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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對謝翎翎說:“火太小了!” 謝翎翎聞言耳朵一抖,從凌酒酒肩膀上拿起睡著的火系小獸,左手托住小獸前半身,食指支撐住它黑絨絨的下巴,右手捏著它的脊背上下揉搓,如同擦拭一柄機1關1槍,手指翻飛間,他大喝一聲,道:“酒酒說,要有火!” 下一秒,被擼舒服得火系小獸肚子一滾,“咕咕嚕?!蓖鹑舻弁跻姘l動,粉色獸嘴一張,從口中吐出一股火苗,靈株下火苗驟漲,靈株卷曲收縮,鎖住汁水,表皮被火烘脆,又帶起一股焦香味。 三人嗅了嗅,發出滿足的喟嘆。 可嘆這些修士,竟無一人覺得將靈獸當打火機用這件事有任何問題。 凌酒酒又對譚姝雪道:“姝雪,就是現在!” 譚姝雪擰眉“哎!”了一聲,起勢如風,雙手于胸前畫出藍色法訣,接著兩個食指一并,一股水系靈氣直逼火堆,頃刻間,熊熊燃燒的火堆變成一灘灰燼。 在譚姝雪和謝翎翎迫不及待的注視下,凌酒酒又細細撒了一層孜然粉花生碎,才道:“成了?!?/br> 凌酒酒笑瞇瞇地分給譚姝雪和謝翎翎一人一個烤靈株,三人靠在鳳吟樹下吃起來。 謝翎翎急匆匆咬了一口,燙得齜牙咧嘴,兩個耳朵同螺旋槳般擰起來,還不忘贊嘆道:“嘶!好吃!” 凌酒酒那棵最小,吃得最快,她見謝翎翎和譚姝雪還沒吃完,便熟練地用了個清塵訣,盤膝坐在一邊,再從儲物環里拿出一把翠綠的蘆葦葉狀的靈株葉片,掏出前幾天琉璃城教她扎花燈的那個近衛寄來的信,按照近衛的說明開始擺弄,繼續編兔子擺件給姬沉 這一個月她無論哪一門課有問題都去請教姬沉,時間一長也有些過意不去。雖然姬沉管得很嚴,但凌酒酒心里明白姬沉都是為了她好。 跟琉璃城通信時說起此事后,信件如鵝毛大雪般寄到飛信堂,岳瑛和琉璃城眾人反應一個比一個大。 ——“堂堂女郎,怎可白白教郎君照顧,需得負起責任來,不然與渣女無異!” ——“姬沉郎君體貼入微,定是個能持家安宅的賢內助,不知道哪家女郎能有福分娶了他。城主,你怎么看?” ——還有部分離譜的人,隨信寄來一卷紅線,“姬沉郎君對女郎這般主動,定是芳心暗許,女郎當拿出女子氣魄,一舉鎖死!” 凌酒酒連日被書信轟炸,竟越發覺得他們說得有理,當真開始思考如何投桃報李。 她本想送些靈石給姬沉,轉念一想又覺得天天拿錢砸郎君不像是正經女郎做的事,便想著用“靈株的雜交與護理基礎入門”上種的靈果煉成糖,葉子編成兔子送給姬沉。 譚姝雪看著凌酒酒悶頭擺弄,跟謝翎翎對視一眼,揶揄地笑了一聲,小口地咬著烤靈株,驀得想起什么,出聲道:“明天下午千鶴峰的蘊獸丘有集會,咱們一起去看看吧,師尊說我已經筑基中期了,可以養一只小靈獸了?!?/br> 謝翎翎湊上來,睜大了眼睛,一顆淚痣簡直都要從臉邊飛出去,道:“好呀好呀,我也想養一只靈獸作伴!” 凌酒酒也來了興致,把草兔子抱在懷里,興致勃勃湊上去。 蘊獸丘兩個月才開一次,從半丈高的仙鶴到茶杯大小的靈獸都會出來拿著愛的號碼牌,等待有緣分的修士帶走,她也很想去看看,此時心里像是有一窩小靈獸崽蹭著般酥癢。 話還沒出口,忽得,她眼神一滯,似秋風下的黃葉般垂首嘆氣道:“我去不了,師兄說明天要接我去洞府練劍,你們玩得開心點?!?/br> 譚姝雪想勸凌酒酒同姬師兄商量一下,話在嘴里轉了轉,實在下不去口。 她早就聽說過姬師兄比師尊更像師尊,也見證了凌酒酒每天課余時間被姬師兄拉出去補課。 其嚴格程度,十個修士看了,九個都哭了,剩下一個就是凌酒酒。 她拍拍凌酒酒,有些難為情道:“修行是乃大道,你跟著姬師兄好好練習,還有……有空記得幫我要簽名呀?!?/br> 凌酒酒壓下心頭遺憾,頷首應了譚姝雪。 謝翎翎一大口咽下烤靈株,看了看兩位垂頭喪氣的兩人,邪魅笑成耐克嘴,對凌酒酒道:“好朋友,這有什么難的,我有辦法!” 聞言,凌酒酒和譚姝雪眼中泛光,似余燼復燃,齊齊俯身過來,便聽謝翎翎便壓低聲音,道:“俗話說得好‘再冷酷的男修,那里,都是熱的’?!?/br> 凌酒酒:……? 啊這啊這? 就為了讓她去趟蘊獸丘,謝翎翎竟然要對姬沉做那樣的事情?! 她艱難地握住謝翎翎的手,沉痛道:“不至于!翎翎!真不至于??!” 謝翎翎耳朵抖了抖,向著凌酒酒蹭了蹭,道:“不難的,我教你,你一定可以!” 凌酒酒:?? 我嗎? 不,我覺得我不可以。 譚姝雪是濃眉大眼的好學生,當下不懂就問,道:“那里是哪里?” 還不等凌酒酒飛撲而上攔住謝翎翎說出一些晉江聽了會紅鎖的話,他已經故作高深道:“當然是,心里!” 凌酒酒前傾的身子和手在半空中頓住,木然如一棵風中凌亂的迎客松:? 謝翎翎頗為驕傲道:“叫聲老妹別輕狂,一山更比一山強,男修冷酷治得了,關鍵方法要找好?!?/br> 譚姝雪配合道:“什么方法?” 謝翎翎神秘一笑,道:“撒嬌呀!男人最懂男人,姬師兄對酒酒面冷心熱,只要撒到姬師兄的心坎里,他肯定同意酒酒出來玩!” 譚姝雪恍然大悟,鼓掌道:“受教了!” 凌酒酒面無表情,擺弄著手上的靈株葉子,泄氣道:“道理我都懂,但我不會撒嬌。而且我對師兄撒嬌也沒用吧?!?/br> 謝翎翎耳朵搖了搖,雙手猛地一伸,接著驟然屈肘,雙手打直,貼著鬢邊一捋兩側碎發,自覺帥氣到家,道:“好朋友,不用擔心,你只要記住我合歡宗的三字真言即可?!?/br> 譚姝雪一想到能三個人一起去逛蘊獸丘就開心,當下熱切捧場,道:“哪三字?” 謝翎翎看著凌酒酒,道:“嚶,嚶,嚶?!?/br> 凌酒酒在兩人火熱的注視下,抱著自己的兔子,被趕鴨子上架道:“鷹?鷹?鷹?” 謝翎翎:“……這?!?/br> 譚姝雪:“……嗯?!?/br> 謝翎翎總覺得哪里聽起來不太對,似乎少了一份嬌柔,多了一份社會,他摸了摸后腦勺,道:“你再撒一泡,不是撒一嬌試試?” 還不等凌酒酒再開口,三人身后突得傳來一聲低沉男音,道:“師妹?!?/br> 凌酒酒一回頭,就見姬沉一手按劍站在不遠處的草地上,陽光無礙照在他身上,令他的黑衣玉面對比更明顯,整個人宛若濃墨丹青。 他站得安寧靜好,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