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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步朝沙發前走去。 蘇瑭聽見男人喘氣的動靜玩心大起,丟開剛剛撲下來時從包里翻出的手機,合著包一起推到沙發另一端。 偏頭看一眼,一副怯生生小白兔模樣。 語調柔柔弱弱地叫了一聲。 “肖隊長?你、你別過來~” 肖潛簡直要爆,這妖孽,竟然還有心思玩情景! “閉嘴!” 他伸手就要去撈人,鐵鉗似的大掌重重抓在腳踝上,雙手把人拉近正想提起來把人抱住朝臥室走…… 手機就是在這種要命的關頭驚天動地地響起來的。 肖潛大概是設置了專有鈴聲,神情立馬大變,松手掏手機動作一氣呵成。 蘇瑭正想試試看那道創意菜的威力呢,興頭被驀地打斷,沒好氣地抖抖被抓得留下了幾道指印的腳踝。 隨即就見男人看了一眼手機,皺眉疾步走開去了陽臺。 她悻悻坐起身,預感今晚二炮是吃不到了。 果然,沒一會兒肖潛走回來,眼底通紅地寫著不舍,最終冷冷叮囑,“一個人別亂跑,明早我會來接你?!?/br> 說完急匆匆地拉開房門離開。 蘇瑭目送男人消失不見才站起來,掃了一眼沙發一端的手機,走到吧臺前打開酒架,看也不看標簽隨便拿出來一瓶。 如果猜得沒錯,肖隊長一走,瞿家那個紈绔就會上門。 今晚還真是精彩。 也好,一個樂子跑了,另一個自己就送上門。 對方似乎也是太心急,她剛剛取了酒杯放到制冰機下面按下按鈕,圓形冰球“叮鐺”一聲脆響落進杯底,門鈴就響起來。 嘖,還知道按門鈴。 蘇瑭以為對方會直接搞定酒店前臺光明正大刷卡進來給她個出其不意呢。 低級。 看來瞿家也不過如此嘛。 她有恃無恐地繼續倒酒,送到舌尖嘗了一口,感覺到辛辣的滋味兒才慢條斯理地蹭過去開門。 瞿宗耀帶著幾個手下的混混站在那里。 還是那身西裝,外帶還在外面披了一件風衣,想當大哥真是入魔了吧…… “蘇小姐~” 瞿宗耀自認為紳士十足地朝她點了點頭。 沒見她臉上露出驚訝或者驚慌,他心里有點不得勁,不過回想之前在餐廳就被識破也就釋然。 不等她開口,見她手里還愜意地捏著酒瓶,細長眼立即冒出綠幽幽的光。 “在喝酒?不請我也進去喝一杯?” 那個“也”字簡直是被他說得一波三折回味悠長,直指她剛才屋子里還有野男人的事實。 蘇瑭當然不會被噎著。 見對方一副找麻煩的架勢也不著急。 艷麗唇色拉伸上翹,笑得無比自然,“瞿三少大駕光臨,當然要請?!?/br> “你認得我?” 嘴里的質疑只是本能反應,瞿宗耀心里已經被那若有似無的媚眼,看得心肝脾肺腎都酥了。 心想原本以為神仙似的外貌其實都是騙人的吧! 雖然查來查去她都是個貧民窟里出來的小白兔,但他憑著自己的超凡經驗肯定,這女人絕對是男女之道的個中高手! 蘇瑭沒答話,只是偏頭看看他身后的幾個小雜碎。 “不過人這么多……” 瞿宗耀一點就通,半點沒猶豫,趕蒼蠅似的轉身吩咐道:“你們去樓下自己找樂子,別杵在這里破壞氣氛!” 帶著人本來是為了以防萬一。 要是對方不配合,就別怪他用強。 但現在美人這么上道,當然要關起門來好好享用了再說。 meimei那里,等自己玩膩了再給她交代。 瞿宗耀邊想邊搓著蒼蠅腿進門。 蘇瑭關門。 “嘖,姓肖的還真大方,蜜月套間吶……” 瞿宗耀身材偏瘦,個頭不高,穿上皮鞋估計還不到一米八,被酒色掏空了的身體跟剛剛離開的肖潛比起來可以算是弱不經風。 蘇瑭在后面慢慢觀察,“三少要喝什么?” “你在喝什么?” 瞿宗耀轉身看她手里捏著的酒瓶,視線卻直接穿透過去盯住了人家高腰體恤下擺露出的細菱形肚臍。 頓時覺得花前月下對飲小酌什么的簡直是浪費時間! “算了!” 他左手一擺,右手伸過來就想拉人,“咱們別喝了,直接到床上去交流交流吧!” “三少怎么是個急性子?” 蘇瑭四兩撥千斤避開了他抓過來的手,還柔柔地在他背上推了一下,“那去臥室喝也是一樣嘛~” 瞿宗耀只覺得背上軟綿綿的要化了,之前在餐廳偷窺的時候也喝了一點酒,頓時覺得腳下有點飄忽。 “好主意!” 他說著就率先朝臥室走。 實木門被推開沒有發出絲毫聲響,“你這樣的妙人兒怎么早沒發現~” 瞿宗耀兀自喜滋滋地說著葷話,卻在門開的剎那腳步頓住,臉上泛起驚慌神色。 蘇瑭走在后面,不知道他干嘛停下來。 不過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難道還真要等著跟他一起進房被人摟住進入主題,? “嘭~” 一聲奇怪的悶響。 瞿宗耀話都來不及喊出來,就忽然眼前一黑,下一秒什么事都不知道了。 看著軟到在地毯上的窄眼睛男人,蘇瑭嫌棄地把酒瓶丟開。 這種男人,在外面亂搞葷素不忌,她連下手都嫌臟,當然不會下口。 用腳背踢了踢,確定只是被砸暈了,呼吸平穩人沒大事。 蘇瑭正想轉身在客廳里找點什么東西把人綁起來再說,余光在沒開燈的臥室里一晃而過,動作卻像是剛剛的瞿宗耀一樣猛地頓住。 呵,今晚真是精彩過頭了…… 他是什么時候進來的? 在肖潛在前臺確認開房之后? 或者根本前臺分房就是按照老人家的指示辦事? 跟帶著混混上來還乖乖按門鈴的瞿三少對比起來,不得不讓人心悅誠服,這才是大佬。 “我從不為難女人?!?/br> 坐在臥室大床邊,像個教父似的男人視線從地上的瞿宗耀身上移開,轉而落在蘇瑭臉上。 “五百萬,離開他?!?/br> 嘖,這狗血的臺詞??! 蘇瑭外焦里嫩地想,看來在古早主流世界里大佬也不能免俗。 雖然說著古早風狗血文里仗著有錢強拆苦命鴛鴦那種臺詞,那聲音卻并不生冷,甚至還挺溫和。 一副長輩架勢。 不過沒有起伏的語調比那些裝腔作勢的老大故意冷嗖嗖嚇人的聲音更加令人緊張膽寒。 這才是真正鄙夷眾生的上位者。 當然,蘇瑭不在“眾生”之列。 除了剛才剎那間的驚訝,她甚至立即就笑了起來。 掌控了這個城市經濟命脈的大佬,竟然屈尊紆貴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