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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崽三十秒,遇到做不出來的就罰時間減半,只準看十五秒!他心里頭蕩漾,絲毫不覺羞恥,直到做完最后一道題之后連續盯了沈桐十分鐘,終于被對方發現了。沈桐打了個呵欠,問道:“蘇烈,你寫完了啊,我睡很久了嗎?你剛剛是不是在看我?”“沒有的事,我就是剛剛做完想喊你檢查一下呢,結果你自己醒了?!碧K烈滿臉羞慚,裝模作樣地虎擼幾把頭發,假裝從來沒打算伸手去把人家圈在臂彎里。沈桐應了一聲,拿過題目一一查看。批改完之后一數,三十五道題做錯了十一道,雖然不夠理想但好歹是及格了。沈桐稍感欣慰,帶著蘇烈又把錯題詳細講解了一遍,還逼著他把要點記錄下來,說隔幾天需要再拿出來復習。兩人的腦袋湊得近,蘇烈趁機攫取對方領口的風景。白瓷似的皮膚,線條流暢的脖頸,第一顆紐扣敞開,能看見淺淺的鎖骨窩,第二顆紐扣下藏著的該是他光潔的胸膛,第三顆紐扣下能摸到胸骨下圍了吧,從第四顆那里伸進去肯定能摸到柔韌的小細腰。嘖,別說摸了,輕輕碰一下都能哆嗦半天,小崽子實在敏感得很……cao??!這妖孽簡直令人向往到自我摧殘。蘇烈就這樣摧殘著自己的心,恨沒有早點認清崽的好,還不知道要等多少日子才能名正言順地欣賞他,繼而抱著他,壓著他,滾到床上去折騰他。到那時候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絕對不考慮什么承不承受得住的問題,絕對要狠狠虐他,狠狠蹂他,哪兒嫩乎往哪兒啃,哪兒敏感往哪兒嘬,得把這些日子熬過的忍耐全都討回來!蘇烈魔障似的,發狠地想著那一天。“想什么呢,趕緊把我劃出來的這些單詞謄抄在手冊上,然后背誦,明早我要檢查的?!便”M職守的沈老師又往他腦門上戳了一下,放下筆就打算走。蘇烈忽地抓住他的手,問:“你要去哪兒?”沈桐看了下時間,說:“快到六點了,我得趕去上班。等夜里回來的時候你肯定睡了,所以單詞明早再檢查,你自己在家也要自覺啊?!?/br>蘇烈不肯:“別去了,家里又不缺那點錢,多辛苦呀!”沈桐失笑:“我一個星期就去三天,哪里辛苦了。況且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我需要工作?!?/br>蘇烈開始耍賴:“我不讓你去!”沈桐抽出自己的手,慈祥地摸摸他的頭,“乖啦乖啦,你已經成年了,要學會自理哦?!?/br>蘇烈:“……”不想自理,只想癱瘓在床,讓崽二十四小時貼身照顧。49.誰都別勸幾天之后的晚上蘇烈又接到了許麓州的電話,喊他出去喝酒。蘇烈看著書桌上貼的任務表,默默吞下眼淚,說:“今晚不去,有事了,我得背單詞?!?/br>“背什么?背單詞?”許麓州不敢相信,“烈哥你再說一遍,是背單詞還是被單子?”蘇烈:“背單詞!耳背啊你!我今晚得背完五十個單詞才能睡,這是硬Xi_ng任務?!?/br>許麓州寧愿是自己耳背,他烈哥背過包、背過人、背過黑鍋,什么時候背過單詞這種東西?還說是硬Xi_ng指標,這不扯犢子么。但他稍稍一琢磨就知道有內幕,于是試探地問道:“烈哥,是誰給你布置的任務啊,是咱女王陛下嗎?”蘇烈沒解釋,就簡單“嗯”了一聲。說謊,他在說謊,女王陛下根本不可能給他布置這種任務,她甚至連一個高中生一晚上能背多少個單詞都沒有概念的。許麓州越發認定自己的猜測,這硬Xi_ng任務恐怕是沈桐布置的,他未來的烈嫂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就是沈桐!作為鐵桿兄弟,許麓州實在不忍心看到老蘇家母子撕逼那一天的到來,他必須將這妖苗扼殺在搖籃里。于是他又問:“咱駙馬爺今天是不是來酒吧了?我好像看到他了?!?/br>他這是在套話呢,他此刻是坐在自家的客廳里給蘇烈打的電話。但蘇烈沒想那么多,回他道:“差不多是他吧,算算時間半小時前就該到了。家里也不缺他錢花,他偏喜歡讓自己挨累,沒辦法。晚上你多留意著點兒,要是有人再找他的麻煩你立即告訴我啊?!?/br>沒跑!烈嫂就是沈桐!許麓州當即扯謊:“媽呀,烈哥你這嘴真毒,說什么來什么!”蘇烈一聽就緊張起來了,忙問他發生了什么事,還叮囑他務必把人護周全了,掛了電話就往夜幕酒吧趕去。一路上摩托車騎得飛快,二十分鐘之后蘇烈就趕到了夜幕酒吧,但場子里一片熱鬧祥和,連一絲一毫發生過沖突的痕跡都沒有。許麓州在一個VIP座朝他招手,蘇烈走了過去。“烈哥,喝一杯?!痹S麓州給他倒了酒。蘇烈目光拷問:“怎么回事兒,你丫哄我呢?不是說有人欺負沈桐嗎?”許麓州嘆著氣說:“烈哥,我都知道了?!?/br>蘇烈:“知道什么了?”許麓州煞介其事地捏著眉心,十分艱難才問出口:“烈嫂……是不是你家駙馬爺?”“你丫還挺擅長推理,”蘇烈笑了一下,端起酒杯一口悶了,咽下那股辣勁兒后鄭重地答,“現在還不是,但以后肯定是?!?/br>“烈哥呀!”許麓州撲在他肩膀上開始嚎,“我的烈哥呀!你怎么那么想不開??!那可不是別人,那是你未來后爸呀!你說你這么帥的小伙子,你是咱學校頭號校草吧,那么多女孩兒圍著你轉你不看,你還跟?;ǚ质?,結果就是為了搶你老媽的男人?我烈哥你糊涂了啊……”蘇烈肩膀一抬就把他搥了回去,說:“滾滾滾!要你教我怎么做?坦白地告訴你,沈桐這人我要定了,誰勸也沒用?!?/br>許麓州:“你就不考慮一下立場問題?咱女王陛下怎么辦,駙馬爺是她心尖兒上的rou,你倒好,二話不說就給剜去了!烈哥你聽我一句勸,這么做可太不地道了,剜一根竹筍竹子還知道疼呢,你剜駙馬爺,咱女王她不得疼死??!”蘇烈:“她是什么樣的心Xi_ng我比你了解,她確實對沈桐很好,但絕對不是愛?!?/br>許麓州:“怎么不是愛,那捧在手心里的疼愛能說不是愛?我們哥幾個都瞧得真切著呢,女王對他可比對你還好,那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