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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四人先后腳躲進了房間里。克萊因和阿爾瓦已經在用修復道具治傷了,克萊因疼得齜牙咧嘴的,阿爾瓦一邊嫌棄他,一邊自己也面部猙獰。顧謹諺把江珩放下來,江珩立刻掰著顧謹諺的肩,讓他轉身過來。后背的衣服早已被燒得干凈,光裸的背部皮膚被炙烤得血rou模糊,看得人渾身發涼。江珩強作鎮定,語氣平穩地找顧謹諺要道具:“修復道具呢?”顧謹諺拿出來遞給他,這次不再是小小一管的藥膏,而是一個藥罐。江珩捧著小藥罐,垂眸不語。顧謹諺以為他是在疑惑為什么不是藥膏,便出聲解釋:“藥膏可能不太……夠用,那是一次性消耗的道具?!彼f著說著,聲音心虛地含糊起來。江珩給顧謹諺的后背上藥,全程一言不發。顧謹諺一開始還沒察覺,過了一會兒,忽然發覺不對,他小心翼翼地喊了一聲:“小珩?”江珩沒應,專心致志地給顧謹諺上藥,卷翹纖長的睫毛遮蓋住了眼底的情緒,只有略微顫抖的指尖,可以窺見些許。“你生氣了嗎?”顧謹諺問道。作者有話要說:江珩:生氣.jpg顧謹諺:得趕緊哄!第61章恐怖游輪(13)江珩不答,又用指腹從藥罐里抹藥出來,準備往顧謹諺的后背上涂。顧謹諺轉身握住了那只伸過來的手,“小……”,他話未出口,忽然感覺到了手中那只細瘦的手腕在很輕微地顫抖著。顧謹諺微微一愣,江珩抿唇甩開他的手,繼續上藥的動作。兩人沉默著結束了整個過程,修復道具貼心地連同衣服也一起復原了,讓人看起來仿佛從未受過傷似的。江珩蓋上藥罐,把它遞還給顧謹諺。顧謹諺沒有接,反而再次握住江珩的手腕。“對不起,真的下不為例了?!鳖欀斨V誠懇認錯。“別生我氣了好不好?”顧謹諺哄著沉默炸毛的江珩。江珩板著臉,閉嘴不語,扭頭不去看顧謹諺。顧謹諺并不氣餒,江珩轉臉,他就也跟著轉,再次湊到他面前。“不生氣了,好嗎?”顧謹諺唇角揚起,認認真真地哄人。他手臂一拉,攥著江珩的手腕把人撈到懷里來:“是我的錯,我保證以后不這樣了,這個游戲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都聽你的?!?/br>江珩窩在顧謹諺的懷里,剛剛看到傷口時的那種頭暈目眩的后怕和怒氣終于退散了些,他不太高興地想把人推開,但顧謹諺卻把他圈得很緊。江珩賭氣地在顧謹諺的手臂上掐了一把,暫時消氣了。顧謹諺總算千哄萬哄,把人哄好了,話語中的笑意又微微透出來:“解氣了?不解氣另一只手再給你掐?!?/br>進游戲本來就是為了把人哄回來,可不能得不償失。江珩臉色放晴,不再板著小臉,他又推了把顧謹諺,這次顧謹諺順勢松了手。眾人收拾了一番,紛紛觀察起他們臨時躲進來的這個安全點。這是一個巨大無比的艙房,堆積了成千上萬的木箱子,應該是希爾特船H甲板的倉庫。由于整個倉庫都是黑不溜秋的,阿爾瓦在征詢了顧瑾諺的意見,得到自己帶的道具發光不會有事的回答后,干脆地拿出了個“核能”煤油燈來照明。系統發放的煤油燈完全的不合常理,光線極其充足,四人靠著它行走探路,觀察四周都沒有問題。周圍被照得亮堂,像是開著好幾盞電燈一樣。“這是倉庫?都裝的什么?”克萊因好奇地左看右看,打算上手翻一翻。顧謹諺剛哄好人,心情不錯,解答了克萊因的疑問:“是倉庫,我們應該在H甲板,只有這一層會裝載這么多貨物?!?/br>“至于裝的什么,我也不清楚,”顧謹諺說。江珩看了一眼顧謹諺:“你怎么知道H甲板是貨艙?”顧謹諺輕咳一聲:“腦海里順理成章出現的,應該是副本的安排?!?/br>江珩本就不是想問這個問題,便也沒有注意顧謹諺似乎有些心虛,他擰著眉心,慢半拍道:“你還難受嗎?”顧謹諺瞧著江珩略帶不安的執著眼神,知道是沒法隨便糊弄過去了,便坦誠回答:“還有一點?!?/br>“不過不用太擔心,就是心臟會悶疼,不算太疼,只有遇到某些比較特殊的場景才會發作。我覺得可能跟我的真實身份有關?!鳖欀斨V隱瞞了一小部分信息,半遮半掩地說道。克萊因已經和阿爾瓦兩人跑去翻箱倒柜去了。“哇!”兩聲驚嘆交替傳來,被顧謹諺暫時穩住的江珩頓時被轉移了注意力。“怎么了?克萊因?阿爾瓦?”江珩問。“克莉絲,你快過來看!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克萊因說話都有些磕巴,看來對所看到的場面十分驚訝。阿爾瓦喃喃自語:“媽的,這是要發財啊,要是真的就好了?!?/br>江珩與顧謹諺兩人趕過去。眼前是成堆被卸下來的木箱,木箱的全都打開著,露出里面金燦燦、閃亮亮的黃金與珠寶,甚至還有造型華麗的刀劍,價格昂貴的絲綢與羊絨等等,看起來就價值連城。眾人的眼底都被映得閃亮,差點被金錢的光輝迷了眼。“為什么希爾特船會運載這么多的貴重貨物?”江珩也被這滿眼金燦的大場面震懾住了一會兒,好半天踩找回自己的聲音。“按我們先前看的那段紀錄片來說,希爾特船應該是載客船,可它運送的這些東西更像是商貿船會裝載的啊?!笨巳R因撿了個小金幣起來,放在眼底下瞧了瞧。他見眾人因他的話朝他略微詫異地看來,不禁咧嘴一笑,撓頭道:“我們家族以前是出海一行的,不過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算的上是祖先輩的事了。我其實不太關心這些,也就知道那么點?!?/br>江珩贊嘆道:“好厲害?!?/br>克萊因被江珩一夸,臉上飄起紅暈來,綠眸也一閃閃的,一副情竇初開的羞澀小青年的模樣。顧瑾諺沉著臉,主動開始分析打岔:“希爾特船應該不僅僅是載客船,這些貨物不可能無緣無故裝載上船?!?/br>顧瑾諺說完頓了頓,見江珩的注意力被他吸引過來,這才緩和臉色,繼續認真分析:“這艘船的目的不純,瞞著船上的乘客運載這些金銀珠寶,是想要用客船的表面掩蓋交易嗎?”江珩跟著走思路:“會不會是因為這個交易并不正當,比如說這些財物的來源并不是正規渠道?”克萊因想了想道:“你是說它們有可能是搶掠來的?這有點像是海盜會干的事?!?/br>阿爾瓦舉著煤油燈,伸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