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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用力地抽動了幾下身體,惹得他“啊”的一聲,大叫出來。“你叫這么大聲,是想把那個番邦人叫來一起玩嗎?”黃素很不高興,“要是你再這么叫,我就堵住你的嘴?!?/br>黃庭很是無奈,很想對他說一句,既然不想別人知道,那他倒是關窗啊,折騰他做甚?只可惜前后都甚是艱難,他渾身都出了不少汗,欲望隨著黃素的動作還在不斷往上膨脹。黃庭只得小聲哀求道:“素素,哥哥不成了……你再快些……”黃素聽他這么哀求,竟忍不住心中一蕩,顧不得taonong他,扶住他的腰就開始抽動已然變得腫脹的下體。進入他的體內,被緊密濕熱緊緊包裹著,黃素也有些按捺不住,開始抽插。rou體滑動摩擦過敏感處,黃庭強忍著才沒有發出呻吟,但急促的呼吸聲卻是泄露了他情欲翻涌的秘密。“素素……素素……”他低聲呼喚著,抱緊了黃素的腰,讓黃素進入得更深。他的眷戀讓黃素加快了動作,強烈的刺激讓黃庭口中的呻吟更是凌亂,終于大喊一聲,白濁的液體急速涌出,幾乎是噴射出來。腦海間幾乎暫態變得空白一片,卻在此時,感覺到甬xue處一股激流,黃素的全部都泄在了他的身體里。一時之間,黃庭忍不住透過自己朦朧的眼睛,看向黃素。然而房中昏暗,他只能依稀看到黃素欲望漸漸消散的面龐,但他臉上的神情,卻是看不大清。房間中飄浮著濃厚的情欲氣息,黃庭的面頰更是guntang。總是在情事的交媾后,才想起他們不應該做這種事。會追到海上來,黃素的心思他也能猜得出幾分。想必是他越逃避,黃素就越放不下他。想要黃素安心地成家立業,也只有和黃素繼續這段背德的關系,直到黃素終于想通,放他離去。這么做,也不是全無好處,至少他又能和黃素在一起,而且是一段不短的時間。他果然不是一個好人,自己沉進泥潭,有人陪著便覺得高興,也不管對方是不是真心情愿。他心情十分復雜,默默無言地看著黃素。此時的黃素把手上的濁液都擦掉了,摸了摸自己的懷中,取出了一只黃楊木的盒子。黃庭不由得瞳孔微縮。剛才的性事急切了些,照理說黃素不可能這么快就放過了他,會讓他這么早釋放,自然是打了別的主意。似乎看出他心里所想,黃素的手忽然停住,唇角露出一抹笑意:“哥哥,你是不是很期待?”黃庭幾乎是立時有了不妙的預感:“閉嘴!誰期待了?你若是敢把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往我身上使,我饒不了你!”他語氣雖然兇惡,但聲音很是虛弱,毫無氣勢。黃素對他的畏懼早就消散無蹤,尋找他的這許多日子,更是一天比一天更要惱怒生氣,自然不會怕了他的威脅,自顧自地從盒子中取出一枚金環,只見環上吊著一條兩寸長的金色細鏈子,鏈子上墜著一個小鈴鐺。他迅速將金環扣在黃庭性器的根部,慢慢合攏收緊,逐漸和他的肌膚貼合,掉不下來,鏈子便垂在性器上,讓黃庭一陣發癢。黃庭直覺地就想伸手去摘,卻發現無法取下,才知這個小環是特制的,內含機關,一旦戴了,便不能取下,除非用利器割開。一般用在男人身上的,都是光潔的圓環,這么吊著一條細鏈子,卻是太可愛了些,和他本人完全不相配。黃庭伸手就想把那鈴鐺扯下來,卻見鈴鐺上刻著一個“素”字。他呆了一呆,一時無法繼續剛才的動作。“我原想也戴一個陪著哥哥,但我若是戴了,就不能滿足哥哥了。所以我戴在這里?!?/br>他扯開衣襟,露出脖子上戴的一條細鏈,鏈子上也有一個鈴鐺,上面的“庭”字隱約可見。想必是鈴鐺太小,所以聲音很細,黃庭這才一直沒有注意。“這是小孩子的玩意兒,我們戴來做甚?”“小孩子能戴,我們就不能戴?”小孩子也沒有戴在那里的。黃庭想出言反駁,但剛承受了一場猛烈的性事,黃素仍然抱著他的腰不放,沒有消停的意思,也便住了口。和黃素的驢脾氣斗,除非他今天晚上是不想睡了。“好啦!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彼纳ひ粲行┑蛦±Ь?,“但是幾天后我還是要取下來,要是被人看到了定會取笑的?!?/br>“你還想被人看到?”黃素的語氣十分森冷,讓他的瞌睡瞬間消失得精光,勉強打起精神道:“到下一個港口要談一筆生意,當地有一個溫泉,按慣例我會在那里停留一天……”“我也要去!”“好好,你去就你去……”黃庭拉著他的手往床上拖,“別說話了,快睡覺!”看到黃庭待他仍如當初,黃素卻怎么也不能安心,但哥哥已閉上眼睛,只好躺倒在他身邊,想了一想,伸出手將黃庭的腰輕輕摟在懷里。兩人已許久未曾這般親近,黃庭又豈能睡得著。他原是想趁著弟弟睡著后,起來把他的火銃拿走。數月前遇到伊昔,伊昔激動地問起當年的這支信物是否還有保存,他自然不好意思說給了弟弟,于是騙伊昔說進了水,不得不放在海寧家中珍藏著。天知道竟會遇到黃素,如果伊昔在黃素身上看到那支火銃,恐怕又要鬧得不可開交。他只動了一下,卻被壓得無法動彈,黃素把他抱得甚緊,根本沒辦法起身。唯一的辦法就是強行把黃素拉開,但那又一定會驚動黃素。感覺到環在身上的手臂十分健壯,當年的弱小孩童已長大成人,黃庭的罪惡感更是洶涌而來。他將黃素保護到大,卻不應該是為了和黃素上床。以父親那般嚴厲的態度,日后到了九泉之下,自己非被扇耳光,扇到活轉過來不可。他在心底嘆了一口氣,看著黃素的長睫,忍不住想要摸摸他的面龐,但伸出手時,卻只是輕輕掠了一下他的鬢發。弟弟年紀還小,還不能完全定下心來。和橙瑯之間,想必是朦朧的初戀罷,等過些年,他心定了,便能輕而易舉地放下了。只是連橙瑯都留他不住,他真不知道黃素在想什么了。他雖有倦意,但腦海中千頭萬緒,直到深夜才睡著。+++++窗外的陽光透過白紙,照在黃庭的眼簾上。想來是船轉了向。黃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