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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今天不去巡邏嗎?”(注2)愛德華搖頭說:“不?!?/br>茲嵐低下了頭,愛德華將她擋住,不讓人看,隨后,愛德華搖了搖兩人交握的手,對問話的說:“軍官也要有情調地度日?!?/br>“情調?我看是調情!”旁邊有幾個男人吹起了口哨,小孩子笑嘻嘻地跑到一旁,試圖看看女軍官嬌羞的面容。一個小女孩笑著說:“jiejie好看?!?/br>愛德華朝她笑笑,紳士地做了一個感謝的動作,惹得小朋友們都開心地笑了起來。孩子們的母親怕了拍他們的頭,招呼他們不要跑得遠了。兩人穿過吵鬧的游人,在城堡的前面停住腳步。“就是這里,”茲嵐對愛德華說,“我看見了,我們要接應的人?!?/br>第三十四章接應(二)“嘿!朋友!”佝僂這身子的“小老頭”發出一聲笑,他壓著嗓子說:“我看看這是誰?穿著軍服?您可真威風??!”“小老頭”走過來,二話不說地捉起茲嵐的手,輕輕低頭做吻手禮:“您——是我見過最英俊的女軍官?!?/br>茲嵐微微訝異,因為握住了自己的那只手,是一只綿軟的、孩子氣的手,手指的指節很軟,皮膚算得上光滑,絕不是一只蒼老的手。愛德華皺眉,有些疑惑地看著他:“你是?”“小老頭”依舊保持著吻手禮的姿勢,不過他微微揚起了臉,是一張小少年的臉——“你是——”“喬?!彼酒鹕?,茲嵐輕聲驚呼,喬站起來和她差不多高了,不過他剛剛裝小老頭的樣子卻一點也看不出來。喬摘下自己的假胡子,對愛德華行了格安交給他的一種禮,隨后說道:“我是喬,住在十五街區,曾經和您有過一面之緣?!?/br>愛德華想起來了,這就是愛德格在十五街區時,來國會局找他的那個孩子。愛德華不喜歡十五街區的風氣,但是他不會對一個幫助自己的人無禮。“我再次感謝您對奧金家的幫助,”愛德華沖他致意,“您是我們奧金家永遠的朋友?!?/br>喬窘迫地擺手:“沒事沒事,我也只是因為藍而已,他也算是救了我一命……您不要這樣客氣?!?/br>茲嵐在旁邊輕輕地笑了一聲。喬和愛德華都有些不好意思,相視而笑。“那么,您就是先生說的那位接頭人嗎?”愛德華問他,“我們是受了國會局的契耶可夫局長,還有一位神秘的‘先生’之托,來這里尋找一位代號名為‘PIGEON’的人?!?/br>“對,我正是為了這件事情在這里等候,”喬沖他微微一笑,側身讓開了身后通向城堡里的路,“但我并不是,真正的鴿子在城堡里面等候?!?/br>“原來是這樣,”愛德華點頭,“那還請您幫忙帶路了?!?/br>“好的,但是還是請兩位殿下不要驚訝,因為,那是一位你們非常熟悉的人?!眴躺衩氐匦α诵?。-城堡是石頭建成的,兩百年前的建筑了,放在今天,竟然比新建的木頭、水泥建筑看起來還要厚重堅實。里面有一股潮濕的水霉味兒,空氣中的水分不比室外要少。城堡的塔樓是旋轉式的樓梯,也是石階,旋轉型的通道墻體有凹進去的方形坑,那是放置蠟燭的地方。因為燭光微弱,在旋轉結構里不能照到所有的地方,這里也沒有那么多的蠟燭,于是里面就顯現出一種陰冷森然的氛圍來。愛德華和茲嵐并排走,由喬在前面帶路,這段路走了一段時間才到上面,再往里面走,有一個閣樓,聽喬說,那個神秘的PIGEON先生就在那里等待他們的到來。“殿下,你們別生氣,他其實也非常想下去迎接你們,但是我們現在時間緊迫,并不能容許過多的消耗——這上面的閣樓里有一幅寂都的全景地圖,是先生記錄的,大到重點建筑,小到地下水道,全都有詳細的記錄,在這里研究我們之后的路線再好不過了。所以還是想請兩位上來,我們一起研究?!?/br>愛德華表示理解。塔樓上面,還不到頂的一層樓有一個小門,這是當初守衛方便快速進出而留下的便捷通道。喬帶著兩位從這里進去,然后通往了城堡另一側的房間里。這些地方基本都是相連的,很少有單獨存在、完全閉鎖的房間,主要還是為了安保和逃生。愛德華見過很多這樣的建筑,在新日萊特新皇開國以前,建筑都喜歡采用這種形式,在開國之后,現代建筑才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變革?,F在,只有這種古老的建筑還有這樣的樣子了。房間很快到達,這里的房間都喜歡用木質地板,走在上面,尤其是愛德華穿的軍靴,走在上面會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格安在里面就聽見了這樣的聲音,他知道愛德華來了,不過他現在分/身乏術,沒有辦法出來迎接。格安撐著一幅巨大的羊毛毯似的地圖,這房間的格局不大,地圖不是從最邊邊打開的,所以到后面沒有擺開的位置。格安一個人又挪不走它,只能在后面架著,直到喬跑上來,幫他拉開,他們才終于完全鋪開了這幅圖。圖鋪開了,愛德華也看見架著那幅圖的人了。“格安?”“是我,愛德華少爺?!备癜才c他許久不見,行了奧金家家仆見家主的那種禮。“你就是鴿子?”“是的?!?/br>“地下組織者?”愛德華挑眉。格安噎了一下,他看見了愛德華臉上越來越冷的神情,只好說:“我不常參與地下活動,先生只是委派任務而已?!?/br>他們沒有說幾句話,但是格安卻感受到了一點無形的壓力,格安不怕愛德華,但是這種不怕僅僅是指自己能打得過,作為格安自己,他不怕愛德華。但是要是套上“愛德格的侍衛”、“喜歡愛德格的人”、或者“沒有保護好愛德格的侍衛”、“奧金家的叛徒”……這些“頭銜”的話,格安現在最不想見的人,就是家主愛德華了。格安暗暗嘆了口氣,說道:“這是我不給家里惹麻煩的最好的辦法了?!备癜舱f“家里”,他到奧金家的時候才五、六歲,完全可以說是“家”,他就是在奧金家長大的。可是這種看起來像是套近乎一樣的語句更會使人生氣,愛德華對他確實信任,也就是因為信任,所以愛德華才會自責——他在這里見到格安,不管格安的身份是好的還是壞的,他都有一種被欺瞞的痛苦。這種現實在提醒愛德華他有多么無能,他什么都不知道,像是那個生化院的“學者”一樣,他的信任會給自己的弟弟帶來未知的風險。愛德華說:“你把他丟在十五街區,然后自己跑了?還是說逃獄?這就是你說的不給家里找麻煩的‘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