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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邊看了看:“我還以為是堵死的?!?/br>紅色的磚墻想左右兩邊一直延伸,墻上開了一扇扇高大的門,全都緊緊地關著。“江珩和……王銘柯?”陳嫻的聲音從左邊傳來。江珩向左看去:“陳嫻?”陳嫻站在不遠處,腳邊是她的行李箱,身旁應該是運載食品的車輛,估計是要送到收養所里來的。江珩和王銘柯悄聲走過去。江珩新奇地盯著那輛運載車看,雖然以前沒有見過車輛,但是他總覺得有種熟悉感。“你們怎么跑過來了?要是被陪護人發現了怎么辦?”陳嫻小聲說道,環顧四周,確定綿羊雪萊還沒有回來。王銘柯嘆氣:“你的那個計劃本沒帶,張芳晴都快急哭了,江珩就自告奮勇來送了?!?/br>江珩把揣在懷里的計劃本遞給陳嫻,抿唇笑得柔和:“這是你很重要的東西吧?!?/br>陳嫻接過那個計劃本,這才想起自己昨晚看完后放在書桌上,但今天她收拾的時候好像沒有去碰書桌,所以自然而然就忘了帶。“謝謝你們,的確很重要……”陳嫻低頭看著計劃本,情不自禁地露出微笑。她收好本子,起身道:“你們得趕緊回去,雪萊是去申請出行車輛了,待會就要回來了,趁現在……”她話音未落,忽然聽見了沉重的腳步聲。那是雪萊的腳步聲,她很熟悉,畢竟相處了將近二十年。江珩耳尖微動,也捕捉到了腳步聲:“它好像來——”陳嫻做了個安靜的手勢:“噓——”她看了眼旁邊的運載車,車廂是開著的。“你們先躲到車廂里面去,等我和雪萊走了再出來?!标悑雇屏私窈屯蹉懣乱话?,“快點!”江珩和王銘柯互相對視一眼,果斷地爬到車廂里。車廂挺大,即便裝了很多貨物,但容納下江珩和王銘柯依然綽綽有余。陳嫻看兩人在車廂里找好位置了,便打算從外面把車廂的廂門合上,像原來那樣留一條縫隙,既不會暴露也能給車廂里的兩人透氣。“噓——”陳嫻俏皮地豎起食指抵在唇上,無聲地做嘴型,“別出聲?!?/br>她眨眨眼,把廂門合上了。“小陳嫻,久等了?!本d羊雪萊的聲音。江珩和王銘柯悄悄扒在車廂廂門的縫隙上,偷偷地往外看,觀察陳嫻和綿羊雪萊什么時候離開,畢竟外面的聲音在車廂里不太聽得清,比較難判斷距離。陳嫻說:“沒關系,雪萊,我們要坐的車呢?”綿羊雪萊沒有說話。“雪萊?”陳嫻困惑。“這就是63579?”嘶啞渾厚的聲音響起。江珩和王銘柯面面相覷,還有一個人?是等下給陳嫻開車的司機嗎?雪萊的電子音冷冰冰的:“是的?!?/br>“看起來是個聰明的女孩,希望她能被制作成功,最近玩偶的出貨率越來越低了?!蹦莻€陌生的聲音說。陳嫻隱約覺得不對:“雪萊?什么是‘玩偶的出貨率’?‘制作成功’又是什么?那是我的工作嗎?”她說到后面,聲音開始顫抖起來。因為她看清楚了那位陌生來者的模樣。那是一只身軀龐大的怪物,它比三米的雪萊還要高大的多,臉上豎著排列著三只巨眼,六只手臂如同蜘蛛腿一般長滿了惡心的茸毛,粗壯的雙腿則形似獸類。怪物佝僂著腰,三只巨眼死死地盯著陳嫻,像是在打量商品一般。“希望她做成玩偶后也能這么靈活思考,成為鬼之后,那位大人的腦子不太好用了,想要個聰明點的?!惫治锞従徴f道。綿羊雪萊語氣平淡:“您放心。收養所里的所有人每天都有保證充足的學習時長,大腦的思維速度不會退化的。而且63579的成績一直都算不錯,能在游戲里勝出也證明她的身體機能不會差勁,一定能滿足那位大人的要求?!?/br>怪物滿意地點頭:“很好??磥硭龖撃艹惺艿米?,這次的制作應該可以成功了?!?/br>綿羊雪萊耐心詢問:“請問那位大人想要的尺寸是多少?等高的五米嗎?”怪物搖搖頭,脖子扭動的時候發出黏膩的聲音:“不,三米就好。失敗的話也方便你們處理?!?/br>“我可以動手了嗎?”怪物問。陳嫻往后退了幾步:“雪萊……不是要送我離開收養所嗎?”綿羊雪萊沒有理會陳嫻的話,只是朝著怪物點頭:“您可以動手了?!?/br>陳嫻反應很快,轉身就跑,但綿羊雪萊的速度比她更快,它擋在她的面前,攔住她的去路。后面的怪物猛地伸出六只手,四只手分別牢牢抓住陳嫻的手腳,另外兩只手,一只扭斷了陳嫻的脖子,另一只捏碎了陳嫻的心臟。陳嫻的手軟塌塌地垂下來,懷里抱著的本子“啪”地一聲砸在地上,被弄臟了。她那么寶貴的計劃本,她寫下的所有夢想,全在此刻蒙上了一層灰。“下次還是不要把頭也擰斷了,感覺不太美觀?!惫治锫朴频卣f,把陳嫻的尸體用容器裝起來,容器里裝滿了防腐液,保證被運送去做玩偶前,尸體能保持新鮮。綿羊雪萊:“隨您喜歡,一般做成玩偶后是沒有差別的,畢竟還要填充棉花?!?/br>“也是,你看起來就挺好的?!惫治锕殴值匦α藘陕?,“那位大人想要自己定制,就不再你們這里做了?!?/br>綿羊雪萊:“好的?!?/br>第98章逃離收養所(12)陳嫻死了。王銘柯倒吸了一口冷氣,一股寒意遍布全身。江珩睜大了眼,瞳孔劇烈地收縮,扒著廂門的手顫抖著,他手下用力,就想開了廂門跑出去。王銘柯握住江珩的手腕,費勁地把江珩的手從廂門上扯下來:“不行的,我們打不過它們,冷靜點江珩?!?/br>“冷靜點,別去白白送死。江珩,陳嫻把我們藏在這里,我們要是被發現了,不就辜負了她嗎?”江珩黑眸冷得像冰:“我打得過它?!笔撬岅悑钩蔀榱擞螒虻内A家,是他——害死了她。江珩胸腔里一陣陣地悶疼,他咬緊了牙關,一字一頓:“我不能放過它?!?/br>王銘柯急得嘴巴快起泡,他聲音壓得極低:“就算你打得過它,那接下來怎么辦?”“逃嗎?怎么逃?其他人呢?就這么不管嗎?”王銘柯語速極快地反問了一串。收養所里還有17個人被蒙在鼓里。“……”江珩沒說話,他緊抿著唇,妥協了。綿羊雪萊似乎還有話要跟那只怪物說,它們拿著裝了陳嫻尸體的容器,越走越遠。“走吧,趁它們沒回來?!苯衿届o下來,漂亮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