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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自己后腦勺的血似乎早已凝成了痂。一塊布料緊緊貼住你后腦上的頭皮——看來有人已經用紗布將你的傷口包扎完畢了。你開始扭頭掃蕩著這間屋子里的每一個角落。不一會兒,你便發現這個房間構造的詭異之處。這間房間的屋頂設立得尤其低矮,最多只有兩米的高度。四周是粗糲的水泥墻,甚至比毛胚房還要簡陋得多。底下的水泥地板上貫穿著零零碎碎的電線以及鐵桿,讓人摸不清楚其用途。更讓你更加困惑的是,窗戶外的光源似乎并不是自然光,而是一種詭異的白光,莫名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你這才后知后覺地感到古怪。是啊,現在明明是大夏天,可間屋子卻涼快極了。你可沒看見有任何出風口。——除非這是在地下室。你驀然恍然大悟,頓時覺得這間屋子的古怪之處都有了合理的解釋。就在這時,你看見那扇窗戶前掠過一道黑影,似乎是有人從房間經過。你頓住了,愣了幾秒后才反應過來,開始大聲向外面呼救。而窗外的人像是被你的呼救聲引起了興趣,往回退了幾步,又折了回來。你剛想要露出一個如釋重負的微笑,卻被那張戴著面具的臉給怔住了。你只覺得自己欲要勾起的唇角被硬生生地按下了暫停鍵,只能渾身僵硬地與那在面具洞眼之下隱著的雙眸對視著。你的喉結情不自禁地滾了滾,張開嘴想要說些什么卻發現自己半點聲音都發出來。你這才覺得方才的自己實在過于愚蠢——在一個明顯是地下室的地方,怎么可能會有路人來回行走呢?所以這個人只能是那個綁了你的犯人,那個向你發送短信的陌生人。你靜靜地與對方對視著,大氣也不敢喘一聲,一股僵滯的氣氛在這封閉的空間里蔓延。所以他到底是想干什么?為何要將我綁到這里來?小鮮rou又在哪里?你的腦子亂透了,一點思緒也無。就當你快要被這種詭異的氣氛逼瘋時,對方在窗戶上哈了一口氣,隨即用指尖在那霧蒙蒙的玻璃上寫了一個極為復雜的字。你盯著那個字瞧了半天,這才發現那是一個“謹”。你越發感到困惑。謹?……謹慎?嚴謹?難道這是在警告我安分老實一些?對方看出了你眼中的疑惑,于是用手將字一擦,重新在玻璃上寫了一個“程”字。你眨了眨眼,有些不太確定。謹……程?等等……難道是程謹?你情不自禁將“程謹”二字念出聲來,而這次你似乎準確猜到了他的意思,連他面具下的雙眼也笑得彎了彎。于是他再次沖著窗戶哈了一口氣,緩緩地寫出了“小謹”二字。這次,你毫不猶豫地便說出了“小謹”二字。你能看出對方似乎情緒有點激動,但他馬上便調適好了心情,默不作聲地將食指豎在了嘴唇的正中央。你皺了皺眉頭,開始猜測他的意思。……這……是叫我保密的意思?你想要開口詢問他,以確保自己沒有猜錯,但對方卻似乎正趕時間,看也沒看你一眼便匆匆離去。*你緩緩地睜開眼睛,這才發現自己方才竟然不知不覺睡著了。窗外的燈光依然泛著藍白,好似和你醒著的時候一點區別也無。你不知道現在究竟是幾點了,你只覺得自己的大腦有些混沌不清,整個人都提不起勁來。你低頭打了個哈欠。這時,你發現窗戶上有一張用透明膠帶粘著的白紙,看樣子是被人從外面貼上去的。你努力向前傾去,瞇起雙眼去看白紙上寫著的那幾行字。「我對于你的守時與誠信感到欣慰,然而為了這場游戲的保密性我不得不粗暴一些。這場游戲的規則很簡單——只要你誠實回答我的每一個問題,就能解救你的伙伴。反之,只要你對我有任何欺騙,那么你就會得到相應的懲罰?!?/br>「第一個問題:你曾經有過罪惡感嗎?」「回答是就將你椅子下的紅球踢向窗戶,回答否就將藍球踢向窗戶?!?/br>你一愣,使勁移了移身子,這才發現木椅底下果然有一紅一藍兩顆臺球。這時,你決定——【A.無動于衷】【B.踢紅球】【C.踢藍球】【D.兩只球都踢】第四十四章你已選擇【B.踢紅球】—————————————————————————————————————其實兩個選擇你都不想選。你覺得這個問題莫名其妙極了。罪惡感?……這個問得也太抽象了。可是你知道若是兩個選項都不選的話,說不定就會惹怒那個綁架犯。于是只好靠著你的直覺隨便選一個答案。這種被關在密室里的處境莫名讓你想起了電影里變態殺人狂為了懲戒主角而設下的局。按照這個思路走,對方必定是覺得你有罪才將你關在此處。你思忱了一會兒,愈發覺得這個猜測頗有道理,于是將腳往木椅下移了移,將紅色臺球向著窗戶的方向踢去。紅色臺球咕嚕地一滾,很快就撞到了窗戶正下方的地板上。看著那顆終于靜止了的臺球,你心里有些倉皇不安。可這又有什么辦法呢?你根本不懂對方和你玩這個游戲的意圖,也不懂這個問題的意義何在。你當然有過愧疚感,但罪惡感與前者的程度完全不同。你覺得自己至少做事問心無愧,因此若是不考慮出題者的意圖,你大概會給予一個否定的回答。但你的想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保證自己的安全。你只希望自己做出了一個正確的選擇。*你是個能夠宅在家里十多天不出門的究極宅男。但當你真的與外界失去任何聯系時,你發現自己沒過多久就耐不住了。你覺得自己好似一塊被摁在案板上的死rou,任人魚rou。這種令人煩悶的空寂感一直持續到你小腹發漲,身下的某個器官也微微翹起。是的,你產生了尿意。你變得有些急躁,卻還是矜持地坐在椅子上,希望那個之前路過窗口的男人能夠再次出現。然而,隨著時間漸漸流逝,你發現外面依然一點動靜也無——看來短期內是不會有人來了。你這才終于放下了心中可笑的矜持,大聲呼叫,試圖引起屋外之人的注意力??墒?,即便你的嗓子都喊啞了,外面依舊一點動靜也無,整個屋子里回蕩的全是你撕心裂肺的呼喊。聽著那陣陣被扭曲了似的回音,你只覺得心中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