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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他會想通,在我心里他永遠是那個溫暖如煦的男子?!?/br> 見于承歡這樣說,婢女們都嚇得跪了下來,“殿下請您快別這樣說,您現在維護大司馬就等于是在否認您的父王啊,這話要是讓好事的人聽了去,陛下可是要責怪的?!?/br> 她根本沒有要站隊的意思,她只是不想眼看著他們爭斗,更不愿看到他們因此而受傷流血啊,于承歡急得快哭了,要怎么做才能避免這場斗爭?她嘆了口氣,要是江盛祖這個時候在她身邊就好了,她相信他一定能給她出出主意,她問婢女道,“你們方才說父王幾天前已經發了求援信,可是為什么江盛祖還沒有過來?” “他自己的星球都有一大攤子麻煩事要處理,哪里顧得上這里?”沒等婢女們回答,朝悅一邊冷笑著一邊旁若無人地走了進來。 婢女們這才發現望玥宮外的侍衛不知什么時候已經倒在了地上,她們立刻護在于承歡面前,“悅娘娘,您這是要做什么?陛下可是提醒過您不要再來叨擾殿下?!?/br> 朝悅冷笑一聲,轉眼就到了她們面前,抬手狠狠地打了那個婢女一個耳光,“你們望玥宮上下都一樣的沒規矩,陛下慣著你們沒教養的殿下也就罷了,什么時候輪到你們奴婢也沒規矩敢來教訓本宮了?” 于承歡上前一步,提醒婢女們都不要再說話,她們顯然都不是朝悅的對手,更無法跟她比狠,一想到朝悅差點就讓人毀了她的清白,于承歡雖心有余悸,但現在不是害怕的時候,她抬頭看著朝悅得意的臉,冷靜地問道,“你剛才說赤明王那邊有麻煩事耽擱了,所以才沒過來,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說著上下打量了一遍朝悅,“你不是才受了重傷嗎?這樣像沒事人一樣出來,不是擺明了在說謊嗎?難道不怕父王發現?” “那點小傷算什么,我先把你這張保命金牌握在手中才是要緊事?!背瘣傉f著就在眾目睽睽下將于承歡給劫持走了。 也不知她使了什么術法,直到出宮也沒有人發現她們,她們一直到一處僻靜的別院才停下,看來這是她在赤烏的某一處落腳點,于承歡掙脫開她的手,“我以為你回來王宮是想通了,回來投靠父王,沒想到你還是要抓我威脅他?!?/br> 朝悅冷笑道,“不怕告訴你,我的立場現在是中立,若是這場免不了的爭斗是你父王贏了我就說是為了保護你免受傷害才帶你到這里,若是大司馬贏了,我就把你獻給他,成全他對你的愛慕,有你這張王牌,左右我都會是贏家,所以你現在就跟我乖乖呆在這里,等著他們的爭斗結果吧?!?/br> 于承歡翻了翻白眼,沒想到父王身邊竟然有這么一位吃里扒外的娘娘,真是遇人不淑啊,虧他還獨寵她十多年,唉! 不過她肯定不能在這里坐以待斃,可是她又斗不過她,怎么才能逃出去呢? 她看著朝悅滿臉自信的樣子,她這些天在赤烏也聽了不少見聞,都說他們王室的人是有異能的,江盛祖有,暮辰也有,父王就更不用說了,怎么她這個赤烏殿下卻什么本事都沒有,不是被人綁架就是被人傷害呢,她嚴重懷疑他父王是不是老糊涂忘記跟她說這異能的事了。 她無助又無奈地摸著手里不知什么時候多出的一塊手表,原本她不知道為什么會多了這個,本來想取下的,可是試了幾次都不行,看它也對她的生活沒什么影響,于是就沒管它了,她想也許這是她在外星那兩個月戴上的吧,以后總會想起的。 沒想到在手指觸碰到上面的時候,突然原本顯示時間的時針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串數字選項,她好奇的打量起來,一是毒針,二是隱身,三是穿墻,四是防御,五是催眠,六是飛行。 于承歡看了一旁正在悠然自得喝茶的朝悅一眼,小心的按了一下二,然后走過去故意用手在朝悅眼前晃了晃手,她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她捂住自己驚訝得張大的嘴巴,她居然帶著這么個厲害的超級手表!也不知這功能能保持多久,她忙往門外跑去,不管怎樣,在朝悅發現自己出來了之前,先有多遠跑多遠,余下的事她再想辦法了。 “殿下,請留步?!?/br> 于承歡跑了大概有十分鐘,突然聽到后面有人叫她,于承歡疑惑的看著后面一個圓圓滿滿的可愛小童子,疑惑的問他,“你,你能看得見我嗎?” “看得真切?!毙⊥颖犞浑p干凈的眸子沖她友好的點了點頭,如實的回答她。 沒想到那異能這么快就失效了,于承歡警惕的看了看左右,大口的喘著粗氣,得虧她剛才跑得快,不然被朝悅發現就完了,她看了一眼身后,“小弟弟,我還有事,要先走了,咱們有緣再見啊?!?/br> “殿下,您若是想趕著去平息那場赤烏王和大司馬的斗爭,就請先隨我去見一個人?!毙⊥拥穆曇粼俅螐乃砗箜懫?,于承歡疑惑的停下腳步,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小童子對于承歡作了一個請的手勢,“殿下,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小童子,是師傅讓我下山來尋你的?!?/br> 于承歡走到小童子身邊,仔細看他一副儒雅的打扮,雖然年紀還小,但氣質卻已經有幾分出塵,“你所說的師傅是誰?” “家師是仙山的靈久仙人,他也是大師兄紀安的師傅?!?/br> 小童子把話說得這樣清楚了,于承歡也就大概知道了,她點點頭,應道,“時間緊急,還請小仙人引路,我們快些去吧?!?/br> 于承歡跟著小仙童一路往仙山上走,明明都是一些陡峭的峭壁,她卻走得無比輕盈,她想如果不是小仙童在前面引路,她一個人是怎么也無法在云霧繚繞的半山腰上行走自如的。 她一邊走一邊感嘆道,紀安當年就是在這里修仙的,真想不到她有一天也會走過他曾經走過的路,去見那個傳說中最寵愛他的恩師。 當小童子在一處洞府前停下腳步,于承歡往洞內走進去,看到一個滿頭鶴發,連胡須眉毛都全白了,仙氣不凡的老人家盤腿坐在蒲團上,她上前恭敬地給他行了一個禮,“承歡見過靈久仙人?!?/br> 那靈久仙人緩緩的睜開眼睛眉眼里滿是和藹,“殿下,無需多禮,老夫請你過來是有求于你,該老夫拜你才對?!?/br> 看了靈久仙人說著便招手讓小童子扶他站了起來,真的給于承歡行了禮,于承歡見狀忙跑過去扶他,“仙人這是折煞我了,承歡怎受得了仙人這一拜?先不說您是得道仙人,又是長者,您是紀安的恩師,我又受了他那些恩惠,承歡本該如此?!?/br> 于承歡看著仙人起身都要小童子將扶著,面上的氣色不是那么精神,擔心地問道,“仙人可是身體不適?” 靈久仙人沒有回答她的話,卻轉而問她道,“如果我說是紀安傷了我,你可相信?”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