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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恭喜進入國家預備隊,為你驕傲。他已經知道了,他是一直在關注么?景辭點了下輸入框,立刻就想要給他回復。但冷不丁看到手機上的時間,又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現在已經是上課時間了,他不能讓贏驕分神。好不容易挨到一個半小時的閉幕式結束,算了下這會兒正好是課間,景辭馬上給贏驕打了過去,電話在第一時間被接起。“恭喜景神,”話筒里傳來贏驕帶笑的聲音:“又破了一次記錄?!?/br>景辭臉色發紅,有點不好意思,更多的卻是跟戀人分享心情的喜悅。他握著電話,小聲道:“你、你等我回來?!?/br>贏驕眼里的笑意慢慢地溢了出來,他將湊過來偷聽的鄭闕推開,起身走到一邊:“什么時候的火車?”景辭下意識就想說出車次,但再想到他上次悄悄地去車站接自己,怕他這次又去耽誤上課,便沒有說實話:“下午六點,晚上九點多能到站?!?/br>贏驕微微蹙眉:“那么晚?”“嗯?!本稗o絞盡腦汁地想借口:“我們幾個比較熟的朋友要聚一聚?!?/br>這確實沒什么問題,贏驕沒多想,點了點頭:“行,那你好好玩,上車了告訴我一聲?!?/br>“好?!?/br>贏驕那邊快上課了,景辭便沒有跟他多聊,催促著他掛了電話之后,回到宿舍開始整理行李。他其實是下午兩點的火車,等會兒吃個午飯再去火車站,時間剛好夠用。王瓊已經先他一步收拾好了,他幾乎是迫不及地想要離開這個地方,不斷地催促景辭:“快點快點,咱倆都是兩點左右的火車,不然來不及了?!?/br>景辭看他一臉急迫的樣子,無奈,只能加快了動作。兩人并沒有去外面吃,在食堂對付著草草吃了一頓,便出發去了火車站。約好三月份見后,各自乘車回家。景辭其實很累了,連續半個月的高強度腦力消耗,再加上又坐了三個多小時的火車。讓他一到家就恨不得倒在床上睡一覺,可他實在是太想贏驕了,硬生生忍住了這種疲憊,趕在晚飯時間回到了學校。這個時候,贏驕剛吃過飯,正往教室里走。“我這周日下午不跟你們一起了,”鄭闕一邊走,一邊眉飛色舞地道:“錢媛答應跟我出去看電影?!?/br>錢媛就是那個鄭闕追了好幾個月的妹子。“你們說,她是不是對我有點意思了?”看個電影就是有意思?做什么美夢呢。何粥沖他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贏驕嗤笑一聲:“我那里還有半瓶風油精,等會兒給你涂上清醒……”他的瞳孔驟然一縮,定定地看著側前方,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那里,景辭正瞪大眼睛看著他,一臉的驚喜。“驕哥,你怎么……哎?辭哥,你回來了??!”何粥顛顛地跑到景辭身邊,笑道:“這可真是巧了,竟然在教學樓前碰上了?!?/br>“膽兒肥了是不是?”贏驕越過何粥,將景辭推到柱子上,強忍著想要抱他親他的沖動,輕笑著捏了下他的耳垂:“騙我?”幾乎在看到景辭的那一瞬間,贏驕就反應過來了。根本就沒什么聚餐,只是景辭怕他去接他耽誤學習,故意說的而已。景辭抿唇笑,不說話。只抬眸看他,雙眼亮晶晶的。贏驕的心霎時間便軟成了一團,若不是顧忌著樓前人來人往,早把這小騙子揉進懷里,親的氣喘吁吁雙腿發軟了。他克制著心中洶涌的情緒,狠揉了兩下景辭的頭發:“累壞了吧?”“也沒有?!?/br>贏驕失笑:“都瘦成這樣了還嘴硬?!?/br>他攬住景辭的肩膀:“走了,別在這站著了,回教室?!?/br>景辭點頭,跟他一起進了門。剛走了兩步,鄭闕忽然在后面提醒道:“辭哥,你鞋帶開了?!?/br>景辭低下頭,果然見自己左腳的鞋帶散開了。他走到角落,正準備系上,贏驕卻先他一步蹲了下去。“你好好站著,”他伸出修長的手指,勾住松開的鞋帶,一邊系一邊道:“穿那么多不好蹲?!?/br>跟景辭在一起時間長了,贏驕很多地方都悄悄發生了變化,至少鞋帶系的比從前漂亮了不少。“這樣行不行?”系好之后,他沒起來,而是抬眸含笑地看著景辭:“對稱嗎?”“噫,”何粥瞥了一眼景辭的側臉,怪里怪氣道:“驕哥我鞋帶也開了?!?/br>鄭闕跟著湊熱鬧:“我也是我也是?!?/br>景辭被調侃地臉色發紅,心里卻是熱乎乎的,他伸手去拉贏驕:“對稱的,起來吧?!?/br>“那就好?!壁A驕沒理何粥幾個人,借著他的力道站起來,和他肩碰著肩上了樓。兩個人誰都沒有注意到,斜后方,喬安彥正滿臉扭曲地看著他們的方向,眼里紅的幾乎能滴出血來。贏驕……自己費盡心思卻不但沒法接近,反而還惹來他惡感的人,竟然會主動給景辭系鞋帶。憑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被景辭攤上了?明明他才應該是那個集大氣運于一身的人啊。喬安彥死死攥著拳頭,幾乎壓不住心里的惡念——要是他們沒法在一起就好了,要是兩個人決裂就好了。于是從這一天起,喬安彥身上的主角氣運完全消失,再也無法影響到景辭了。也是從這一天起,景辭發現,跟贏驕在一起,他變得非常難受。就連贏驕碰觸到他,他都開始覺得疼了。第八十四章最開始難受的時候,景辭還以為是集訓期間累著了。他沒當回事兒,覺得回去好好睡一覺就能恢復過來,直到贏驕在桌子底下牽住了他的手。一陣劇烈的疼痛從兩人皮膚相觸的地方涌出來,剎那間便傳遍了全身。景辭疼的渾身一顫,下意識地掙脫了開來。疼痛驟散。“不讓牽?”贏驕挑眉轉頭:“離開半個月……你怎么了?!”贏驕愕然地看著他蒼白的臉色,伸手在他額頭上感受了下,擔憂道:“是不是感冒了?哪里不舒服?跟我說說?!?/br>被他碰觸的地方又是一陣疼,清晰的像是故意在提醒他這不是錯覺。是真的,沒有錯,贏驕碰他他會疼。景辭指尖發顫,心里掀起了驚濤駭浪。為什么會這樣?明明上樓的時候還是好好地,贏驕還攬了他的肩膀,怎么突然就變成了這樣?贏驕見他半晌不吭聲,用力握了一下他的手,試圖喚回他的注意力:“說話?!?/br>“我……”景辭死死忍著不斷加劇的疼痛,不讓贏驕看出半絲異樣,咬牙道:“沒事,就是……”太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