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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旭怒火充作勁頭,“興致勃勃”地上樓用指紋刷開門鎖之后,卻發現房間里又是跟上次一樣,燈光曖昧甜香膩人。 “搞些亂七八糟的做什么!” 但今天本就有些暴虐的心情沒有讓他摔門就走,反而一把撤掉領帶丟在一旁,氣勢洶洶地就往臥室走。 光線昏暗,他沒發覺樸思思公寓里跟尋常有些不一樣。 知道男人要來,以往樸思思都會把家里收拾得很整潔,今天卻到處都很亂,客廳,浴室外,地毯上到處都是狼藉。 臥室門留了一條縫,他一把推開門,就見樸思思背對著側躺在床上,身上蓋著浴巾,沒有動。 “又在玩兒什么?” 他已經解開西裝外套,開始解襯衫扣子。 然而剛剛邁進臥室,余光里就見一個黑影晃過,下一瞬后頸上就是一陣劇痛。 沈明旭雙眼一翻,朝前撲倒在地毯上。 “啪!” 尺翰一手按開大燈,另一只手上捏著的棒球棍沖著撲街的沈明旭肩膀掄起又是一擊。 對方沒有反應,應該是真的昏過去了。 “沈~總~” 他聲音“桀桀”用腳勾著沈明旭的嘴角把他的臉側過來,緊跟著就是一踩一擰! “讓你踩我!讓你踩我!” 尺翰跺了幾腳,又丟開棒球棍轉身去床上拎著樸思思的頭發把她拖下來。 “你說,我要怎么好好招待你的情哥哥????” 樸思思已經有出氣沒進氣,嗚咽都發不出聲來。 “對啊,你開不了口!” 尺翰扯掉樸思思嘴里塞著的臭襪子,她立刻生理條件反射地吐了出來,正好澆了沈明旭一頭。 “哈哈哈哈哈!好,這個主意不錯!” 他緊跟著把樸思思的手松開,從桌上摸出來一把水果刀塞到她手里。 “來,給你情哥哥臉上畫個花兒……” 樸思思有氣無力,搖頭都搖不動,只能用紅腫的眼睛向尺翰求饒,“求、求求你……嗚……” “求我做什么?你不畫?” 尺翰拍拍她的臉,“那哥哥我給你畫個小王八怎么樣?” 說著就要拿刀。 樸思思本能地驚懼,開始點頭,在徹底毀容的威脅面前也顧不得那么多,不知道哪兒迸發出來的力氣,捏緊刀柄就要往沈明旭側著的俊臉上劃。 尺翰已經癲狂,看著女人的動作心里上得到了極大的滿足,詭異的笑聲持續不斷。 就在刀尖即將劃上沈明旭臉頰的時候,剛剛被打被踩都沒反應的男人陡然睜開眼睛。 樸思思就趴在眼前,看得清清楚楚,驀地被嚇到,尖叫一聲利刃脫手。 沈明旭忍著后頸劇痛,接過刀柄翻身就要往尺翰身上刺。 尺翰猝不及防被他刺在腿上,更加瘋狂。 他一腳踹過去被沈明旭躲開,眼見對方翻身起來,再次撲過來,尺翰猛地抓起地上的樸思思擋在身前。 “噗!” 刀刃入rou,樸思思那雙已經只剩一條縫的眼睛因為臟器被刺破的疼痛再次瞪大。 沈明旭跟樸思思幾乎是眼對眼,這時候也是嚇得魂飛魄散。 “??!” 尺翰被壓在后面,突然使力掀開擋在身前的樸思思,抓起桌上從廚房搜刮過來的菜刀,就要跟沈明旭拼命。 但畢竟他白天才被磋磨過,沈明旭只是臉上和肩上后頸有傷,仗著身形優勢尺翰也不是他的對手。 他眼睛盯著尺翰手里的菜刀,突然一個掃腿襲向對方下盤。 尺翰重心不穩,朝前撲倒過去。 沈明旭就要去奪他手里的刀,然而這個時候不小心踩到地上的血水腳下一滑,刀沒有捏穩,反而跟尺翰一起栽倒。 “唔!” 他聽到尺翰似乎發出了一聲悶哼。 趕緊撐地爬起來,回頭一看,尺翰也是運氣不好,摔倒的時候正好下巴磕在了同時掉地的刀刃上…… 沈明旭是個商人,就算有那些灰色地帶的事情也都是手下去做。 白天他親自動手打人也就是比較出格的了。 他看看尺翰還睜著的眼睛,再看看不遠處渾身傷痕累累了無聲息的樸思思,心臟一路下沉。 面對這種情況,本能反應就是逃離現場。 沈明旭魂不守舍地往外走,腿上一陣陣發軟,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還踉蹌了一下,撐住門框才站直了。 隨即加快腳步沖了出去。 他沒敢坐電梯,沿著緊急通道下樓,邊走邊摸手機叫司機立即回來。 司機剛剛駛出去不遠就又接到老板電話,心想這真是一次比一次快啊…… 誰知回來就見老板滿手是血,身上也都是血印子,就有點心里沒底。 “看什么看!馬上回去!” “不,去西郊別墅!” 先找個地方收拾下自己。 沈明旭坐在車上拉開小冰箱猛灌了半瓶烈酒,一直急促地喘氣,半晌才稍微平靜下來。 他想到什么,立即摸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我遇到點事,馬上派人……” 司機從后視鏡里看著,耳朵聽著,意識到情況非常不妙。 老板這是……殺人了?! 然而沈明旭的人還是晚了一步,他們趕到的時候樸思思的公寓已經被警方封鎖,進進出出都是鑒偵科的人。 在樸思思公寓門內,發現了一條高級定制領帶。 在樸思思臥室門框上,發現了一對血手印,指紋掌紋清晰。 死者兩名,女性受害者致命傷是一柄水果刀造成,兇器于現場查獲,上面取到三枚不同指紋。 男性受害者致命傷在咽喉,兇器是女性受害者家里廚房的菜刀,上面取到兩枚不同指紋。 接到報警出警后不久,警方又收到了許多匿名證據。 因為女性受害者是個明星,警方判斷那些照片出自本來蹲點八卦的狗仔之手。 當夜凌晨,警方發出通緝令。 當夜凌晨一點,于西郊以兩起謀殺罪名將沈氏集團總裁沈明旭拘捕歸案。 …… “唔~”蘇瑭推開又覆上來的男人。 聲音是晨間雨露后的嬌媚,“今天要去拍定妝照,不能再來了……” 宋謙卻不依不撓,從前的紳士風度在解禁之后就都是浮云,他含著女人咽喉,又吮又咬。 “別~”蘇瑭像是推開不斷蹦上來要舔主人的大金毛似的推開宋謙的腦袋,“都說要拍照,不能留吻痕?!?/br> 宋謙撇撇嘴,轉而調換目標。 那動靜逗得蘇瑭咯咯直笑,“好了好了,算我求你了~” 半晌,宋謙才從被子里冒頭,在女人唇上啄了啄,“我去做三明治,待會兒一起過去吧?!?/br> 蘇瑭懶洋洋地朝他點頭。 那晚之后她就住進了宋謙這邊,這男人對她的索求仿佛永遠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