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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的孩子呢,人們的善心在自顧不暇時,尤其是少的可憐。 陳旭輝被逼無奈,他不愿意就這樣餓死,這才開始上山找些吃的,一來二去,反而學會了打獵,而這些經歷,也讓他有了非常敏銳的直覺,陳旭輝昨晚開始,心中便隱隱有個聲音,叫他一定要跟木秀搞好關系。 陳旭輝不相信任何人,從小受到的折磨,讓他覺得每個人都不可靠,他只相信自己,所以,他決定跟從自己的感覺走。 兩個饅頭,對于陳旭輝來講,真是不夠塞牙縫,不一會兒他就吃完了,陳旭輝拍了拍手,站起身來,將桶里的水全部倒在一個桶里,挑起扁擔,和氣的說道:“你先拎著那個桶去澆水,我再去挑點兒水?!?/br> 木秀點了點頭,這樣的分工,干活也有效率。 等到陳旭輝去挑水時,木秀看了一下陳旭輝的責任田,這地跟孫幸福家的責任田的土質差不多,地倒是翻的不錯,只是下種時肯定沒有施肥,種子也用的是這個年代的差種子...... 眼下都到了這一步,如果想要陳旭輝的小麥產量高一些,只能好好施肥了,木秀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她迅速的從空間拿出肥料,倒入桶中的水里,攪拌后就開始均勻的撒在陳旭輝的責任田里。 陳旭輝很快就挑著一擔子水回來,他只看到木秀在田里,彎腰舀水,輕柔的澆在地里,這一小塊地澆完之后,提起水桶向前幾步,繼續澆..... 木秀臉上透著認真的神情,晨輝落在了她的身上,映著周身散發出淡淡的光芒,明明身形瘦小,滿身的稚嫩,偏偏透露出來的感覺,仿佛她經歷了很多,透露出來一種溫和讓人為之心安的氣息,這種氣息正是陳旭輝一直渴望的,一瞬間,他的心跳忽然加速。 好在陳旭輝的地也只有三分,木秀先把加了化肥的一桶水薄薄的先澆了一遍,等待會兒陳旭輝水挑來后,再細澆一遍。 木秀澆完后,抬頭看到陳旭輝傻站在田壟上,連肩膀上的擔子都沒有放下去,十五歲的少年,身高也只是一米六左右,一陣風吹過,水桶都跟著搖晃起來。 “陳大哥,你怎么了?”木秀喊道。 “沒事?!标愋褫x這才回過神來,放下扁擔,拎起打滿水的水桶,走到木秀身邊,放了下來,將木秀身邊的空水桶拿走。 就這樣,倆人一個挑水,一個澆水,很快倆人就把責任田全部澆好了。 “陳大哥,你還在那里住著嗎?”木秀洗完手,看著陳旭輝,想起了才穿越過來時,初次見到陳旭輝的狼狽模樣。 陳旭輝也瞬間想起了木秀那驚恐的尖叫以及暈倒在地,不由嘴角輕揚露出一絲笑容。 木秀看到他笑,頓時也知道他為何而笑,臉上一熱,那時候真沒出息,竟然被嚇暈了過去。 “村里將那些無人住宅都回收登記了,村支書找人幫我就在田頭搭了一間木屋,我就一個人,能有個遮風擋雨吃飯睡覺的地方就行了?!标愋褫x指著不遠處的一座小木屋說道。 木秀上輩子雖然是孤兒,但是也沒有陳旭輝這樣慘,連個固定住所都沒有,木秀的心地其實很柔軟善良,不然也不會伺候婆母那么多年,但是木秀善良歸善良,她該厲害的時間,也絕不會心軟,都是因人而異。 這會兒,木秀對陳旭輝卻是有些心疼,才十五歲的年紀,放到現代,那正是讀初中的年紀,被家里父母寵成小皇帝,要什么給什么,而眼前這個小男生卻是用盡辦法只為活著。 木秀倒是沒有想過她如今在別人眼中也很凄慘。 “我把水桶放回去,準備今天再上山一趟,昨日收獲不錯,今天再去碰碰運氣,你去嗎?”馬上就要十二月了,天氣越來越冷,獵物也會越來越少,陳旭輝要為冬天儲存一些食物。 木秀心中惦記著山上還剩下的香菇,這會兒聽到陳旭輝的話,正中下懷,立刻回應道:“好啊,那我把東西放回家,咱們山腳見?!?/br> 陳旭輝說了聲好,木秀挑起扁擔,帶著兩個空水桶,快步向家中奔去,陳旭輝摸了摸鼻子,看著她歡快的步伐,心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在蔓延。 木秀回到家中,放下東西,拿起背簍,對著在院里收拾香菇的周水蓮打了聲招呼,“娘,我上山一趟,中午不用等我回來吃飯了?!?/br> 昨天晚上,木秀把泡好的干香菇都拿了出來,教周水蓮和木小草,怎么把香菇洗干凈,然后切成小指頭蓋大小放好,而新鮮的她則收到了空間里,打算隨后再找個理由晾曬成干香菇...... “秀,山上危險,不許去了?!敝芩徏泵ψ柚?。 “陳大哥跟我一起去的,你就放心吧?!蹦拘憬忉尩?。 “山上有什么好的,那陳旭輝也只是個半大的孩子,你就別添亂了?!蹦拘〔荽藭r也提出了反對意見。 “娘,再過幾日,就要交咸菜了,可這香菇醬還沒做好,香菇少了那樣多,孫老板可是付過訂金了,我到時間要是交不出來,可是要罰違約金的,那可是雙倍的訂金?!蹦拘愎室鈬樆V芩?。 “啊,這么多香菇還不夠用???這......”周水蓮看著院子里這么一大堆香菇,有些驚訝的問道。 - 第88章 挖到三七 “我陪秀一起去,多背點兒回來!”木小草聽到香菇還差那么多,她把圍裙一摘,就打算跟著一起去。 “哎,姐,不用了,山上危險,你在家照顧好娘跟盼弟就行了,不說了,陳大哥還在等著我呢?!蹦拘悴挪辉敢鈳е粋€人盯著她,木秀抓起竹筐,一溜煙就跑沒影了,身后還傳來周水蓮無奈的聲音,“注意安全?!?/br> 等到木秀跑到山下的時間,陳旭輝已經在那里候著了,看到木秀,陳旭輝就率先向山里走去,木秀緊跟其后。 后山叫做葫蘆山,因為形狀酷似葫蘆而被命名,葫蘆山很高,但是并非什么懸崖峭壁,山脈的延綿起伏讓葫蘆山看起來很是雄偉壯觀。 已經到了秋末冬初,山上的樹葉子落下厚厚一層,枯草枯枝也很茂盛,有些還非常的有韌性而且很鋒利。 木秀破舊的衣服里邊穿著保暖內衣,衣服厚實倒是沒什么事,可是手卻不小心被那些鋒利的草葉劃得紅紅的,還有一點血絲,她將袖子向下拉了拉,遮蓋住手,免得一會兒又被劃傷。 “咦,前面那是......沙棘?”木秀眼尖,瞥到不遠處一簇簇橙黃色的果子,沙棘樹雖然叫樹,但是長的卻并不高,而是像灌木叢那般高度。 “你說救命果?”陳旭輝順著木秀的目光看過去,只見成串成串的果子掛在那里。 “這個叫救命果?”木秀好奇的問道。 “村里不都這么稱呼的嗎?前幾年饑荒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