手,因為軍事部是國家直屬部門,在特殊情況,只有國會局有調令的權力。而多特,僅僅是一只先生放在軍事部的眼睛。多特握緊了槍。-愛德格跟著格安走,他們從那個拐角出來的時候,都面紅耳赤,不過現在,格安已經平靜了下來,只有可憐的愛德格還紅著一雙耳朵。他們剛剛用掉了一小段時間來調整稱呼,他們在美妙的愛情里嘗到了濃郁的香甜,愛德格是第一次直面接受那么濃烈的情感,他感到十分的受寵若驚。這棟建筑就是愛德格聽了很多次的生化院,愛德格曾經很小的時候還來這里餐館過,是學校組織的,他在看見熟悉的景物時,才想起來這件事情。“變化,好大啊……”愛德格說。“是嗎?”格安捏著他的手,“您來的時候應該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我記得這里翻修過一次?”“嗯,應該是在……”愛德格回憶,“應該是在我九歲的那年?!?/br>愛德格記得很清楚,因為修建的時候,父親曾經帶他路過這里,那是愛德格少有的和父親兩人出去玩的時間,他的父親摸了摸他的頭,讓他在外面等著,說進去取一個文件,很快就出來。愛德格等了很久,他開始玩得挺開心的,跑到了建筑里的小拐角,弄得臟兮兮的,可后來,等到天都黑了,愛德格就一個人坐在樓梯上,又冷又餓,然后看見他的父親是從外面進來,那時的愛德格沒有想過為什么父親不是從里面出來,現在想想,其實是父親完全忘記他了,他應該早就離開了那里,直到晚上才想起來愛德格還在原地。愛德格說:“我本來還覺得沒有什么,但是這樣一想……”但是這樣一想,這似乎是他最后一次和父親兩個人外出,因為沒有一年,他的父親就去了南部做研究,愛德格生日后,傳來了家信和噩耗。格安將他的手翻過來,扣緊。“我不難過,”愛德格對他笑了笑,說:“那天我其實很開心的?!?/br>為了裝出開心的樣子,愛德格指著不遠處的一堵墻說:“這里,之前有一個排水管,我剛好能鉆進去,到臺階是三十四步,我走了好多次的。那里面很大,后來我被人叫了,我就出去了,他們說這里不能進來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