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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都能抱老子了是不是?】 “你這個小狗真不乖,這不是你吃的,你餓了吧?跟我去樓下吃你專門吃的狗糧。你不要在這里打擾你麻麻?!敝芙阏f著便抱著小泰迪準備下樓。 蘇夏卻在拼命反抗。 【什么狗糧!什么麻麻!周姐麻煩你正常一點!】 【尊嚴沒有就算了,還真當老子是個畜生?】 【不,這都他媽什么狗屁?。。。。。。。。。。。。。。?!】 ☆、第 4 章 = = = 蘇夏沒有料到,周姐可是撐起沅圓苑一片天的女人,有什么事是難得到她的,小小泰迪不吃東西在她看來不過小菜一碟。 狗糧可是黃金狗糧。 周姐已經把狗糧倒在狗盆里,抱著小泰迪,她rou滾滾的身子從四面八方擠壓著蘇夏小小的狗身子,強行壓著他的腦袋吃狗糧。 蘇夏反抗,嚴重反抗。 他即便是餓死也不要吃狗糧。 【周姐我警告你,你的主人離死亡還有兩秒鐘?!?/br> 周姐只聽這狗嗷嗷吵個不停。 嘆一口氣,十分無奈了:“你這小狗狗怎么那么調皮呢?不是很餓嘛?為什么不吃狗糧?是狗糧不夠香嗎?” 蘇夏干脆裝死。 要他吃狗吃的東西,還不如死了算了。 眼下他的心里只有一個念頭:為什么這個夢還不醒? 周姐是何等的人物,別看不到一米六的個頭,但她圓圓滾滾的身體里有大大的能量。沅圓苑那么大一間別墅,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都是她一個人在打理。她可是被人喚一聲姐的,不像老胡和小柴,一個只知道擺大道理,一個只知道耍嘴皮子。 侯書藝不吃飯這件事已經讓周姐很鬧心了,眼下連只狗都不吃東西,周姐覺得整個世界都不好了。連只狗都降服不了,簡直是有損她周姐的名聲。 “裝死?別以為我看不出來?!敝芙阏f著默默紅了眼眶,“一個個都不吃東西,是要急死我嗎?” 她將小泰迪抱得更緊了,一并擼著他的卷毛,語重心長道:“你就吃一口吧?!?/br> 可即便是如此,倔強的小泰迪還是無動于衷。 十分鐘過去。 小泰迪沒有吃下一顆狗糧。 周姐看小泰迪一臉的委屈,突然有些不忍心,怎么真的跟個耍脾氣的人小人兒似得? “行,你不吃,那就別吃,餓你幾天看你吃不吃?!敝芙闶忠凰?,就見小泰迪飛也似得逃走了。 瞧這沒出息的樣! 從蘇姐懷里逃脫的蘇夏忍不住抖了抖毛。那可真是一個令人窒息的懷抱,這是他離死亡最近的第二次。沒辦法反抗,這副弱小的身子,就連周姐都能輕松制服。 剛才蘇夏的嘴可是碰到了狗吃的東西,嘔!眼下他十分想吐,嚴重惡心。 這日子真的沒法過了。 夜里,蘇夏一個狗坐在窗臺上憂郁地看著月色。 唉,連世界都是黑白灰的,活著還有什么意義。 蘇夏伸出自己的狗爪又看了看,雖然不愿意相信,但他現在真的是一只狗,還是泰迪…… 在窗臺上坐了整整三個小時的蘇夏,他如石化一般,期間沒有變換一個姿勢。實則他在不斷地思考自己的狗生,他該怎么辦?難不成一輩子都這副狗樣?不是的,一定不是這樣的。他得想個辦法,他得想個辦法。 可是想不出辦法,肚子卻很餓。 到了大晚上,肚子餓得咕咕叫的蘇夏終于忍不住溜到廚房去找吃的。 周姐做事從來不馬虎,偌大的廚房被打掃得干干凈凈,連菜刀都會發光。 蘇夏要自己還是個人,他倒是能自己動手做個小菜什么的,但現在顯然是不可能。唯一能寄予厚望的便是冰箱了。 可…… 蘇夏仰著頭看著冰箱,他要怎么打開? 緊接著就是一陣絞盡腦汁的忙活。 因為泰迪的身材實在太小,力量不大,蘇夏根本沒辦法拖動椅子。小小的身子使出千方百計,又是推椅凳,又是拉椅凳。椅子是挪了一點地方,可效果甚微。 就在這個時候,蘇夏聽到有人下樓的聲音,立馬停止了動作。 要說變成狗之外有什么特殊技能,那就是鼻子靈了,耳朵聽得更清了,就連黑夜中,泰迪的那雙鈦合金狗眼可是什么東西都看得清清楚楚。 大燈打開,一雙玲瓏秀氣的小腳首先映入眼簾。蘇夏順著雙腳的主人,看到穿著蕾絲睡衣的侯書藝。 隨著侯書藝的到來,空氣中有著茉莉花的芬芳。這是專屬于她身上的味道。 侯書藝徑直打開冰箱,拿出了一些食材。 蘇夏蹲在地上看著自己老婆的一系列行為。 從來沒有這角度,也沒有這個時間,看過這個時候的侯書藝。蘇夏突然覺得,侯書藝有點不一樣,但哪里不一樣,他又說不上來。 侯書藝關上冰箱門,看到了地上一坨黑不溜秋的東西,嚇得扔了手里的雞蛋。 【cao!有必要一副見到鬼的樣子嗎!】 蘇夏氣得想咬人。 不過侯書藝很快恢復鎮定,蹲下身摸摸泰迪的小腦袋,柔柔地說:“你嚇到我了?!?/br> 前一秒還氣得想咬人的蘇夏后一秒舒服地想躺下,啊,女人的手真是軟軟嫩嫩的,讓他的骨頭都要酥了。 【喔……你說什么就是什么?!?/br> “你晚上為什么不睡覺?是到了新的環境后睡不著嗎?我以前也是這樣的,剛來沅圓苑的時候,我失眠了一個多月呢?!焙顣噹缀跏亲匝宰哉Z。 蘇夏卻很意外。 他沒有認環境的習慣,到了哪里都能睡得著。只是失眠也有,往往都是因為生意的事情。關于侯藝失眠的事情蘇夏是真的不知道,雖然新婚那會兒他還常住在這邊,可晚上他都自顧自呼呼大睡了。 “這個房子那么大,可是那么冷清,我經常覺得害怕?!焙顣囉置嗣┑系哪X袋。她軟軟糯糯的聲音,聽得人心里也是酥酥麻麻的。 【怕什么,又沒鬼?!?/br> 面對老婆的觸碰,蘇夏已經無法反抗,甚至有一種想要平躺任摸的感覺。 侯書藝笑笑,起身準備收拾收拾打落在地上的雞蛋,周姐已經披著外套趕過來。 周姐剛才她迷糊中聽到了動靜,連忙起床跑過來查看情況。 看到廚房燈亮著,侯書藝又在,周姐懸在半空的心又落了下來。 “怎么了?餓了?”說著連忙拿了抹布去擦地上的蛋液,“我來擦我來擦,你想吃什么?” 周姐晚上端上樓的食物侯書藝沒動,東西早就涼了,現在原封不動端了下來。 凌晨一點,從得知蘇夏出事到現在,侯書藝整整有三十個小時沒吃東西了。巨大的悲傷過后,侯書藝冷靜了下來,現在肚子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