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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局長殿下”。他小聲說:“我可并不有趣?!?/br>契耶可夫就直笑,笑得愛德格煩悶了,連愛德華都有些尷尬——這老頭子不像是談事情,倒像是在度假,而自己弟弟則是個不諳世事的小傻子,他唯一一個正經人夾在中間顯得不倫不類。“好了,小伙子們,我們接著談事情吧,”契耶可夫把手中的皮包往沙發上面一擱,坐在側邊客人的位置上,對兩個人說,“就單說這件事情,應該是本世紀最大的貪腐案了?!?/br>他從皮包中拿出一沓文件,遞給了愛德華。愛德華隨意翻看,過了一會說道:“我知道的不多,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很清楚,那就是當時我父母研究的藥物疫苗,我記得那款疫苗的型號,如果去生物院查詢,那么可以知道這種型號對應的疫病編號,這和幾年前小規模的疫病品類相比對,不難發現是同一個?!?/br>“你說的很對,確實會有這樣的發現?!逼跻煞蝻@然是知情的。“而且,我很奇怪一點,就是當初他們的研究進展,暫且不論當時發狂的病人在經受了病痛后如何擁有強勁的攻擊性,也不說我母親身為國會局武裝議員的自保能力,光是他們的研究進展,父親已經得知了病人的精神狀況不怎么好,在我母親收到襲擊之后,他又為什么要進入研究室和病人格斗呢?”“您知道的,我父親就是生物醫院的人員,他總是秉承著‘制藥可以改變世界’的想法,那么既然如此,按他的性格,在母親感染之后,當然是立馬投入病癥治療。就算他萬分悲痛,可當時那個病人的病情已經得到了控制,并且存活了整整三個月,那么為什么身為醫者的父母卻僅僅在感染一周以后就去世了?就這種情況,我完全可以懷疑其中有蹊蹺不是嗎?”雙親去世的時候,愛德格還只有十歲,愛德華卻已經上了帝都大學,在學校學著枯燥無聊的課程,當時的愛德華不知道學這些有什么用,只知道自己將來是要當一家之主的——因為父親一心要當一個研究員,他對于奧金家的地位不屑一顧,對奧金家的商業和政權發展不聞不問,祖父當然拗不過一個二十年初衷不改的人,最后也只能將希望寄托在孫子們身上。愛德華的課業也是由祖父安排的,就在他上著商政管理的某一天,傳來了父母身亡的噩耗。從那之后,愛德格一直搜尋著當年和父母共事的研究員,試圖了解當時的情況。他本沒有任何父母是被害身亡的疑問,始終相信是精神失控的病人造成的意外,可是在和各種研究員的交流中,愛德華發現了一些無法解釋也說不通的事情。奧金夫人早年是國會局的議員,她身上有數個光榮的頭銜,是武力遠征查勘部門的總長,由于不是文職,需要去各個地方執勤,因此常年在外。她本人的武力系數很高,愛德華清楚地記得母親曾經為格安執導過格斗的技術,她在格安那里被奉為武力的象征。而父親,那是一個純粹的工作狂,為了科學與醫藥獻身,也是一個固執到難以描述的人,他非常理性,也非常知道輕重,對于母親又格外的深情,如果母親在格斗中不慎染病,以父親的能力,至少能延緩她的病癥到有特效藥出現的那時候。可實際上,所有人對打斗和父親受傷的片段都含糊不清,沒有人能告訴愛德華真相,他們說的有些偏近與真相,有的則奇奇怪怪,愛德華最終決定收集他們的話語還有人際關系,從一開始就做一個詳細的整理,然后深入案件,尋找當年的真相。也因此,愛德華找到了自己祖父的朋友,現下最有權力的國會局局長契耶可夫。第二十三章書信(二)愛德格本來對哥哥的談話沒有興趣,因為他以前總是聽不懂哥哥和客人的談話,他覺得索然無味,通常都會躲在屋子里休閑,這樣就連招呼也不用打了。格安倒是會陪著他,但是他會悄悄注意愛德華他們的動靜,格安和愛德格說,這是他接受外界消息的方式之一,他很喜歡聽這種話。愛德格也就隨他去了,自己一個人又孤獨又渴求地在一邊玩、或者看書,格安也就對他歉意地笑笑。不過這回不一樣了,這回說的是父母的事情。愛德格聽得很恍惚,他有一種踩在一朵云上的感覺,但是不是暈乎乎的美好的感覺,而是一種說不出的惡心,還有痛苦。他從來不知道還有這種事情——父母去世的時候愛德格其實是被保護起來的,他還是個孩子,所有的消息都來源與別人的敘述,如果沒有人想告訴他,都瞞著他,那么直到最后,愛德格也不可能知道發生了什么。不過他是奧金家的小兒子,雙親的葬禮不能含糊過去了,于是那天,參加完了葬禮,在墓碑上看見雙親黑白色的照片時,愛德格覺得天旋地轉,眼前的墓碑讓孩子干嘔,他跪在地上想吐,最終昏倒了過去。愛德格那回生了一場大病,他醒來,也沒人提這件事情了,等他逐漸長大,他也就意識到了什么。但是這內里的真相他從未想過要去探尋,一個是他還太小,另一個則是他始終不知道當時發生了什么,壓根沒有懷疑的想法和途徑。“所以,咱們繼續進行在國會局的話題吧,”愛德華靠在一側,將材料拿出來一摞,和契耶可夫說,“這是關于暗火的資料,我不知道齊不齊全,但是據說是目前能知道的最多了?!?/br>契耶可夫看了他一眼,說:“這是你自己查的?”愛德華點頭,很快,他又說:“不過在此之前,我有一個問題想問您,為什么您不愿意在國會局里討論暗火的事情?是有什么隱情嗎?”契耶可夫愣了一下,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問題,說道:“愛德華,你是想問什么呢?”“疫苗,藥物,瘟疫,病人,暗火……”愛德華嘆了口氣,低頭抿了一口茶,“您該不會覺得這些東西沒有聯系吧,具體什么聯系我現在也不能確定,但是我相信,國會局掌握了更多、更明確的資料和情報,在疫苗這件事情上面,也有著足夠的發言權,畢竟,這疫苗的項目研究最早就是由國會局提出來的,而我母親作為國會局的議員,負責了這件事情而已?!?/br>“是,”契耶可夫沒有否認,他說愛德華說的沒有錯,但是卻有一點是胡想的,“確實如你所說,疫苗是我們主張研發的,但是那之前,已經有過病例了,這和暗火是沒有什么聯系的。你知道的,資料上也寫了,暗火是從東方國都流進來的,作為走私物品,當然了,這是違法的,國會局最近也在嚴抓這個案子?!?/br>“那是抓不到的,不用我說,您自己也是知道的,暗火的主要傳遞交易方在十五街區,我認為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