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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你就跟著我,做我的貼身隨從吧?!绷灞闭f道,“相應,工錢也會上漲,你可愿意?”這是柳洛北用數個時辰想到的辦法,如果白武寒一直跟在自己身邊,定會暴露更多的不足與缺陷,使得自己反感,這樣他就會對白武寒不感興趣了。白武寒聽到這話,卻是眼里一亮,可以靠自己的勞作來賺更多的錢,不用再偷竊,對他來說是最好不過的了。“我愿意!”白武寒急忙說到,生怕柳洛北下一秒改變主意。“嗯?!绷灞睉?,這家伙果然上鉤了,甚至連原因也不問,真是單純的緊,“具體職責你可以去問管家,從明天開始上任?!?/br>“是?!卑孜浜杖c了點頭,心中的喜悅溢于言表。這之后,柳洛北開始了長達數個月的試探,甚至刻意布局,才確定白武寒是真的不會再偷竊了。偶爾給白武寒放個假,那家伙也是老老實實的在書房看書,練字,十分刻苦。還聽管家說他偷偷參加過童試,不過沒有考過就是了。“白武寒?!绷灞蓖O滤季w。“少爺?!闭诖蝽锏陌孜浜泵η逍堰^來,小跑到柳洛北身邊。“你去搬張椅子坐那掛屏前面?!绷灞闭f道。“少爺又要作畫嗎?”白武寒擺出苦巴巴的表情,之前幾次柳洛北也是突然讓他不要動,然后自顧自的低頭作畫,而數個時辰之后白武寒卻連畫看都看不到。“怎么,你不愿意?”柳洛北說道,伸手擺好紙筆。“怎么會,這是我的榮幸!”白武寒急忙說道,跑到一旁的架子上取下一本書,搬過椅子乖乖的坐好,為了不浪費這寶貴的時間,他覺得還是邊看書邊坐著比較好。柳洛北看了看白武寒卻沒有說什么,磨好墨便開始動筆。白武寒拿著書,屋里十分溫暖,還有著讓人安神的香味,使得白武寒越看越困,手里的書頁還在不斷翻著,眼皮卻是越來越睜不開。柳洛北拿著筆的動作頓了頓,原本一本正經直挺挺坐著的白武寒,不到一個時辰,姿勢就徹徹底底的變了。白武寒額頭輕靠在身后的花鳥掛屏上,額前的劉海有些亂的垂散著,微微擋住一側的眉眼,使得那銳利的劍眉也柔和不少,膚色不算白卻是十分健康的顏色,閉上了眼睛的白武寒與往日氣質不大相同,多了一份疏離與淡然,鼻梁高挺秀氣,興許是這一段時間柳洛北投喂的不錯,之前總是蒼白無血色的唇,如今也變得紅潤起來,想著那雙眼睛睜開時,里面的光芒與神彩,柳洛北不禁有些出神。白武寒腦海里不斷告訴自己要清醒,終于是克服了困意,睫毛微微動了動,白武寒睜開了雙眼,有些恍惚的向前看去,就見柳洛北墨色的瞳孔一眨也不眨的盯著自己,不禁心中一顫,睜大眼睛與柳洛北對視起來。爐中的熏香徐徐燃燒著,毛筆上的墨已經快要干涸,白武寒拿著書的手有些發麻,空氣中十分安靜,靜得白武寒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他看著柳洛北那雙深不可測的眼瞳,不知怎么的咽了咽口水,僵硬的低下頭看著手中的書,面上卻是越來越燙。看到白武寒移開視線,柳洛北眨了眨眼,轉頭再次看向桌上的畫,明明只描了輪廓,柳洛北卻清清楚楚的從那上面看到了白武寒的眉眼,黑白分明的瞳孔,有些迷茫與慌亂的神情,以及看著氣色很好的唇。氣氛有著與往日不大相同的安靜,柳洛北張了張口,卻是不知道要說什么,放下手中的筆,柳洛北自認為不易察覺的微微別過頭,把視線放到了白武寒身上,就見那人耳朵詭異的泛紅,背挺的十分筆直,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白武寒十分迅速的發現柳洛北在看自己,不禁更加的局促,心里納悶自己為什么要臉紅和躲避,手里拿著的書頁不自覺的捏的更緊了,暗暗的呼出一口氣,白武寒看向柳洛北,對他露出了一個自認為陽光開朗的笑容。“少爺,畫好了嗎?”白武寒張口擠出一句話,說完卻就后悔了,這才不到一個時辰,以往常的速度來說,怎么可能畫好……“嗯…?”柳洛北被白武寒突然的一笑晃的心里更亂了,面上卻是毫無波瀾的看向窗外,“今天…先不畫了?!?/br>白武寒眼神一亮,站起身說道:“是?!?/br>柳洛北沒理他,平復了一下心情,有些躊躇的說道:“你準備一下,我要沐浴?!?/br>作者有話要說: 柳洛北的性格寫的我有些糾結總覺得人設估計有些崩了應該是得慢慢來☆、第五章伸手取下發簪放在一旁的臺子上,拉下頭繩,長發如瀑布一般滑落在腰間,襯的原本就白的皮膚更加蒼白,柳洛北垂下眼,面上毫無表情,解開腰帶褪下衣物,足尖輕點,水上泛起輕微的波瀾。水溫剛剛好,柳洛北愜意的瞇了瞇眼。而站在門口的白武寒,想著門內的情形,不知怎么的有些舌干口燥,聽著里面的水聲,白武寒的心跳不禁有些加速了。“白武寒?!蔽堇锏娜私械?。白武寒聽到心里一顫,手捏了捏袖子,推開門走了進去。屋里霧氣騰騰,白武寒就見前方有個模模糊糊的背影,柳洛北回頭看向白武寒,眼睛被水汽熏的有些濕潤,面上有些許的潮紅,薄唇輕啟說了些什么,白武寒卻是一個字都沒有聽到。柳少爺一直都長的很好看,只是今天與往日不大相同,好像…可以觸及到了……“過來?!笨粗孜浜翥兜臉幼?,柳洛北再一次說道。白武寒回過神來,到了聲‘是’便走到水池邊,卻不知怎么的腳下一滑,直直的往浴池里栽去。溫熱的水迅速的將白武寒包裹起來,白武寒慌張的撲騰著,腳卻怎么都踩不到底,柳洛北注意到身后的情形,回過身急忙將人撈起來,白武寒抓住柳洛北,低著頭不斷咳嗽,衣服濕淋淋的貼在身上,整個人狼狽無比。“沒事吧?!绷灞标P心的說道,面上毫無愧色,像是一刻鐘前用皂莢把浴池周圍一邊都涂遍的那個人不是他一樣。白武寒咳嗽了幾聲,臉憋的通紅,聲音有些暗啞的說道:“沒事?!鄙晕⒕徚司徤?,就注意到手下滑膩的皮膚,與柳洛北□□的上半身。“那就好?!绷灞闭f道,伸手把白武寒臉邊濕濕的頭發別到他的耳后,“趕緊去換衣服吧?!?/br>柳洛北的手有些燙,燙的白武寒耳朵也開始紅了起來,白武寒點了點頭,便轉身準備走出浴池,腳剛踩到邊緣卻又是一滑,這次是背對著池子跌倒。柳洛北眼疾手快的接住往自己懷里倒的白武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