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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滿的成熟女郎,見凌酒酒和姬沉別別扭扭,知道兩人的事情還沒有解決。 凌酒酒難得回來一趟,岳瑛心中恨不得拉著她閑話整夜。 可岳瑛的心思與天下父母相同,知道自己不能永遠陪伴凌酒酒,便總要推著女郎去找到郎君,互相扶持。 況且,凌酒酒踏入仙途,凡人和修士壽數相差巨大,她短暫的生命就更顯得微不足道。 所以,岳瑛慈愛地看著凌酒酒,善解人意道:“城主,來者便是客,趁著夜未深,你帶姬沉郎君四處逛逛罷。謝郎君與我投緣,不若留下與我們暢飲?!?/br> 凌酒酒:岳姨,你太明顯了。 姬沉在琉璃城做過近衛??! 她有理由懷疑姬沉比她這個路癡還熟悉琉璃城。 旁邊的幾個近衛當然不舍得自家城主,但岳相發話他們又不好反駁,一個個只得眼巴巴地看著凌酒酒,像是等擼的小狗。 姬沉趕在凌酒酒心軟前承了岳瑛的情,拉起小姑娘就向外走。 郎君的手看似沒用力氣,卻教她甩不開,凌酒酒只得由他牽著。 他帶著凌酒酒穿過燈海一樣的長巷,來到大殿前的高臺之上。 月光如輕紗披在二人身上,姬沉停在凌酒酒身前一拳處,低聲道:“酒酒,對不起,昨晚的事,我記起了?!?/br> 凌酒酒面無表情,郎心似鐵:“?昨晚有什么事?” 姬沉學著昨晚的自己刮了一下她的鼻尖,道:“你說喜歡我,還許我親你?!?/br> 在歸墟仙宗想起時,心中愧疚,又面對著皮又熊的花擎宇,他屬實生不出太多旖旎心思。 但,此時心儀的女郎就在懷里,單是回憶起昨晚她的樣子和語氣,都似有蜜糖罐子灑在心里,勉力壓抑的躁意破土而出,張狂肆虐。 見凌酒酒臉色松動,姬沉趁機伸出手圈住女郎,而女郎竟沒有反抗,抬著清澈的眸子,無聲地望著他。 有別于昨日的迷醉,此刻的他是完全清醒的。 失去酒精的麻痹,升騰的灼熱一下下撞著心臟。 老房子著火,燒起來沒法救。 終于,姬沉傾身而上,喃喃道:“酒酒,可以吻你嗎?”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1-09 21:00:20~2020-11-10 23:06: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唯有余生不可盡 5瓶;47340894 2瓶;檬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七十九章 月影翻動, 暖風拂過靈脈,敲打在靈石風鈴上,撞出清脆靈動的輕響。 高臺之上, 看守的侍衛捂著嘴笑了笑,紛紛走遠。 幾十丈長寬的高臺之上, 只剩換上火紅華服的嬌俏女郎和高大俊朗的黑衣郎君。 這廂, 凌酒酒聽完姬沉的話,只覺天旋地轉一陣窒息。 姬沉一開口, 也是老母胎solo了。 哪有人這樣問女郎的,這教她如何回答? 凌酒酒正要嗔怒幾句, 甫抬頭看著姬沉,便一眼望入郎君墨色翻涌的眼眸, 他迷亂的神色被理智束縛, 如洶涌洪水上面浮著一層岌岌可危的薄冰。 她匆匆低下頭, 鳳尾釵被帶起凌亂弧度,在月影清輝中如柔軟翎羽, 蹭過郎君的視線。 凌酒酒也顧不上佯怒了, 紅著臉超小聲道:“不用問我了呀……唔?!?/br> 皓月如盤, 流轉在兩人身上, 卻只投下一個影子。 少女軟軟的話像是某種法訣,將困住青年的符咒徹底撕碎,他逼她將話尾全部咽下, 微涼的薄唇碾上去, 同昨夜在星河臺一樣。 哪怕是第二次,少女依然很緊張,纖弱的手指抓著郎君的前襟,闔住的眼睫不勝風雨地細碎顫抖。 唇畔力度稍輕, 就在凌酒酒以為姬沉會離開時,驀然感到一陣溫熱的濕意。 竟是郎君用唇齒把玩著她的櫻唇。 忽輕忽重,似在吮吸蜜糖。 她難以置信地睜開眼,只能見到姬沉含笑垂視的視線。 少女霧蒙蒙的眼睛帶著驚惶和羞怯,攥住他衣領的手也不自覺收緊,顯然緊張極了。 但這次姬沉已經停不下來了。 他很想這樣對她。 自從看了那本書,見到兩個小人月下擁吻,他就想這樣對她。 姬沉一手攬著她的腰,將人貼近,另一只手摩挲她的后頸,讓她慢慢放松下來。 等她低哼著閉上濕漉漉的眼睛,在她張口呼吸的間隙,姬沉立刻無師自通地開始攻城略地,去糾纏另一種柔軟的蜜意。 因最初的緊張和綿長的輾轉,她的心跳幾乎震碎耳膜,血液在渾身上下撞擊,化出一層細膩的薄汗。 僵硬的少女漸漸溫軟下來,在輾轉中發出婉轉的嚶嚀,不自禁地揚起頭迎合他、回應他。 很快,凌酒酒的細小的手指失去力氣,從郎君胸1口滑落,渾身脫力地任由郎君拿捏,似脫水的魚一樣拼命張嘴呼吸,這卻給了姬沉更多可乘之機。 緩緩,她變成了流淌的蜜糖,又融化成柔滑的月光,被郎君捧在手中。 凌酒酒終于受不了沒有止境的廝磨,倔強地偏開臉,聲音已經帶了哭腔:“不要了……唔?!?/br> 她從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女郎,旋即拼盡全力抬起發軟的手,象征性地抵住郎君的胸膛,祭出殺手锏:“不要了,嚶。嚶!” 嬌美濃麗的女郎眼波流轉,帶著不自覺的風情,軟嫩的手掌欲拒還迎,仰面呢喃著撒嬌,任天下哪位郎君見了都無法就此打住。 久違地,姬沉終于做了一回人。 月光移動著,小宴終歇,喝暈的謝翎翎被人從桌子底下拉出來送回住處,岳瑛招呼著近衛散去。 遠處家家戶戶燈豆熄滅,只留下街道上的靈石燈光閃爍,如錯落銀河墜落人間。 凌酒酒紅著臉伏在姬沉肩頭,任由他撫著她的背,為她平順呼吸。 姬沉一點也不專心,時而逗弄她泛粉的面頰,時而繞著她脖頸后的碎發把玩,甚至還要傻笑幾聲,非要問她喜不喜歡,剛才歡不歡喜。 凌酒酒恨恨地埋著臉。 然后苦思冥想姬沉怎么變了。 他不是那個逢嚶必從的郎君了。 而姬沉的快樂不需要回應。 他低聲哄著女郎,又自娛自樂地抬起她的一只手腕,變戲法似的從袖中又捻出一團紅線,在凌酒酒纖弱的手腕纏了一圈,再次連打十個死結,接著給自己綁上另一半。 姬沉圈著凌酒酒,摩挲著她皓腕上的兩條紅線,滿意地笑了笑。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什么成長標記。 又或許,的確是某種標記。 姬沉若有所思地抿抿唇。 若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