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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就夠800瓶營養液了。 線索越多,她離擺脫這個心狠口辣的系統會更進一步。 “終極線索”聽起來就很厲害,不知道會是什么呢? 她對面,姬沉擔憂地看著凌酒酒一會耷拉著頭,一會傻笑,粉嫩的檀口一會是一維直線,一會是二維圓形,最后變成三維咬唇狀。 進階筑基后期,高興傻了? 凌酒酒終于回神,看著姬沉,笑容滿面道:“師兄師兄,我進階了!” 姬沉輕笑一聲,道:“我知道了,恭喜師妹?!?/br> 他將劍握在手中,道:“昭虹靈氣蘊藉,這一月你積累的靈氣不少,沖擊筑基后期綽綽有余,好好修煉,休沐日或可進階筑基大圓滿?!?/br> 凌酒酒一喜。 再次進階,系統會獎勵40瓶營養液,那不用等到昭虹開學,她就能收獲一條終極線索! 她剛要應下,張張嘴,忽得想起答應了譚姝雪和謝翎翎去蘊獸丘。 姝雪那么期待三人休沐一起出門玩,翎翎又是那樣不厭其煩地教她撒嬌…… 沒有多做猶豫,她還是不想食言。 反正她已經等了這么久,晚一天獲得終極線索而已,她等得起。 念及此,凌酒酒心中又是一緊,似放在壓縮袋中被人猛地抽了一泵。 如今,姬沉明明白白地說了這幾天好好修煉可以進階,她再提出要跟朋友出門玩耍,他更不可能同意了…… 那,那么,她就只好跟姬沉撒嬌了! 人生第一次,凌酒酒即將踏入未知的技能領域,每一步都戰戰兢兢,一方面怕無法掌握謝翎翎教學的精髓,另一方面也是不覺得姬沉會吃這一套。 想象一下姬沉不為所動的樣子,她簡直要提前為自己尷尬。 面對譚姝雪和謝翎翎還好,此時跟姬沉施展,卻有種說不出的緊張,心臟一下一下跳得厲害,如同中了落語情毒。 她搖搖頭,揮退亂七八糟的想法。 眼前沒有其他選擇,只有相信謝翎翎的鬼話了! 早晚伸頭都是一刀,凌酒酒心一橫,深吸一口氣,看著姬沉,在心中溫習了一遍謝翎翎的“謝氏三連”口訣—— 一步上前,兩指拉袖,三字真言! 她一鼓作氣,跨出一步走進姬沉。 ——一步上前! 姬沉便見凌酒酒突得湊近。 小姑娘的頭幾乎埋在他胸口,她垂著腦袋,只露出小小的發旋和紅彤彤的耳朵,不敢抬頭看他。 她小小的手握在劍上,拇指和食指不停搓著劍柄,顯然緊張極了。 姬沉往后半仰身子,卻仍望不到她藏起來的眼睛,只能見到她的小巧挺翹的鼻尖和兩邊圓鼓鼓的粉腮,像是糖絲織就的棉花,又糯又甜。 他挑眉道:“怎么了” 凌酒酒下了極大的決心,伸出左手,食指和中指一并! ——兩指拉袖! 不……不對! 她又不是要決斗,怎么下意識伸出劍指了??! 凌酒酒一下縮回手指,把手掌卷成拳頭狀。 姬沉看著凌酒酒低著臉,臉和鼻尖都似蹭了一層胭脂般緋紅,她伸出手試試探探,一番cao作,宛若盛邀他進行一場石頭剪刀布的決戰。 姬沉:? 凌酒酒尷尬地輕咳一聲,再次伸出食指和拇指,快準狠地拉住姬沉的衣袖。 ——兩指拉袖! 成、成功! 現在,就是不成功便成仁的最后一擊! 姬沉發覺袖口一緊。 凌酒酒從來不會做這種動作。 他疑惑地低下頭,想要找到她的眼睛,看她到底怎么回事。 卻碰到懷里的少女驟然抬頭。 一瞬間,洞府里的風似乎停住,扶桑樹不再發出碎響,遠處的靈獸靈雀仿若統統睡去,山海模糊起來,兩人耳邊只有對方驀然混亂的心跳聲—— “撲通、撲通?!?/br> “撲通撲通撲通?!?/br> 少女的鼻子就這樣蹭過他抿起的薄唇和鼻尖,溫溫軟軟的感覺似羽毛拂過,又像是一縷捉摸不住的軟風,她的呼吸曾經落在他唇邊,像蝴蝶留下一吻。 明明是一觸即分,轉瞬即逝,這種感覺卻像有了生命,在皮膚上揮之不去,甚至向深處蔓延。 姬沉狠狠頓住。 少女明顯也沒料到這一幕,大眼睛帶上驚惶,像是清潭上面驚出一圈圈粼粼漣漪。 她抓著他衣袖的手出于緊張,下意識猛地收了收,幾乎將他的手臂拉到懷里,而另一只手似一根彈起的小樹枝,一下子捂住自己的鼻子。 她似察覺到這個動作徒增尷尬,只停留一秒后,就故作坦然地落回原處,急促而毫無節奏地一下下扣著劍柄。 凌酒酒覺得自己臉要燒起來了。 他、他怎么突然低頭了! 兩人都不知應該作何反應。 濃稠的、帶著躁意的沉默流轉在兩人之間不大的空間里。 離得太近,凌酒酒連姬沉扇子般的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更遑論他漂亮狹長的眼睛,鋒利的鼻梁,禁欲的唇線和緊繃的下頜…… 打、打??! 不要再看了! 此情此景,凌酒酒思緒變成漿糊,想要做些什么打破這種令人心顫的沉默,卻又抓不住話題。 說點什么,說點什么…… 剛、剛才是什么話題來著? 思路一通,凌酒酒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她的思緒沖著這個方向一往無前,橫沖直撞,最終抵達了這條路的重點—— 她不假思索,脫口而出道:“嚶嚶嚶!” 姬沉猛地抽氣:! 少女的杏眼因急迫而帶上一層水汽,看起來格外可憐,她的尾音像是糖做的小勾子,甚至比糖兔子還要甜上幾分。 小姑娘撒嬌原來是這個樣子。 凌酒酒當場窒息:! 越發尷尬了?。?! 現在還不忘謝翎翎的“謝氏三連”,凌酒酒,真有你的。 而遠處,“當啷”一聲,像是誰的法寶掉在了青石磚上。 凌酒酒一驚,“騰”一下彈遠兩步,轉頭尋聲望去。 一個黑衣劍修彎腰從地上撿起紅色佩劍,一雙濃眉恨不得挑到天靈蓋,他咧開嘴露出一圈大白牙,面色燦爛如盛放金菊,嘿嘿笑道:“繼續噢,姬師兄,小師妹,你們繼續?!?/br> 凌酒酒已經社會性死亡。 花擎宇他什么時候來的??! 其實,花擎宇真的剛來不久。 他只是個來找姬師兄請教劍訣的積極向上的清純劍修,卻沒想到看到這樣驚天動地的一幕! 扶桑神樹下,小小的月白衣袍女修嵌在黑衣男修懷里。 這,是個耳鬢廝磨的距離。 繼而,女修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看過去,說出了那如泣如訴的三個字—— “嚶。嚶。嚶?!?/br> 花擎宇眉頭一皺,只覺事情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