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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高傲的漂亮女人憔悴得一張臉只剩巴掌大,黑幽幽的眼睛顯得大的出奇?!靶〗愫蜕贍敹己脝??他們現在長多高了?”“回夫人,自您離開后,二小姐和小少爺就由王妃照顧著。王妃仁厚,對小主子們都很好。當務之急,還是把您接回府里去好好養著。王爺特意命人收拾了畫竹軒給您養病,到時候小主子們也會住過去陪著您?!?/br>“他,他,”三夫人急促的喘息著:“是我對不起他……”大顆的淚珠從眼眶里滾落。一旁的巧兒也忍不住傷心。“請夫人不要太悲傷。凡是病都靠養,您這樣情緒起伏太大對身體不好。奴才已經在外面備好了車馬,一切都妥當只等您啟程了?!?/br>今天府里人少,我也惦記著怕那邊有什么事照顧不上。好在三夫人收起情緒,巧兒也是個手腳利索的。等我們回到王府,正趕上午膳。茯苓走之后他說的話我又細琢磨了一遍,出來之前就先去回了總管。總管的意思是讓我把人在午膳之前帶回來,免得王爺王妃下午回來了撞上。三夫人是將死之人,老禮兒上講,正月里撞上了是要觸霉頭的。跟著去的人都拉著臉撇著嘴,這種迷信風俗我也不好多說什么,隨波逐流吧?又不想三夫人太難過。私下賞了每人一百文,“你們不是說這是趟倒霉差事嗎?沒想到王爺單有賞吧?我警告你們,三夫人時日無多,王爺如今也是念著舊情正月里做功德,一心要給她個好結果。別不識抬舉眉高眼低的,被我知道了看我不收拾你們!”有錢拿自然人人開心。雖然我破了點小財,但是一點點錢就能換來一個人的太平,我覺得非常值得。以前我也想大方,可惜沒有資本,如今終于小有家底兒,能隨意使用這些財物幫助別人讓我很快樂。回了府也是用總管的名義敲打了一遍在畫竹軒伺候的人,也額外賞了紅包,到此我就算功德圓滿,匆匆離開是非之地。路上遇見蒼術,本來今天應該是他跟著去尚書府的,但是架不住昆布死磨硬泡。那家伙是奔著柚子去的,一想前頭站著王爺和王妃,后面就是他和柚子排排站,把他美得抓耳撓腮上竄下跳。今日府里比較清靜,我和蒼術拿出好久沒用的棋盤,打算來個正月大決戰,輸了的人請客喝酒,而且必須是京城第一樓。我的棋藝一點長進都沒有,蒼術天天跟著王爺跑外,更是疏松。一來二去,好像又回到了先生剛來府里的時候。“先說了!不許悔棋!”看著蒼術神態開始嚴肅,咱先把丑話說前頭。“悔棋的那個人出門向東跑了?!鄙n術掛著招牌死人臉信誓旦旦。中間有小廝來回一些零碎小事兒,我跟防賊似的防著蒼術怕他偷子兒。最終,用決不妥協的意志,抵抗了蒼術各種威脅,各種無賴,險勝!“沒勁!”蒼術一摔手中的棋子,解恨一樣抓了個大蘋果咬起來。咬吧,咬吧,第一樓的名菜我可是很期待的喲~這人吧,一贏了就容易得意,一得意就愛擠兌人。蒼術是很少幾個我可以放心說話的人,可以盡情的擠兌。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忘了自己是奴才,除了不提和主子們相關的話題,其他的我都會山南海北的亂侃。看他因為輸了鬧別扭,我就挖出自認為經典的笑話說幾個。他有一項性格最好,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但凡給個臺階兒他就下。所以即使輸了,我成心逗一逗,他也就不再擺臉色。我們聊起府上的趣事,聊起小時候冒傻氣的行為,甚至在他的提醒下,我還記起了我們的初識。“我想起來了……原來你是自小就愛擺著個死人臉??!”換來他的一通搔癢。正笑鬧著,跟著我的小廝進來說:“二夫人傳您過去問話?!?/br>這消息也太靈通了吧?我想,她一定是聽聞了三夫人回府的事要大鬧一場,只看這個掃眉耷眼領我進去的丫鬟也知道不會有好事兒。果然,這次是在自己的地盤兒,二夫人也不用像上次那般裝模作樣扮賢淑。冷著臉,慢條斯理的喝著茶,偶爾逗逗腳邊的哈巴狗,任我跪在三步之外只裝沒看見。您不說話咱就老老實實的跪著,全當這是在思過堂面壁。我還真盼著她能一直裝下去,再耗一會兒沒準王爺王妃就該回來了。蒼術不能跟進來,剛才一說二夫人傳我,臉一下拉得老長,嘀咕說正主兒不再小妖兒就造反了。我跟他說:“如果我一個時辰沒回來,你就去找總管,無論什么借口,一定來一趟?!?/br>我也怕二夫人拿我開刀。其實她也不是針對我,她只不過是嫉妒每一個被王爺寵的人而已??墒恰咸K為什么沒挨過打?難道是因為我表現得太懦弱了?“今天挺熱鬧,我聽說有人把岳綺南那個賤/人接回府了?”陰陽怪氣,明明挺嬌柔的聲音,偏要逼得尖利,太監一樣的。“您是說三夫人?”原來三夫人叫岳綺南啊……“掌嘴!那個賤/人也配叫夫人?!你不是副總管嗎?這點規矩都不懂,給我掌嘴!”兩邊立刻上來幾個小姑娘,有拉扯的,有挽袖子要伸手的。“二夫人!是王爺吩咐奴才去接的,而且王爺親口跟奴才說‘你去把三夫人安安穩穩的接回府,她就快沒日子了,畢竟夫妻一場,就當給王府做功德?!恍拍枂柾鯛?,真的不是奴才不守規矩?!?/br>“叫我去問王爺!”二夫人幾乎要跳起來,“你笑話人呢吧?好小子!一個奴才竟然支喚起主子了?!”“奴才絕對沒有支喚您的意思,”這死女人怎么這么矯情呢,“奴才是有一說一,不敢有所隱瞞,所以情急之下言辭上或有犯上,請您別跟奴才一般見識?!?/br>“哈哈哈~~”二夫人一陣冷笑:“我若饒了你是不是就算有主子的做派了?按你的意思我剛才要收拾你就是跟奴才一般的見識?”這回是徹底掰不清了。從前就知道二夫人是個一等會抓人話柄的女人,今天算是長了見識。“奴才知錯,請夫人息怒?!狈泝喊?,也沒別的辦法了。我不是僅僅怕這一頓皮rou之苦,從小挨的打還少嗎?最怕的就是王爺找她算賬,哪怕言語上的一絲刺激,也會引發一報還一報,然后冤冤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