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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動物的尸骨,難道這兇獸不吃rou?楚南搖了搖頭,把這亂七八糟的想法趕出腦海,然后又往前走了幾步,伸出手去堪堪可以夠到那株雪芯子。他用力拔了拔,卻是紋絲不動,承和說過這雪芯子全身上下都可入藥,唯獨根部的藥性最大,還可以益壽延年。楚南又看了看樹洞還是沒有一絲異常,便從腰間拿出準備好的工具開挖。剛挖了一下,樹洞里便傳來了咆哮聲,整片樹林的鳥兒都受驚遠遠飛了開去。幸好他沒有掉以輕心,一直在豎著耳朵聽樹洞里的動靜,此時聽到聲響來不及再挖那龐然大物已經從洞里快速沖了出來,楚南一個翻身越上樹身,卻見那怪物一身長毛成深棕色,兩只眼睛瞪著他竟如銅玲般大小,居然是一只奇大無比的棕熊,那馬兒在看到棕熊的時候便撒腿狂奔而去。楚南暗暗吸了口冷氣,以他現在的武功要對付一只成年棕熊顯然太勉強了。他還來不及想太多,棕熊已經揮舞著它那碩大的爪子拍過來,楚南連忙又往上躍,這明顯激怒了棕熊,只見他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的拍打著大樹,雖然這樹夠大,但每承受一擊都震顫不已,根本就無法立足,只逼的楚南狼狽不堪。對了,楚南忽然心生一計,據說棕熊是不會爬樹的!只見他運起輕功如一只盤旋的老鷹一般在樹林里來去,那只棕熊也在地上窮追不舍,憤怒的嘶吼不時響徹山林。景陽和劉宇趕來的時候楚南已經精疲力盡,那搖搖欲墜的身影不過只是在苦苦支撐罷了。“皇上,快去挖藥,草民把它引開?!泵髅饕呀浛煲С植蛔×?,楚南還是咬牙堅持,他可不希望景陽受到任何傷害。“說的什么鬼話,你以為你還能撐得了多久!”景陽看著那個動作逐漸遲緩的人不禁有些生氣,想也不想便要拔劍而上,卻被劉宇搶在了前面。“皇上快去挖藥,這里有卑職擋著!”劉宇運起輕功迅速揉身而上,沒給景陽半分機會。景陽也知道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只得拿起那把藥釧奮力挖了起來,只是那雪芯子看上去柔柔弱弱,根卻埋得極深,一時半會還奈它不得。他正在埋頭苦干,忽然聽到耳邊傳來一聲驚呼,他已經來不及轉頭,只感覺到一只手猛的把他推開,一股兇猛的力道便拍在他剛才蹲的地方……“皇上,快走!”楚南捂住受傷的左手用盡全力朝他吼道。那只棕熊已經又拍了過來……景陽一把抱住楚南滾到一邊,拖著他奔走。“皇上,你快走吧…不要管我…”楚南用力掰他的手卻是怎么也掰不開。景陽沒有說話,只是他的行動已經說出了他的答案。終于,景陽把楚南拖到了他的坐騎旁,一把拉住他的手把他帶上了馬背,那馬兒似乎很怕棕熊,見那棕熊緊追不舍嚇得一轉身不辮方向的撒腿就跑。兩人在馬背上一刻不敢停留,任由發瘋的馬兒四處奔逃。劉宇急忙下到地上,趁棕熊去追十夜的時候把雪芯子挖了起來。他在心里暗暗捏了把汗,誰也沒想到那棕熊看上去那么笨拙,動作卻是迅捷無比,竟然那么快就沖過了他的攻擊到了皇上身后,若是十夜沒有趕到……他不敢再想下去。景陽坐在后面幾次都差點被顛下去,只能死死的摟住楚南的腰,可是為什么觸手一片濕黏?“十夜,你胸口也受傷了?”景陽沒有發現自己的聲音里已經帶上了顫音。“沒…沒有…”楚南捂著骨折的手臂斷斷續續的回答。“你已經犯了欺君之罪!”景陽看著一手的血不禁怒火中燒。楚南還來不及回話,忽然腦中一片空白,眼前一陣眩暈便栽了下去……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幾分鐘,也許是幾個時辰,楚南只覺得十分難受,有種想要嘔吐的眩暈感。“十夜……你要挺住,千萬別……”是誰在說話?楚南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完全搞不清狀況,怎么感覺自己頭下腳上?順著眼光看過去,楚南忍不住驚呼出聲魂飛天外!那個死死拽住韁繩渾身是血的人是誰!“十夜……”聲嘶力竭的聲音,是皇上嗎!“皇上,你……”一句話沒說完頭突然被重重的撞了一下,楚南只覺得腦中混沌一片。原來他從馬上顛下去時卻被馬鐙卡住了,頭下腳上的被懸空拖行,而景陽也被顛了下去,本來他可以平安無事的,大不了就是些擦傷,可他卻死死拉住了韁繩,死活都不撒手。千萬…千萬不能放手。景陽一遍一遍的重復這句話,在這生死關頭,他想起了阿南,當初他眼睜睜看著他從眼前消失……如今,他又要看著十夜消失嗎?不,不要,不要再消失了。他已經再也承受不了失去的痛苦了。“皇上,你放手?。?!”楚南又被撞了一下短暫的清醒過來,這個傻瓜,為什么不放!“不……不放,阿南……我不能放?!彪m然微弱,語氣卻是堅決。他把他當成楚南了嗎?“我是十夜,不是楚南!你放手!”如果這樣刺痛他可以讓他放開的話……“你是十夜,不是阿南……”景陽有些迷糊的重復著他的話,最后卻還是堅決的道“我不能讓你死!”說著又用匕首在馬的左腿上刺了一下,楚南定睛一看,那腿上已經鮮血淋漓,不知被刺客多少傷口。楚南心中驚痛,恨不能斬斷韁繩。他勉強向后看去,那棕熊已經無影無蹤,只有劉宇焦急在駕馬追趕。“皇上,你快快放手??!這馬兒已經瘋了!”劉宇一邊追趕一邊勸說,卻是毫無作用。景陽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已經沒有一塊好rou了,火辣辣的疼痛讓他忍不住呻吟出聲,他快要死了嗎?正當三人束手無策的時候那馬兒終于力竭,一腳踏空便倒了下來。“阿南!”景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叫十夜還是阿南,他只是奮不顧身的用盡最后的力氣把楚南推開,就像楚南在棕熊對他下手的時候把他推開一樣,不帶一絲猶豫。“啊……”馬的尸體向坐大山一般壓在了景陽的腿上,他終于忍不住吐出一口血暈了過去。那跟著一起上山的三十人兩手空空的找到皇上的時候楚南正背著景陽走在下山的路上,身后蔓延的血觸目驚心,而那身白衣,也早已經血跡斑斑。“皇上,你不要睡啊,天這么冷,會著涼的?!背弦贿叢铰牟m珊的前進一邊和背上的人說話,但一直都是他一個人在說,那個人早已經昏昏沉沉不知身在何處。“等回了宮,皇上想睡多久就睡多久,十夜絕不敢多言半句。啊,好不好?”他像是哄孩子一般的,聲音帶著蠱惑。“現在……你就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