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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造血干細胞也是你的功勞,包括答謝陳芷伊的錢也是你給的。你知道她纏著我,卻從來沒有責問過我。你讓我住進豪華別墅,給我的身份是這個家的主人?!?/br>“別人都認為我跟你結婚是為了錢,只有你相信感情這東西。你答應給我時間,讓我慢慢融入你的生活,你給了我選擇的機會。你尊重我的工作,沒有用狹隘的眼光來看待它,你對職業沒有偏見。蘇毓,你對我好,一點一滴我都記得,我感激你?!?/br>蘇毓笑了笑:“說這些做什么,對你好是應該的?!?/br>沈桐:“可我不配做你的丈夫。對于這份感情,我一直沒有努力,都是我的責任。蘇毓,我欠你的,這輩子恐怕都還不清,我……”“說還就見外了,小桐,我對你好是發自本心,你不需要因為這些內疚。我也有責任,我太忙了,在生活上沒辦法給你一絲一毫的照顧,漸行漸遠大概也是必然?!碧K毓自嘲地搖了搖頭,“你說奇不奇怪,從前跟小烈爸爸離婚,包括和后來的那幾個男朋友分手的時候,都是吵吵鬧鬧不歡而散,如今跟你談這個,彼此之間卻都這么謙讓,連討價還價都免了?!?/br>沈桐:“因為我們之間不必討價還價,我還能為你做什么,只要你開口,我都愿意去做。蘇毓,你問我有什么打算,其實你已經知道我是怎么打算的了,不是嗎?”蘇毓苦笑:“是啊,但還是想問一問,得聽你親口說了才能死心?!?/br>“事情已經到了這地步,我不隱瞞了,”沈桐平靜地說,“那天晚上你對我說的話都很委婉,但我知道你其實已經察覺到了我對小烈的心思。我承認,我確實對小烈產生了畸戀,也對他的……性取向,造成了負面的影響,都是我的錯?!?/br>“小烈他才十八歲,他的心智其實還不算成熟,還有孩子脾氣。是我把他引向了錯誤的方向,責任都在我,你……你能不能別怪他?蘇毓,我知道我可恨,但我不想再勉強自己了,勉強的結果就是我們三個人都不開心?!?/br>沈桐說:“蘇毓,是我對不起你,我們分開吧?!?/br>“小桐……”蘇毓不舍,也不忍。沈桐:“分開之后我會搬出去住,學校那邊我想堅持到小烈高考,別因為這件事影響了他考大學。比較抱歉的是,你幫我支付的那些費用我只能一點點拿錢還啦,我媽現在身體無礙了,家里也沒什么大額開銷,生活上你不用擔心我?!?/br>蘇毓:“小桐……”“唉,還真舍不得走了,住別墅太舒服,以后恐怕都住不慣出租屋了?!鄙蛲┬α似饋?,“不過這些都不打緊,習慣了就好。你和小烈也一樣,少我一個人只不過是回到了從前的生活,適應適應也沒大問題吧?”蘇毓低低地“嗯”了一聲。“你別太沮喪了,蘇毓,我之前聽說過一句話,‘這個世界上總有人偷偷愛著你’。蘇毓,你這個人真的特別特別好,雖然我不是那個偷偷愛你的人,但那個人他總會出現的?!鄙蛲┯珠_玩笑說,“以后我要是遇到了帥哥就幫你留意著,幫你把關,有真正人品好的就介紹給你,一個都跑不掉?!?/br>蘇毓紅著眼睛說“嗯”。沈桐想到了“小蠻腰”的設定,原版沈桐對蘇毓的感情是真心的,那個人或許惡劣,但那顆屬于蘇毓的心不該被批判,如今因為他的關系讓蘇毓失去了那顆心,沈桐除了內疚還是內疚,實在不知道還能怎么為自己開脫。他強撐著說:“蘇毓,我必須得走,但我還是希望你知道,我沒后悔和你認識,只是一時錯了,只是到了糾正錯誤的時候,就這樣而已?!?/br>蘇毓低下頭:“嗯?!?/br>65.考慮一下我唄蘇毓從來都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否則她也不能撐得起云弧。這些年她交過的男朋友里不乏人品和條件都不錯的,但也都有不適合共度余生的理由。她已經習慣了勸自己,一場錯亂的感情會禍及兩個人的一生,誰都不該潦草度日,何況他們這場錯亂的感情還涉及了她唯一的兒子。雖然不想輕易放棄,卻也不想鎖著誰。她必須承認,分開是理智的決定,強行留下一個不愛自己的人沒有好下場,當斷則斷才是她最擅長的生意經。蘇毓說:“小桐,以后你會怎么樣我都不會再管了,你要學會保護自己。至于小烈……”蘇毓頓了頓,一句“你恐怕是他的劫數”終究還是沒說出口,劫不劫數的大概都是唬人,誰活在世上不需要經歷磨難,她的兒子就算再寶貝,也得自己去體味生活。“小烈我就更管不了了,他長大了,翅膀硬了?;谝粋€母親的立場,我自然希望他以后能找到一個真心喜歡的女孩兒共度一生,再要一個孩子,給孩子完整的家,一家人互敬互愛、彼此陪伴,那才是圓滿。小桐,你也一樣,但……算了,我不多勸你,你們倆的事情自己解決吧?!?/br>沈桐怔?。骸疤K毓……”蘇毓止住他:“感激也好,后悔也罷,都不用說。小桐啊,真沒想到,到頭來我的選擇竟然又是一場錯誤,你能相信嗎?”蘇毓喝了口水,只覺得這水是摻了假酒一樣,入喉苦澀,“原本我這次是信心滿滿呢,可惜又錯了?!?/br>沈桐懊惱至極,默默站起身,向蘇毓深深鞠躬:“蘇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蘇毓沖他擺手:“我放下了?!?/br>沈桐掙扎了片刻,說道:“上次讓你去體檢不是心血來潮,你……你以后還是要經常體檢,一定要注意身體健康,工作上要勞逸結合,千萬別太累?!?/br>“別說了,想走就走吧?!碧K毓也起身,繞過沙發,拖著沉重的步子上樓,關上了房門。一場還未開始的婚姻,就此忽然落幕。搬家那天,蘇烈忙前忙后比誰都勤快,但要仔細看的話又看不出來他到底在忙什么。大概就是激動到不知該干啥好,四個字:手足無措。沈桐提醒他:“別這樣,分手這件事對你mama是有傷害的,你別笑?!?/br>蘇烈拍了拍自己的臉:“我沒笑啊,你們分手我也很難過的,真的?!?/br>沈桐簡直服了他,白了一眼說:“難過不難過只有你自己知道,但你笑沒笑大家都看得出來,麻煩收斂些?!?/br>蘇烈立馬裝出一副“慈父離世”般的表情:“知道了崽,我最近吧面部表情有點兒僵硬,調整一下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