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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人渣弄掉了親生骨rou》,作者鐵蛋卷(其實就是之前推的那篇,改了文名)【復仇,虐渣】顧從容割腕的那天,農莊的果子正香甜,他卻渾身濕透,又臟又臭。邢揚發瘋似地把他抱進醫院,看著滿手鮮血,枯坐在搶救室的外頭掉眼淚。邢揚發誓,以后再也不折磨顧從容了,只要他不想著逃跑,邢家大宅里沒人敢欺負他。但沒過幾天,邢揚忘了自己的誓言。有人點名跟他要顧從容時,邢揚怒不可遏,當著顧從容的面犯下了惡行。從那之后,邢家大宅里多了一個漂亮的傻子,外人都傳這傻子是失足墜樓,摔沒了孩子,精神受了刺激。可后來不知怎么了,邢家像是被下了降頭,凡是欺負過傻子的人一個接一個出事……111.一去不復返猴頭菇也不閑著,圍著那偷孩子的假mama轉來轉去,雀躍得不行,還把自己的玩具叼過來送給他,看那架勢是要許麓州拿來哄小娃娃。蘇烈終于受不了了,靠在廊柱上開口:“州子,你是八輩子沒見過孩子吧?!?/br>許麓州聞言“嗷”地一聲,也沒敢回頭,立刻恢復了正常的抱孩子姿態,晃晃悠悠地往里頭踱步:“這花園真不錯,冬暖夏涼,什么材質的頂棚啊,智能太陽光板嗎?腫腫啊你真幸福,你都不知道你奶奶多有錢,就你爹那樣有本事的都只能算個啃老族,哎喲喲小乖乖,你可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氣……”蘇烈:“別給我裝傻,想要孩子自己生去,天天來抱我兒子算怎么回事?”許麓州:“我?我肯定生不了的,像咱烈嫂這樣的是獨一無二。烈哥不是我說你,你在某些方面真是太小氣了,我抱抱腫腫能怎么著,不也省你力氣了嘛?!?/br>蘇烈:“我謝謝你熱心腸,但是這種力氣我不想省,以后少來禍禍我家兒子?!?/br>許麓州兜著小娃娃往花園里頭拐,嘴里念叨:“就不,就來找腫腫玩,腫腫可喜歡州州叔了是不是?小寶貝兒真乖,哎喲真乖……”沈桐憋著笑,對蘇烈說:“就讓他帶著吧,我看他還挺喜歡小朋友的,反正咱兒子在他懷里也不哭?!?/br>蘇烈摟著媳婦兒:“咱兒子在誰懷里都不哭,堅強,將來肯定也是個硬漢?!?/br>沈桐表示贊同:“兩個硬漢生出來的孩子,那肯定是硬漢?!?/br>“兩個硬漢?”蘇烈挑著他的下巴,眼里放著蠱惑的光,“寶貝兒,你可一點兒都不硬,我就簡單揉那么兩下你就軟成水了?!?/br>沈桐咬著后槽牙罵:“下流的胚子,真不要臉你?!?/br>蘇烈順桿兒爬,纏著他哄:“寶貝兒,商量個嚴肅的事情唄?你看咱都多長時間沒那個了,想要你呢……”沈桐:“啊,醫生說了生產之后兩個月都不能同房,現在還差幾天呢?!?/br>蘇烈嘟著嘴:“人家的不能同房跟我們的這種一樣嗎?連同一個房間都不能???”沈桐:“那當然,天底下的不能同房都是一個意思?!?/br>蘇烈:“你怕不是在誆我……”兩人就說了幾句話的工夫,許麓州已經從花園里頭轉了出來。只見他胸前的背帶空了,沈桐就問:“孩子呢?”許麓州指著后面跟著的猴頭菇說:“這不在呢么,你們家猴頭菇啊實在太熱情,非要幫我背孩子,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嘛,我就給它背一會兒過過癮了?!?/br>兩人往猴頭菇背上看去,許麓州不知道是從哪兒弄了個小竹筐出來,架馬鞍似的架在了猴頭菇的背上,小娃娃就安安穩穩躺在筐里呢。蘇烈的臉都黑了,往許麓州那兒走的時候拳頭嘎巴響了幾聲,沈桐趕緊把他給拉了回來,勸道:“算啦,由他玩吧?!?/br>蘇烈陰沉著臉說:“行啊州子,玩可以,但是必須確保我兒子的安全,也絕對不準帶出門去,否則別怪我不顧兄弟情義揍你啊?!?/br>許麓州把小娃娃抄起來抱在懷里,沖他連連點頭,再三保證肯定能給他照顧好好的,還拍了拍猴頭菇的腦袋,示意它一起保證。然而等兩人轉身出門之后,許麓州就瞬間變臉,揣著人家兒子撒腿往小區外面跑,猴頭菇和趙阿姨一齊跟在后頭追,追半天愣是沒追上。監獄里,人性化的藍色窗口后面坐著一臉漠然的盧羽勛,他看起來狀態還不錯的樣子,但跟沈桐認識的那個盧羽勛已經完全是兩個人了。沈桐拿起話筒,問他:“你有話要說嗎?”盧羽勛笑笑:“當然有,一直都沒機會跟你道歉呢?!?/br>沈桐:“你不用道歉,回答我幾個問題,就扯平了?!?/br>盧羽勛:“我知道你想問什么,無非就是問我為什么想害你,為什么騙你,為什么故意對你好,是嗎?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讓他出去,我要和你單獨說?!?/br>沈桐看向蘇烈,蘇烈無動于衷。盧羽勛嗤笑:“我現在是囚犯,還能對他再做什么嗎?”沈桐拉拉蘇烈的衣角:“要么你先出去一會兒,給他幾分鐘時間?”蘇烈很不情愿,但看盧羽勛擺出了一副“你不出去我就什么都不說”的架勢,他只得忿忿離席,走前還小聲地叮囑了沈桐,萬一盧羽勛作妖了一定要大聲喊他。沈桐環視四周虎視眈眈的獄警,覺得蘇烈實在是……可愛得要命。他正了神色,對盧羽勛說:“第一次見面是我誤闖了你家的那晚,總不至于從那個時候起你就有害我的心思了,到底是為什么?”“還能為什么,為蘇烈唄,”盧羽勛自嘲道,“我也是一根筋的性子,小時候帶著蘇烈一起玩,長大了就想跟他的關系再進一步??上О?,他對我沒那意思,我是熱臉貼了冷屁股,還被他揍了一拳?!?/br>沈桐:“感情的事怎么能勉強?”盧羽勛:“不能嗎?難道你不是被他撩彎的?好像也不能這么說,搞不好他是被你撩彎的。算了,不說你,就說蘇烈。他為了跟我撇清關系就答應跟那個蔣蘭蘭交往,一談還談了兩年。這都沒什么,因為我知道他根本就不喜歡蔣蘭蘭,他傻,分不清楚什么是愛情,覺得女孩子長得漂亮就行了。呵,我讓他談,我不跟一個無足輕重的丫頭計較,我相信等蘇烈再成熟一些就會明白,誰才值得他愛?!?/br>沈桐:“所以,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