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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萇被真氣強化的利爪劈上去竟然拿之毫無辦法,發出刺耳的尖銳聲響,甚至擦出火光。 “沒用?!?/br> 無憂在旁出聲,眼睛只盯著先前袁令蕭離開的方向,不知此時師妹身在何處,心里戚戚然。 師兄也許要先走一步了…… 黑衣人拉弓逼近,箭矢對著無憂眉心。 季萇這才反應過來,對方的目標原來從來就不是自己! 無憂絕望地閉上眼。 “噗噗……” 耳邊卻傳出奇怪的陣陣悶響,半晌沒有利劍穿心的痛感。 隨即就聽旁邊聒噪的男人興奮的聲音,“美人!” 無憂驀地掀起眼簾,就見紅裙在面前搖曳,四周地上全是被真氣瞬間打暈的黑衣人。 “師兄別怕,蘇兒在呢?!?/br> 蘇瑭笑靨如花眉目比先前更加嫵媚,周身光華內斂,功力竟然比之瘋魔的袁令蕭更加深不可測。 “美、美人……” 院門口又傳來一個弱弱的聲音,三人一齊望過去,就見宛風駒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里冒出來。 這人竟然沒有跟著去追袁令蕭! 蘇瑭從對方巴巴的眼神里轉臉,先把大網掀開,“師兄在此養傷,看住這些人,我去去就回?!?/br> 她從湖心沙洲回來就發現了逍遙派驚天動地的“大事件”。 心里說不震驚是假。 袁令蕭竟然拿著玉石去幫她收集真氣?! 這個世界,最愛她的人可能是無憂。 但無憂有他的氣節和底線,要讓他親自動手從那些男人身上采集真氣,怕是絕無可能。 他會勸自己,對付魏殊的方法千百種,何必呢? 而袁令蕭卻是絲毫不懼流言蜚語,想什么就做什么,這點正是蘇瑭自己所追求的。 她話音一落人就不見了,留下三個男人一時靜默無言,各自心傷。 - 師妹去追那男人了…… - 我果然還是太弱。 - 美人看也沒看我一眼。 那邊七大派老老小小追著袁令蕭進了山林,狂魔卻完全不走尋常路。 他也不打算找個地方來慢慢“下手”。 竟然就邊踩著樹叢在山里疾馳著兜圈子,邊扯開了肩上死豬rou的袍子。 袁令蕭途經一處飛瀑,直接把人甩出去在瀑流中一涮,被無憂敲暈的人里面打著激靈醒過來。 隨即就發現自己被人拎小雞崽兒似的拎著,衣袍大敞,一只魔爪就捏著莫名玉石朝自己籠罩而來…… “??!” 凄厲一聲尖叫瞬間響徹山林。 追過來的眾人就見神獨派這位主事風吹旦旦凄凄慘慘地從高處墜下,隱約還有不明液飛濺而來。 袁掌門一抹腦門兒上濺到的東西,氣得渾身打顫。 “畜牲!畜牲!” 而袁畜本畜混不吝地朝下面一群蠢材勾了個張狂的笑,在空中踩水騰身。 又將玉石在瀑流間滌蕩而過便要收回懷里,發現上衣已經被震碎,于是順手塞進褲腰。 “我逍遙派,從此沒這個兒子!” 袁掌門半是氣的,半是想趁機撇清干系,立馬在眾目睽睽之下就要跟袁令蕭劃清界限。 狂袁卻絲毫不介意,像是沒聽到似的。 他耳尖忽然一動,眉梢挑了挑,于高空轉向,又朝來時方向竄去。 逍遙派后山大片凰竹高聳入云,赤膊男子踩著綠云迎向紅衣翩躚的女神。 “咻~” 一道玉色率先劃空而去。 蘇瑭揚手接住,掌心是剛剛被冰瀑水洗過的玉石。 “還你?!?/br> 袁令蕭說完,長臂一伸,將女人攬過,照著紅唇就深吻而下。 蘇瑭腰身向后彎成月牙,紅裙于風中飄搖。 第141章 碧落記(終) 袁令蕭身上濃烈的雄性肌膚氣息十分好聞。 然而一吻轉瞬即逝,他松開箍在女人腰間肌rou虬結的手臂。 眼底無波地看了她一眼,轉身飛走。 蘇瑭立在竹巔,饒有興味地抹了抹唇角。 這就是你勾引人的手段么? 她回到那個院子的時候發現那些碧落宮的手下都被大網罩住押在一邊。 看守居然都是西渡宗的弟子。 蘇瑭掃一眼盤腿調息的無憂和季萇,再看哈巴狗似的望著自己的宛風駒,覺得現代社會有個詞很適合他。 這位實力不怎么樣的宛公子,定然是個抖m無疑。 “能動么?現在離開?!?/br> 話是對著無憂說的。 無憂聞言已經站起來,眼神晦澀,抿唇不語。 季萇也跟著站起來,一副肯定要跟上的樣子。 宛風駒二話不說,招呼手下把一群俘虜帶上。 蘇瑭嘴角抽搐,不再多看,旋身在前開路。 碧落宮那群人她不想殺,他們聽魏殊的也是身不由己。 魏殊為人狠辣,怕手下不服管教,都是喂了藥的,只要有叛逃之心,不能定期拿到解藥,走就是死。 她遲早是要解決魏殊,碧落宮也是她的。 總不能當個光桿司令吧。 而無憂嘛,蘇瑭在心里嘆口氣,看他的表情就知道,這個男人看不開。 既嫉妒袁令蕭的能力,又憎恨自己的無能。 看不開就只能庸人自擾。 跟她終究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蘇瑭不去管其余六大派要怎么跟逍遙派算賬,她帶人下山之后就找了一處僻靜的院落暫時落腳。 “師兄跟我來?!?/br> 季萇和宛風駒要跟著就讓他們跟著,是想投入她碧落宮門下當然來者不拒。 想要別的,就恕不奉陪了。 無憂勾著頭跟她進房,木門“嘎吱”在身后合攏。 蘇瑭坐在桌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師兄還記得出關之前蘇兒說的么?” 無憂看著她紅唇抿在杯沿,點點頭。 此時曾經的那股莫名畏懼之感已經淡了許多,他只有滿心惆悵,說不清道不明,師妹已經離自己越來越遠。 “當時不告訴你,是怕你控制不住?!?/br> 蘇瑭放下杯子,有些事,他有權了解,“知道為什么他一定要取你性命?” 無憂抬眼看她的眼睛。 “因為你礙著他了,也因為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男人瞳孔漸漸散大,似乎在反應她話里的意思,隨即猛然緊縮,嘴唇張了張沒說出話來。 “滅你滿門的,不是別人,也是滅我滿門的?!?/br> “魏、殊!” 無憂聲音頓時猶如從砂紙上磨過,眼眶都因為震驚和憤怒隱隱發紅。 “我不過是他豢養的爐鼎,一旦聚齊至陽真氣,就等著我自投羅網成為他練成神功的墊腳石?!?/br> 對此無憂一直是一知半解全靠猜測。 聽到這個真相,身子忍不住晃了晃。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