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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傻逼做人,蘇綰清攔住了他,對白曉藍說道:“你好像誤會了什么,我不是在伸張正義?!?/br> 她輕笑了一聲,說道:“我只是對你們的存在,感到不快?!?/br> “既然沒打算像個人一樣活著,那就廢物利用好了?!?/br> “你們同樣如此?!?/br> 白曉藍只覺眼前一黑,當她重新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大卡車的后車廂里,旁邊躺著不少陌生人。 她聽到熟悉的男聲響起,“我明天才回來,這幾天忙著送貨呢?!?/br> ——這是白建的聲音。 當白曉藍開始親身體驗小茹的死時,她仍沒有想明白。 為什么蘇綰清沒有因激將法就放過她,反倒把她送進了地獄。 當觀眾們看到白曉藍消失的時候,有人本來不忍,想要說點什么,就看到一條彈幕飄過。 【勸各位斟酌一下,你知道嗎,我旁邊位置上同情人販子的圣父消失了一次,現在回來了,他親身體驗了被拐賣者的死,現在整個人都崩潰了?!?/br> 【我旁邊那人也是這樣,她沒發彈幕,但是嘴上瞎逼逼,也消失了?!?/br> 【哈哈哈哈歡迎各位圣父圣母多說幾句啊,你們這么同情人販子的話,就去感受被拐賣婦女的體驗?!?/br> 【哪位厲鬼小jiejie干的,大快人心?!?/br> 原本還想同情一下的人頓時閉上了嘴,同情歸同情,但他們也不愿意把自己搭進去。 第85章 贖罪(4) 白建被吊在戲臺上, 在他之后,一個個在四年前參與販賣人口、戲院重建和交易的白家村村民被迫上了臺。 他們作為“皮影人”,在臺上重現了受害者的死。 這一次, 他們不再是臺下的看客, 而是臺上的戲子。 而那些被他們看不起、玩弄過的“人”們,此刻正坐在臺下, 因他們的痛苦叫好。 那些還活著的人比鬼還難受,因為他們心里總抱著一點希望,害怕自己死去。 于是每一次瀕死的時候, 就更加地痛苦。 蘇綰清看著他們,她曾經不明白系統提到的“惡魂”是什么, 但看到白家村這些人后,她明白了。 在他們的妄念里, 有些人后悔了,后悔的卻是為什么要留在白家村。 更多的人,是對厲鬼的怨恨。 ——我害死了你,你居然要報復我,你真惡毒! 聽起來毫無道理, 但白家村人都是這么想的。 蘇綰清并不為此感到難過,因為對于這些人,她一開始就沒什么勸善的念頭。 白曉藍最錯的地方在于, 她不知道的是, 蘇綰清根本不在意這些白家村人的死活, 她讓他們不停地體驗厲鬼們的死,不是讓他們悔改,而是為了拯救這些厲鬼。 只要她們無法脫離怨恨,她們就會一直留在白家村里, 時時刻刻回憶起自己的死。 一個個白家村村民吊在戲臺上,無論怎么掙扎,都無法逃離脖子上的白綢。 皮影戲結束,白幕落下,當身穿白嫁衣的女子出現在屏幕里時,觀眾們都炸了。 【臥槽,應娥???】 【我以為那個戴哭臉面具的才是應娥,結果不是嗎!】 【那這個哭臉大佬是誰???感覺這些鬼都對她很恭敬】 應娥對著蘇綰清行了一禮后,把用白綢捆住的老人扯了出來,扔到了白家村村民腳下。 她柔聲道:“白族長,睜開眼,好好看一下你的族人?!?/br> 村民們看到老人的臉,急忙叫道。 “族長!” “族長救救我們!” 應娥笑道:“他現在可救不了你們?!?/br> 她這么一說,頓時有村民不滿道:“白族長,我們干這種生意,可是你教唆的!” 白族長一臉陰鷙地說道:“應氏女,你想做什么?” 應娥掩嘴輕笑,“各位白家村村民,你們就沒有想過嗎,白族長為什么對白家戲院的生意這么熟悉?!?/br> “這……” 突然有個村民忍不住說道:“我記得,四年前白叔生了場大病,好了后就把我們聚集起來,說要給我們白家找個致富的好路子?!?/br> “對對對,俺根本不知道祖上干過這事,俺也是被白族長逼的?!?/br> “不對啊,白族長哪來的路子,他和他爹根本不對頭,他怎么會知道……” 應娥看著白族長,笑道:“因為他不是你們的白族長啊,他叫白德禮,是白族長的父親,也是白家戲院的主人?!?/br> “他本來在建國前就死了,卻在四年前奪舍了自己兒子的身體,又成了白族長?!?/br> 【……???】 【也就是說,這個老人實際上就是一切犯罪的源頭,他本來應該死的,結果把自己兒子的身體奪舍了】 【臥槽,連自己親兒子都不放過?】 【得了吧,這種畜生還指望有親情嗎】 應娥似嘆非嘆,“你可真夠狠,為了錢,連自己兒子的魂魄都能吞掉?!?/br> 白德禮冷笑一聲,“這是為了我們一族的興盛,那臭小子根本不明白我的苦心?!?/br> 他根本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么,為了白家宗族,他什么都能舍棄。 就算下了地府,他相信老祖宗也會以他為豪,因為是他白德禮讓白家興盛的! 他對應娥說道:“你們能為白家出一份力,是你們的榮幸?!?/br> 應娥和白德禮為敵這么多年,當然明白這個老人的想法,多么理直氣壯啊,仿佛他犯下的罪孽因為有了一個高尚的目的,就可以抹消了。 她的眼白逐漸被黑色侵蝕,她要把他撕碎,讓他感受到什么叫作凌遲之痛。 “既然如此,那先讓這些村民們感受一下你的苦心吧?!?/br> 蘇綰清清冷的聲音響起,把應娥從憤怒里拉了回來。 對,只是撕碎怎么夠,她要看著白德禮徹底絕望才行。 應娥恭敬地行了個禮,退了下去,她怕自己克制不住,把白德禮撕了。 她站在明暗交界處,黑暗里,有人悄悄地牽住她的手,仿佛是在安慰她。 “小師弟,”她輕聲道,“我現在很高興?!?/br> 應燃看著她,只聽她繼續說道:“我終于看到他們得到報應?!?/br> 蘇綰清拍了拍手,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白家村民都落到地上。 她看了眼秦翡,他就理解了她的意思。 對于挑撥離間,秦翡可再擅長不過了。 他對著這些想要解脫的白家村人說道:“唉,說實話,我是想放過你們的?!?/br> “可沒辦法,誰讓你們攤上了這么一個好族長,你瞧,不管是建國前的厲鬼,還是四年前的厲鬼,都恨他恨要死啊?!?/br> 他嘆了口氣,語氣帶上了蠱惑,“我知道,你們也有點冤,要不是這個白德禮奪舍了你們現任族長的身體,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