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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鯨風Douma文案:貴族小少爺為小騎士鳴冤奔走(番外ing)。這世界到底怎么了?惡人死了,我的小英雄卻要陪葬。-貴族小少爺解救自己喜歡的小騎士,卻劫獄事變,踏入地下交易所為自家小騎士鳴冤、四處奔走的故事貴族少爺受x臥底騎士攻【受寫前面了??!注意一下!】是非分明小天真x他的溫柔小哥哥·····································排雷***:正劇、除了背景都不西方,一切有的沒的都是編的會換視角。有些啰嗦。第一章交易(一)少年站在路燈旁,過膝的黑色風衣被夜風吹動,大敞開來,露出內里白色的襯衫和深色西褲。襯衫的質地偏硬,如同墊了硬紙,長褲也直順板正,幾乎沒有褶皺。三十分鐘前,他剛從身后那棟建筑物出來時還沒有這么大的風,著裝一絲不茍且神情冷淡,看起來刻板嚴肅、不通人情,和市政廳前冰冷的統帥銅像如出一轍。天色漸暗,迷蒙的霧氣中飄起細雨,主街道上有點燈人架起長梯,他們拉開鐵藝四角燈屋的屋門,在細軟的銹音中將嶄新的短蠟點燃,火芯搖曳著被塞進小屋,再“吱呀”一聲,變成一團朦朧閃爍的暖黃。這種雨夜,點燈人的動作迅速老練,很快經過少年所站的地方,又往遠處去了。燈盞亮起,少年的面目變得清晰。他的雙親都是寂城人,本該是最典型的新日萊特長相,可他眉骨偏低,鼻梁不夠突出,唇色暗粉,不是本地正統的相貌。更獨特的是那頭過耳的黑色長發,顯然祖上有東方血統,他這樣的混血十分少見,在整個新日萊特國境內都找不出幾個來。少年出門前做過發型處理,平日松散柔軟的長發按照上的標準向后梳起,固定成特定的造型,露出光潔的額頭彰顯出十足的少年感,大概能讓那些中年地中海危機的議員們看紅眼。此時雨勢漸穩,潮氣鋪天蓋地,他的鬢角濡濕,碎發隨風起,不合年齡的肅穆中便多上幾分隨意。少年隨手攏了一把大衣,從內側摸出一根卷煙,在這樣的環境中,起了四次火才終于點燃。他將煙遞到唇邊,瞇起眼睛,很深很緩地吸氣,煙草的氣味在身體中翻滾一圈,最終變成一裊濃郁迷離的煙氣,飄散在城市的一角。身側的小道里傳來聲響,是奔跑著踏入積水坑濺起的水聲,聽聲音離得應該不遠。少年聞聲眺去,黑色的眼珠在燈照下有小半弧透亮的反光,顯出奇異的紅棕色,像是寄予著、等待著某種期許,卻又帶著點小獸蟄伏暗處的探視。指尖的卷煙無人關照,火星在潮濕的煙灰后熄滅,輕煙消散,他眼中的情緒也一閃而逝。“嘿,藍是嗎?”來人衣衫破爛凌亂,棕發被雨水浸透,耷拉在額前,頗具“沿街藝術家”的氣質。“不是,”少年的聲音壓得很低,讓人聽不出本來的音色,“你找錯的那個人十分鐘之前已經回利夫·塔斯特去了?!?/br>來人問道:“那你是正確的人,對嗎?”少年點頭:“不是?!?/br>來人伸手撐上路燈桿子,湊上前去,逼得他不得不后退一步:“你是藍?”少年點頭:“不是?!?/br>“你不是藍?”少年點頭:“我是?!?/br>來人上下打量他,問:“你認識我?”少年遲疑了一下,搖頭:“我是?!?/br>“那你認識他?”那人看著少年的領口,在自己右邊鎖骨的位置輕輕點了點——正是少年領腳的位置,那有一枚金色的領扣,意指“國會局”,就是他們身后的大樓。少年點頭:“我是?!?/br>“好吧,”那人攤手,露出臟污的手心,像剛刨過垃圾站,“你們這種小年輕我見得多了,是出來拿我們找樂子的嗎?”少年皺眉,但沒有吭聲,那人對他的嫌惡視若無睹,輕笑著說:“怪不得人人都說十五街區是天堂,果然是,局子門口還有敢胡勾搭的人……”十五街區……天堂……少年心中默念,突然若有所覺,轉頭往這人來時的巷子里看去。狹窄的巷道中沒有照明物,深處漆黑一片,多看幾眼會心生涼意,有種下一刻什么東西要竄出來的錯覺。少年側耳,似乎聽見細微的腳步聲。“又追來了啊哈哈,我這是犯上事兒了,”那人笑著一揚手,胡亂揮了揮,“顯而易見,你不是我要找的人,趕緊走吧?!?/br>少年沖他點了點頭,轉過身低聲道:“多謝?!?/br>那人無所謂地大笑:“夜路難走,不送?!?/br>第一章交易(二)十五街區的夜很靜,這里是寂城十六個街區中面積最大的一個,也是最邊緣的一個,走在路上很難看到人影??烧l都知道,這是表面平靜的死水潭,暗地里盡是污泥臟垢,藏匿于每一個不被人注意的死角。少年不是十五街區的“常駐民”,他長達二十年的人生中從未和這里有過什么關系,這遭經歷有如探險,難度不比模擬生存游戲容易多少。喔對了,順帶一提,他玩模擬生存數年來的最高紀錄始終保持在“0殺”和“開局死”。根據暗號找到“天堂館”已經是三個小時之后,正確地點在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還要是身材瘦弱的那種)狹窄的小道內。先不說少年怎么異想天開地認為入口會在這里,反正他最終還是擠進了那條窄道,從舉止優雅降低標準到不碰上兩側墻壁,再到放棄抵抗,費盡周折,終于在漆黑的墻面上尋找到米粒大小的“天堂館正門”字樣。那排字下方不遠處有個拇指大的隱藏式按鈕,少年想了想,按下了它。三秒后,墻壁內響起很輕的簧扣和齒輪聲,墻上無聲無息地凹下去一個一米長寬的四方格,少年探頭往下看,里面有風,似乎是個很深的空洞。這看樣子是個井道,很像老式的手搖升降梯。少年反手在墻內摸索,不過不等他摸到什么,就聽見很奇異的聲音,他迅速收回手,這才看見一個黑色的平臺從梯井中緩緩升起——果然,這是一個轎廂。少年推起轎廂的木板門,縮起身子蹲進去,再拉下木板,眼前便被一片漆黑籠罩。轎廂外對接的是一條十來米長的走廊,燃了油燈,光色昏暗,但能看清路,盡頭是一扇黑色的門,上面懸掛著一個“正在營業”的木牌。少年停在門外,抬手理了理衣裝,這才屈指叩門。兩百年前,“新日戰爭”還未打響,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