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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里演的那樣,在景辭害怕的時候把他摟進懷里安慰了。既能增加兩個人之間的肢體接觸,又能彰顯自己的男友力。贏驕越想就越是蠢蠢欲動,到了最后,已然有些按捺不住了。他盯著大屏幕,只等男女主一旦有點親密行為,就伺機而動。然而有時候,事實往往總是跟預想千差萬別。第一次和景辭一起看電影,沒有想象中的牽小手,更沒有親小嘴。贏驕的完美設想,終止于炮灰往男主腦袋上拍的那塊板磚。隨著哐當一聲響,屏幕上鮮血橫飛。贏驕臉色慘白,腦袋暈眩,一頭扎進了景辭懷里。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贏驕:別問,再問自殺。第四十二章嚴格意義上來說,這是景辭第一次來電影院。贏驕選擇的位置在第三排正中間,視野非常好。因為電影院在高中附近,來的人大部分都是學生,并沒有帶著熊孩子的家長,大家都安安靜靜地坐在位置上看電影。電影拍得也還可以,忽略一些不貼合實際的劇情,和黑板上那道算錯了的數學題,能看到另一種跟自己截然不同的高中生活,還是挺有趣的。進度已經過去了三分之一,劇情沖突越發明顯了。景辭拿起奶茶喝了一口,專心等著接下來的情節。他沒把奶茶放回去,而是握在手里暖手。贏驕不知道為什么總是不許他喝可樂,景辭自己倒是無所謂,他對飲料沒什么偏愛,喝哪種都一樣,贏驕說什么就是什么。景辭咽下嘴里的珍珠,又喝了一口。大屏幕上,劇情已經發展到送人頭的炮灰去挑釁男主了。作為男主,那當然是表情越冷越好,話越少越酷。炮灰叫囂了一番后,似乎是被他的肢體語言氣到了,彎腰抄起地上的磚頭,照著男主的腦袋就是一下子。一瞬間,鮮血與頭皮齊飛。半個大屏幕上,都是男主那張糊滿了血的臉。血?!景辭心里一驚,下意識就想去看贏驕。只是還沒等他轉頭,就被撲了個滿懷。贏驕緊閉著眼睛,滿頭的冷汗,已然處于半暈厥的狀態了。“贏驕?”景辭壓低聲音叫了他一句,贏驕沒有絲毫反應。景辭左右看看,他們倆坐在正中間,兩邊都是人,贏驕還沒有意識,想要出去根本不可能,只能想辦法讓他醒過來。第一次碰到贏驕暈血的情況,景辭是硬生生用手把他掐醒的。但這次,景辭試了好幾下,就是下不去手。只好把尚有余溫的奶茶杯貼到他臉上,不斷用手推他,小聲在他耳邊叫他的名字。贏驕的眉毛動了動,看樣子沒有徹底暈過去。景辭微微松了一口氣,把奶茶放到一邊,握住他冰涼的雙手緊緊捂著。怕打擾別人看電影,他盡量貼地離贏驕更近一些,不斷地喚他。“沒事……”過了一分多鐘,贏驕總算是有了些許意識,他咬牙,克制住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從牙縫里擠出了兩個字。“你現在行不行?”電影院里光線很暗,景辭看不清他的臉色,有些不放心。小聲跟他商量:“我們不看了,出去吧?”贏驕沉默著沒說話。正當景辭想要再問他一遍時,贏驕虛弱卻異常堅持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說誰不行?”他喘了幾下,強撐著又加了一句:“開玩笑,一百八十分鐘絕對沒問題?!?/br>景辭:“……”景辭見他還有精神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心里倒是不那么擔憂了。他沒接話茬,想了想道:“要不你在這等我,我出去給你弄點熱水?”上次贏驕暈血去校醫室,校醫就讓他喝熱水。贏驕這會兒已經好多了,比起上次直面景辭的鮮血,屏幕上的人造血對他來說,沖擊力只有那么一瞬間。“不用?!彼麆恿艘幌?,想要直起身子,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正被景辭握著。景辭的手比他小一圈,哪怕他盡量伸展手指,也沒辦法完全將自己的手包裹住。贏驕微微翹起唇角,恃病行兇:“你的奶茶不是熱的嗎?給我喝一口?!?/br>景辭呆了一下:“我都喝過了?!?/br>“沒事兒,”贏驕仍舊閉著眼睛:“咱倆親都親過了,還在乎那些?”別人還在看電影,景辭不想跟他爭辯什么。猶豫了幾秒鐘,想要把自己的吸管和他的調換一下,沒想到奶茶剛拿到手里,就被贏驕搶了過去。他似乎恢復了不少,連手上都有了力氣。不等景辭阻止,就咬住了吸管,看著景辭的眼睛喝了一大口。景辭的臉頰一熱,立刻轉過頭不再看他。最后,兩個人還是堅持看完了這部電影,至于到底看沒看進去,那就不知道了。走出電影院的時候,氣氛稍微有那么一點尷尬,兩人誰也沒有先開口。贏驕不停地在心里琢磨著該怎么給自己挽尊。誰特么能想到一個青春愛情電影里還有拍磚的鏡頭?談戀愛就談戀愛,加這些亂七八糟的鏡頭干什么?!簡直太不社會主義了。導演和電影審核員兩個人之間,肯定有一個有毛??!不行,他得想法子讓景辭把這事兒忘了。景辭走在贏驕旁邊,也在心里想,贏驕似乎很在意暈血這件事。第一次撞見的時候,為了這個還特意讓他寫了保證書,那自己是不是要裝無事發生過?可畢竟剛剛看過電影,不說電影應該起個什么話頭?要不說說考試?兩個人同時轉頭看向對方。贏驕:“你……”景辭:“你……”贏驕咳了一聲:“那什么,我說我剛剛只是打了個盹你信么?”景辭:“……”景辭的唇角不受控制地彎了一下,他低頭忍笑:“信?!?/br>“我怎么覺得你不信呢?”贏驕咬牙,抬起他的下巴,盯著他的眼睛:“你笑什么?”景辭本就憋笑憋地辛苦,被他這么一問,一個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聲。“對不起,”他邊笑邊躲開贏驕的手,想起剛穿越過來時的場景,罕見地調侃道:“需要我再給你寫封保證書嗎?”景辭性格比較淡,很少有像這會兒這樣,笑得肆意飛揚的時候。一雙黑眼睛里亮閃閃的,全是笑意。贏驕看著他,心里軟成了一團,只覺得什么面子什么暈血都不重要了。他伸手捏了下景辭的臉,低聲道:“這次不要保證書,要另外一種書?!?/br>景辭疑惑:“什么?”“小同學,”贏驕笑了一聲,目光緊緊攫住他的臉,似玩笑似認真:“要情書你給不給?”景辭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