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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不可能因為養殘了就不負責任吧?!?/br>蘇烈:“行,你們再生一個女孩兒,然后把我名下的股份全都轉給她,就當是我這個當哥哥的感謝她替我承受你余下幾十年的母愛,那太沉重了。哎不行,我還得留一部分給我媳婦兒……那這樣吧,大不了你名下的股份我不要,你歸西之后都給meimei,行了吧?”蘇毓默默脫下鞋子,遞給秦舒銘:“來,現在就幫我揍死這個不孝子?!?/br>秦舒銘接過鞋子就蹲了下去,輕輕抬起自己老婆的腳然后幫她穿上,寵溺地說:“好啦,別打嘴仗了,再晚真要趕不上飛機了。你在家要照顧好自己,也照顧好猴頭菇,小家伙上次中毒的事情還讓人心有余悸呢?!?/br>蘇毓感動得一塌糊涂,抱著他的脖子撒嬌:“老公你真好!你走了我怎么辦呀,我豈不是要想死你了!嚶嚶嚶,你也記得一定要保護好自己,要平安回來,至于這個不孝子就由他自生自滅就行了,反正我們還能再生的……”“夠了??!”蘇烈實在聽不下去了,“老秦你還是留下陪她吧,我自己去也沒事,還省得你拖累我。走了!”“等等!”蘇毓跟著他一起出了門,又拉著他的胳膊往車庫走,嘴里碎碎念,“小王八蛋真是讓人cao碎了心,你還打算坐出租車去機場???你老娘我什么事不給你計劃好了,走吧,你爸的行李我早都裝進后備箱里了,送你們去機場!”蘇烈怒吼:“誰爸?!一天到晚給我找爸,你老公就是你老公,不是我爸!”秦舒銘:“好了好了,不跟你媽鬧別扭啊,趕緊走吧兒子?!?/br>蘇烈:“……”103.萬里尋妻路蘇烈和秦舒銘到了機場,意外發現南山和許麓州已經在等他們了,還帶著行李。蘇烈問:“你們倆來干什么?”許麓州:“這不廢話嘛烈哥,當然是陪你一起去A國?!?/br>蘇烈皺了眉:“胡鬧!滾回去!”南山說:“蘇烈,那邊太危險了,我們決定了要陪你一起去,你就別推辭了?!?/br>蘇烈:“怎么回事兒啊南山,他胡鬧你也不理智嗎?別說了,快把州子帶回去吧?!?/br>許麓州:“我不走,我機票都買好了,肯定是要陪你一起去的!”蘇烈瞪眼:“你信不信我抽你?”“你抽我也沒用,我肯定要一起去的!”許麓州跟他杠上了,“我跟你說烈哥,小沈哥哥除了是你媳婦之外他還是我們的朋友,朋友有難不能袖手旁觀,這是原則問題!”南山也說:“沒錯,沈桐是我在酒吧時就認識的,他也是我的朋友。之前楊呈和楚杭也都來了,已經被我們趕回去了,至于我們倆,那是一定要去的?!?/br>蘇烈嘆了口氣:“你們當這是好玩的嗎?又不是去旅游。州子聽話,等我回來了再帶你玩兒,到時候你要去哪個國家都好商量,現在快和南山回去吧?!?/br>秦舒銘說:“蘇烈這邊有我照應,你們聽他的,回吧?!?/br>南山摟住了許麓州,問他:“你說呢?”許麓州笑了一下,而后兩人望向蘇烈,齊齊回答:“不回?!?/br>蘇烈心中五味雜陳,他很少感動,這回卻難得為了除沈桐之外的事覺得鼻子發酸,于是答應:“那好,有你們這樣的兄弟值了。走吧,辦理登機手續了?!?/br>許麓州高興得不得了,摟著南山的腰重重捏了一下,說:“嗯!咱們夫夫檔陪著烈哥槍林彈雨一起闖,走一個!”蘇烈拍拍他的包,問道:“這里面都帶了什么啊,鼓鼓囊囊的?!?/br>許麓州:“沒什么,就是幾件衣服,一些日用品什么的……”辦好登機手續之后幾人到了安檢處,蘇烈看了下時間,讓秦舒銘排在前頭,自己緊跟著他,許麓州則跟在他后頭。然而等他順利過了安檢之后許麓州卻被扣住了,工作人員稱他攜帶了危險物品,需要接受進一步的檢查。許麓州不明所以,他記得包里沒有任何違禁品的,連涂臉的面霜都是旅行裝。他轉頭對南山說:“要不然你先過去吧,和烈哥他們去登機口等我?!?/br>南山卻拽了拽他的袖子,示意他往蘇烈那兒看。許麓州回頭,看見蘇烈在沖他搖手:“州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回吧!”許麓州急了:“烈哥!你不能這樣啊,我馬上就能好!烈哥!”眼看著蘇烈走遠,許麓州催促南山:“南山你去,如果我趕不及的話好歹還有你照應著!你快去,別讓他倆跑了!”結果南山的登機牌莫名失蹤了。他翻遍了自己的衣兜,對許麓州攤手,說:“真的沒有,肯定是被蘇烈悄悄拿走了。州子,他是故意的,不想讓我們去呢?!?/br>“這個二世祖!”許麓州氣得跺腳,“我算是服了他了,這人家里那么有錢怎么還學會小偷小摸了呢!”南山:“算了,我們去了或許真會讓他分心?!?/br>許麓州忿忿:“行吧,隨他去!不管他死活!”飛機準點起飛,蘇烈拿出沈桐的那本日記,奉若珍寶。日記本里還塞了一張遺囑,是沈桐一早就寫好的,但蘇烈自打拿到手之后就沒敢看,怕自己承受不了。秦舒銘見了日記本很是稀奇,感嘆:“這年頭還有人寫日記,沈桐真是不一般?!?/br>蘇烈:“他是不一般,他可有才華了,他寫的曲子特別好聽,要是進入娛樂圈早就紅了?!?/br>秦舒銘忍不住笑:“情人眼里出西施?!?/br>蘇烈:“他比西施還好?!?/br>秦舒銘:“唔,我還記得他去邀請我來陪你過十八歲生日那件事,隊里不允許接這種個人性質的私活,我直接就回絕了。他也不急,就慢吞吞地磨我,在我夜跑的時候遠遠跟在后頭一起跑,在我訓練的時候給我端茶遞水拿毛巾,回去之后又給我點各種營養餐,還給我隊里送五花八門的禮品、藥品、營養品。正巧那兩天下陣雨,他就往門前放傘,自己也不打,就站在門口淋著等?!?/br>蘇烈嗤嗤笑:“他那是苦rou計啊?!?/br>秦舒銘:“我也知道是苦rou計,但是備不住心軟啊。嘖,反正能想到的事他都給做了,鬧得隊里的人都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想追求我,我沒辦法,就悄悄答應了?!?/br>蘇烈臉上掛著笑,心里卻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