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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格安讓這些瑣事麻煩到愛德格了,在家主和長輩看來,失職的就是格安。而同時,格安對愛德格報以愛情,他就更不會讓愛德格處理這些事情了。而這一切的善意才是愛德格長成這樣的人的原因。也許是天意,現在,愛德格有了一個可以成長,可以憤怒的機會,愛德格才能真實的、真正地意識到某些事情。——善良與強硬其實并不沖突,它們共存,而只有這樣,才是完全的、真正的強大,讓人立于不敗之地。而多數時候,這樣的人也受人愛戴,因為這并不是強取豪奪。愛德格終于明白了這一點,在他最憤怒也是最無力的時候。林西不會讓任何一個不合他心意的好過,那么愛德格也絕不會因為天真與善良而毀掉自己。他是脆弱的,但不是一無是處的。愛德格站起身,俯視著病床上的林西,他很少俯視人,盡管他有很高的背景,他總以為是自己溫和可親,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知道,俯視也是一種表示自己的手段,對于一個冥頑不靈的壞人來說,這也是必要的。世界上沒有哪一種情緒是無用的,也沒有哪一種行為是無禮的,只要用的合適,那么就足以在強大的同時兼具品格與素質。愛德格認真又堅強地說:“林西,如果你向我宣戰,那么我不會退縮?!睈鄣赂裣褚粋€小戰士,說著看似是新日萊特古老的戰斗方式來表明自己。這讓他看起來異??蓯?,但無堅不摧。林西笑,悠閑地靠在他的靠枕上,饒有興趣地看愛德格:“是嗎?我親愛的小愛德格,你現在就像是一個以為自己可以統治天,統治地的小孩子,還在說這么令人發笑的話,嗯,當然,我這不是嘲笑,我是發自內心覺得你很好玩,非常有意思?!?/br>愛德格不置一詞。“愛德格,你讓我想起了我十三歲的時候,我還說過很多幼稚的話,說什么‘宣戰’,這像是上個世紀的,不,上上個世紀的老騎士……”林西側了側頭,“愛德格,你真是很可愛?!?/br>“我說真的,”愛德格依舊覺得難受,不過經過這一段時間的對話,愛德格已經比剛剛進房間要習慣一些了,他不再對林西顛三倒四又輕浮調情的話做過多的反應,他覺得應該直擊要害,“我不會再給你這種傷害我的機會?!?/br>雖然愛德格此行是應梅安爾夫人之約,但是他重中之重的目的還是林西手中掌握了多少有關格安的信息,這或許是愛德格為保格安正大光明回到奧金家的重要線索。但是此時,愛德格想清楚了,他知道林西是不會告訴他的,而且林西看似游刃有余,和愛德格說了這么多似是而非的話,但是愛德格突然覺得他應該是沒有底氣的。試想,要是林西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格安是外黨,那么他首先要干的,絕不是去奧金家告訴愛德格,因為重要的是揭發,而不是幼稚地炫耀自己的勝利。畢竟,林西對格安的敵意是真的。或許,真的像他所說的,他愿意給格安一條活路,但是這個也不是能直接闖進奧金家的選擇,直接以游玩的名義叫愛德格和格安出來不就好了嗎?他要是私底下威脅,說證據在梅安爾夫人手上,要是格安傷害他,立馬就會被揭發,那么愛德格也會忌憚于第三公主的權力而勸住格安的,不管怎么說,林西都有選擇讓自己保持安全,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和死神打照面。也因此,愛德格可以確定的是,林西手上的證據有問題,要不就是證據的來路有問題,這導致他不能明確地告訴別人,也是國會局旁敲側擊這么久也沒有從林西這里挖出任何證據的原因,這會牽連到他自己。第二,就是林西的受傷是計劃之中。如果說他需要一個將自己變成弱勢方的契機,那么就只能是直接的暴力手段,畢竟,三殿下的身份和奧金二少爺的身份比,林西只高不低,比起格安他就更是碾壓。所以只有在格安成為真正的傷害方,那么林西才會降下去,而這個時候,一個是國會局旁敲側擊會從林西那里得來只言片語,這些片段信息會成為重要證據,會成為案件的中心,一個殺人未遂的犯人又是外黨、亂黨,絕對比奧金家的高級侍衛是外黨要有說服力得多。再來,就是十五街區。林西就算沒有證據,只要他說自己受傷了,刺傷他的格安是外黨,那么國會局就會把目光放在十五街區,十五街區是亂黨最有可能潛伏的地方,要是格安和十五街區有一點關系,再靠林西的身份,那么格安定罪的事情十有**就成了。想清楚這些事情,愛德格就知道了,要是自己想和林西再談下去,手中的籌碼一個是格安作為亂黨的證據,另一個就是證據的來源。一旦這兩個清晰了,那么林西就沒有什么好怕的——他三殿下能做的事情,奧金家為什么做不了?不過就是一盤棋,沒有哪個棋子可以跳出棋盤。他玩過東方的那種游戲,他從來不怕,因為他知道,真正的棋子確實是死的,可是人是活的,就算有人策劃了一切,可是真正掌控自己的只能是他愛德格,他的站位,每一步都可以被自己控制。只要格安能安全,愛德格就絕不會介意自己是棋盤中的一顆,不管會經歷什么,他一定會親手救出格安,將自己還未說出口的話好好地說出來。愛德格看著林西游刃有余的神情,學著自己想象中格安運籌帷幄的笑,微微抬頭,眼皮往下一點點,嘴角輕扯,說道:“林西三殿下,我今天來看你,并不是為了和你敘舊,也不是為了同意你的話,或者應許你爹要求,我是來告訴你一件事情的?!?/br>愛德格伸出了一根指頭,觀察著林西的表情,他本想直接說出自己的猜測,但是他覺得那樣對狡猾的林西來說不夠,于是他放緩了語速,開始學著故弄玄虛:“你去了十五街區,你當然有可以幫助你的線人,來自于某位知識淵博的……的上層人士?!?/br>林西的表情沒有什么變化,但是愛德格覺得他的眼睛輕微地瞇起來,林西在打量他,似乎想從自己的表情中看出端倪來。“你懷疑我說話的真實性,但是你清楚,除了你不會有別人知道這件事情,我知道,證明我經歷過?!睈鄣赂窠又f,“那是一個教授,在大學,著名的大學,他應該年輕,人好,感覺很熱心,讓我們去十五街區。他帶來的人講著暗號,我們找到了一個地方,我們進行某種交易?!?/br>愛德格將手收回來,其實他不確定自己的流程和林西一樣,所以他說得模棱兩可,像是真話,又像是某種隱喻。他說:“你聽見的,我不一定聽不見,你知道的,我不一定不知道?!?/br>林西終于不再笑了,這是今天愛德格進病房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