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9
干凈的衣裙,推開殿門進去。 足可容納十數人的寬大龍床上,白晃晃的兩條還摟在一起。 蘇瑭鳳目微挑,渾身細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抬。 這些日子公主府上都是漂亮的年輕男人,但要么是些不合胃口的伶人,要么是未來臣子,她看得過癮,卻不能動手,著實忍耐了些日子。 今夜總算被伺候舒坦了一回。 “為何不宿在這里?” 趙攸指頭在她側臉上刮蹭,見她一臉饜足半點不想動彈的樣子十分可愛,卻不明白她為什么不愿跟他過夜。 蘇瑭這才顫悠悠地從他懷里撐起來,“駙馬還在玉瓊宮呢~” 這當然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她不想讓皇帝錯過好戲。 趙攸一聽駙馬二字就止不住泛酸,但那都是自己一手促成的,此時也不好多說。 只得看著女人姿態萬千地站下龍床,背對著自己展開手臂。 侍女立即掬了用熱水浸濕的絹布為她細細擦拭。 末了又一件件為她穿上裙袍。 “皇兄,改日再進宮看你?!?/br> 蘇瑭琢磨著,在那一刻到來之前,這個男人是個不錯的床伴。 趙攸覺得自己渾身躁意又起來了…… 但那十分銷魂的女人卻已經邁出大殿。 他一個人太字型躺在龍床上,還在回味,后宮三千,仿佛沒一個能比得上她。 趙攸也說不清,這到底是因為她的好顏色,還是因為她是先帝的嫡公主。 反正此時他心理無比滿足,自從納了許飛燕第二日那次見面起就壓不下去的邪火總算找到了舒解的方向。 后來他日日去秀景宮,想來也不是那許飛燕姿色和功夫如何了得。 不過是因為她是曹家的人,而曹家的人正占著她。 想到這里趙攸倏地翻身。 她還要回去陪著駙馬,那就讓許飛燕來承受他的未盡之火好了。 他撿起丟了一地的龍袍草草披上,“擺駕秀景宮!” 趙攸臨時起意,也不用肩輿,自己就大步快速朝那邊走。 秀景宮目前只住了許飛燕一個,此時已經燈火寥寥,大概已經歇了? 那也無所謂,后宮女人,伺候他是天經地義。 宮人見到皇帝突然駕到,爭先恐后地往主殿跑想要通報,卻被趙攸揮退。 他跟蘇瑭說的那句話倒是不假,他嫌吵。 守在殿門外的宮女猝不及防見到一身黑金的趙攸,驚得話都說不出來,見了鬼似的怔在原地。 趙攸察覺到不對,長眉擰起。 “你們主子呢?” 說著一腳踹開殿門,就朝里間大步而去。 “??!” 從外面都能聽到許飛燕突然的一聲驚呼,這是比先前在假山后被撞破跟曹榭好事時還要驚恐。 趙攸進來的時候,她正全身袒露著趴在床上,心腹侍女正在幫她仔細上藥。 那一身青紫,紅腫的嘴唇,紅腫的尚未完全清理干凈污穢的……和…… 趙攸愣了足足三秒,才驀地瞪大雙眼,咬牙吼出一聲—— “賤人!” 許飛燕嚇得魂飛魄散。 她顫抖著從床上滾下來,一路膝行趴到趙攸腳下,“皇上,不是,臣妾冤枉……” 但她要怎么解釋? 說是自己跟駙馬茍且的時候被人撞破?那樣估計死得更慘。 只有咬死是被宮中起了賊心的侍衛強迫,也許還能逃過一劫。 趙攸聽著她的哭喊無動于衷。 侍衛?宮里侍衛要是膽子大到這個地步,他這皇帝就可以不當了。 好啊,那你說說都是哪些侍衛? 不知道?難道還想指認?幾個還不夠,還想要把今夜當值的侍衛讓你挨個看一遍? 簡直是不知廉恥! 趙攸只覺得她渾身哪兒都臟,哪兒都臭不可聞,隨即一腳把人踹開。 “來人!” 他想要直接賜她三尺白綾,但轉念一想,這個女人是跟曹家的交易紐帶,不能直接讓人這么死了。 “秀景宮從今日起不得任何人出入……” 說著掃視跪在地上的人一眼,“今日之事,傳出去一個字,這里所有人全部杖斃?!?/br> 不僅不能跟曹家撕破臉皮,趙攸自己也要臉面。 而想要磋磨一個女人的法子太多了,不一定要讓她死。 從此就讓秀景宮成為冷宮好了,這賤人不是離不開男人么? 趙攸看了一眼匍匐在地上的骯臟女人,眼里閃過怨毒暗光。 第53章 艷妻12 趙攸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后宮妃子的荒唐事,卻沒想這一切本就在他人的算計之中。 蘇瑭留在秀景宮的眼線已經第一時間把許飛燕的“結局”傳了出來。 據說趙攸專門讓幾個侍衛守著對年輕高壯禁軍格外親睞的許妃,秀景宮儼然成了冷宮不說,更是成了藏污納垢之地。 “駙馬你也真是,本宮不在就不知道乖乖回來等著?” 蘇瑭此時立在榻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奄奄一息趴在上面的曹榭。 “醉酒也敢在外面亂跑,遭罪了吧?” 她和顏悅色地看著緊閉雙目,眼角卻淚珠不斷的男人,“你也不說是誰干的,本宮怎好為你申冤?” 曹榭是被人丟在玉瓊宮門口的。 蘇瑭彼時已然回宮,有宮人慌慌張張進來說駙馬出事了她才慢吞吞迎出去。 要讓御醫為他看診,曹榭就跟瘋了似的只縮在墻角不肯。 后來只好讓侍女幫他草草處理了,即便如此,一被碰到曹榭就打擺子 。 蘇瑭只裝作不知,立在一旁不甚真心地“關切”。 曹榭心里估計已是天翻地覆,哪里還顧得上分辨妻子的風涼話? 第二日蘇瑭把人用馬車拖回府,見他完全站不起來,只得派人去幫他告假。 又貼心地去相府報信說駙馬春宴酒后受寒臥病不起了。 曹相夫婦當然不信,親自跑來公主府要看兒子。 蘇瑭長袖一拂,隨便看。 反正曹榭這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小人,估計是打死也不會告訴父母自己上下兩道門都被用爛了。 果然,曹榭聽聞父母來了,先還要避而不見。 但架不住他們愛子心切硬闖進來。 夫妻二人見他蓋著被子趴在床上臉色青白嘴角燎泡的模樣心疼不已。 “風寒怎會如此?” 曹相伸手想要碰兒子臉,卻被他側開。 公主府的醫官在旁解釋,“酒后風寒,邪火入侵,實屬正常?!?/br> 這人也見了,并不是想象中那樣是公主故意扣人,曹相夫妻才狐疑著離開。 不過曹榭這“病”一養就是月余,吏部催人銷假,他勉強去了,卻是小半日就跑了回來。 無他,左右同袍都是男人,曹榭那日心里又驚又懼又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