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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床上一整天沒能下來,因為他發燒了,他難受得說話都覺得費勁。很慚愧,個大老爺們就因為昨個兒摔了一跤擦破點兒皮今兒就起不來了。安特也沒辦法,上報了,只弄來點兒退燒藥,醫用機器人申請不下來。庭逸背對著他躺著,安特叫了好幾聲,庭逸才軟軟的回了一聲。安特很心疼這個Omega。盡管他是個殺人犯,但安特不是瞎,他負責庭逸半個來月,就沒見過比他更自立自強好脾氣的Omega。他本該在溫暖的家里,擁有最好的一切,也不用cao心什么,享受生活就好了,現在卻只能躺在逼仄窄小的屋子里,沒有自由,也沒有人權,生病了,自己挺著,活了賺,死了算。如果不是安特看著他,估計就這么燒死了也沒人知道。安特拿著退燒藥正傷感著呢,突然被莫斯叫住了。“嗨安特,怎么不見庭逸?”莫斯聽說了昨天早上食堂里發生的事,他當時被失戀的雷徹拉著不放,所以沒趕上現場,聽別人敘述他聽得心驚膽戰的,隱隱約約感覺到憤怒,對,阿悅推倒了庭逸他很憤怒。他逼著后廚給他弄來牛奶和魚片粥,覺得庭逸臉頰受了傷,精細一點兒的流食才好入口,可他從中餐等到晚餐,等了一天也沒見庭逸。雷徹不在了他又不能私自竄牢房,安特也不見了,不知道情況的他只能干著急。安特晃晃手里的藥片:“他發燒了,出不來?!?/br>莫斯皺眉:“我能去看看嗎?”安特為難道:“我知道你身份特殊,但沒有上面批準,我不敢隨便帶你走啊,你現在可是個囚犯啊莫斯少爺?!?/br>莫斯:“我就看看……你要喂他吃藥是吧?Omega的體質你也知道的,燒了一天肯定意識不清了,你就當多個幫手,沒人敢說的?!?/br>莫斯的話聽著是商量的口吻,實際眼神和自身魄力往外一擺,再加上Alpha對Beta的天然威壓,安特根本受不住。安特:“好,好吧?!?/br>安特打開電子門,滿屋子的Omega信息素頃刻間包圍住莫斯,他有一瞬間的失神。太舒服了,他甚至升騰起本該如此的錯覺。那一瞬間,他想不顧一切的,狠狠地壓住床上那個毫無反抗能力的Omega,擁抱他,標記他,占有他!莫斯不是可能一輩子都見不著Omega的平民,他這次還是因為躲避他的Omega相親對象才故意進監獄,而且他良好的Omega信息素抵抗訓練能夠有效的幫助他解決像是剛才那一瞬間的困擾。那這一次是……失效了嗎?莫斯站在門口使勁甩了把頭才跨步進去。作者有話要說: 哎呀每次開新文收藏都好槽心……也木有評論……大周末的大家冒個泡好吧(∩_∩)~~☆、終身囚禁(五)安特輕手輕腳坐在床邊,推了推庭逸。沒反應。“小逸?”還是沒反應。莫斯看著著急,推開安特,反手放在庭逸額頭上探。“高燒,昏迷了?!?/br>安特心臟一下子揪了起來:“先把他扶起來把藥吃了?!?/br>莫斯默不作聲把人扶起來靠在自己肩上。他撩開庭逸被汗水浸濕額發,他秀氣的兩彎眉因為難受緊緊皺起,面色潮紅,呼出的氣體guntang得嚇人。莫斯不敢怠慢,接過安特化開的藥水喂給庭逸。“咳咳……”庭逸昏迷中,沒有自主意識,不知道自己在喝藥,藥水喂進嘴里順著流下去,嗆進氣管,又難受的給咳出來了。咳得衣領全是,莫斯趕緊打住。“這樣下去不行,我還是再去申請一下醫用機器人吧!”“等等。你先幫我倒杯溫水來?!?/br>安特忙給他倒了杯溫水。莫斯:“你不用去,待會兒我和上面說?!?/br>安特一顆心重新回了肚里。莫斯發了話,肯定沒問題。庭逸有救了。“把剩下的藥再化開給我?!?/br>安特照做,重新弄好之后遞給莫斯。莫斯自己仰頭灌了一大口,然后低頭壓上庭逸的嘴唇,一點點喂進去,將他抱得死死的,不許他吐出來,也不許他掙扎。這下效率就出來了,庭逸一滴不漏的吞下去了。“嘶——”安特看得臉紅心跳,倒抽一口涼氣。強勢的Alpha和嬌弱無力的Omega正在接吻……怎么看怎么限制級。他覺得自己應該移開眼睛,但事實上他連眼睛都沒舍得眨一下。這樣看,莫斯和庭逸簡直配一臉啊。安特想著。莫斯足足嘴對嘴給庭逸喂了兩分鐘才把藥水灌下去。他擦擦嘴,借安特的通訊器直接給他死黨雷徹打電話。“派個醫用機器人下來!媽的!你們監獄怎么辦事的?!還有沒有人權了!一只狗都能申請下來一個人反倒攔七攔八的做什么?!趕緊的??!”莫斯一接通就一通吼,震得雷徹耳膜發懵。“……什么攔著呀?沒聽說誰生病了呀,干嘛要用醫用機器人?”“庭逸發燒了。你回來再細說!人快不行了你快點!”雷徹一聽就知道是誰,全監區唯一一個……噢不,是首都星唯一一個Omega殺人犯。再加上莫斯這兩天和他聊天老是有意識沒意識的提起他,雷徹想不知道都難。作為一個徹頭徹尾剛剛被甩的二楞子,雷徹愣是從莫斯氣急敗壞的口氣中檢索到一絲□□的味道來。但情況緊急,他也沒敢這時候打趣他,掛了電話直接和負責人打招呼讓派個醫生過去。……庭逸醒來的時候有點晃神。他還以為他變成Omega庭逸是個灰暗沉長的噩夢而已。身體的酸痛提醒他貌似睡了很久。他才想坐起來,立馬走人摁住他的肩膀。續而聽到一個略微熟悉的低沉男音:“別動?!?/br>他轉頭,看見莫斯正細心的幫他捻被角。他不愿面對現實,重重閉上眼睛。無論是人或是事都在提醒他,不是夢。他再怎么不當回事也沒法逃避。他重生了,他不再是二十一世紀的庭逸了。他在這里,沒有家人,沒有朋友。無比孤獨。或許是因為生病,人的感情會變得格外敏感細膩,庭逸也不例外。他覺得穿越到這里,失去得太多了。他不懂他為什么要來。是上天看他一帆風順看不下去才把他弄到未來世界的監獄里受點挫折嗎?他還能不能回家?莫斯看他面容沉痛,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