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世界跟這個世界可不一樣。“不用管他?!本稗o拉了拉李宙:“我們快走吧,不然待會課間cao集合要遲到了?!?/br>從知道自己和原身有著一模一樣的長相和名字時,景辭心里就有了些許懷疑。自己的穿書可能不是偶然。只是后來并沒有發生過什么特別的事情,景辭就將這點疑惑放下了。而現在喬安彥的出現,伴隨著他的頭疼,讓景辭徹底肯定了自己的猜測。喬安彥的氣場和自己是相斥的。或許,自己想要遠離劇情,只過自己生活的目標實現不了了……但景辭并不驚慌,既然都到這里了,那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七班的隊伍排列,男女生是分開的。女生按照大小個排在前面,男生則按照同樣的規則排在女生后面。景辭身高一七八,在整個班級隊伍中排在比較靠后的位置。而贏驕身高一八八,萬年不變的排在隊伍的最后。然而今天跑著跑著,景辭身邊的人忽然換了,他下意識地側眸望了一眼。“小同學,跑的挺認真啊?!壁A驕看著景辭,聲音里帶著調笑。景辭的目光落到他形狀姣好的薄唇上,臉頰忽然有些發熱,他忙轉過頭,裝作沒聽到的樣子。身后傳來贏驕懶洋洋的聲音:“喂,不理人?”“這么囂張的嗎?”“哎這位小同學,你最近很膨脹啊?!?/br>七班的學生紛紛朝兩個人看過來,眼中閃爍著八卦的光芒。贏驕臉皮賊厚,完全不在意,景辭卻受不了這樣的打量。眼看著何粥和鄭闕都快要忍不住湊過來看熱鬧了,他終于咬牙轉過頭:“跑步的時候亂竄隊伍,咱倆誰膨脹?!”贏驕勾唇,意味深長地看了景辭一眼:“我膨脹?哪個地方膨脹?”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贏驕:都是兄弟,我就不脫褲子傷你們自尊了,好吧。何粥鄭闕彭程程:“………………………………”第十四章一直到課間cao結束,各班按照順序回班級的時候,景辭的臉還是紅的。無論贏驕怎么逗他,都不再開口了。他簡直想不通,為什么有人跑個步戲都那么多。景辭去飲水機旁接了杯水,喝了半杯,稍稍平復了下呼吸,拿出了數學書。他用的杯子是玻璃杯,手指拿起又放下之后,上面自然地就多了幾個指印。景辭轉眸時發現了,立刻抽了兩張紙巾,仔仔細細地將上面的指印擦干凈了,這才低頭繼續看書。贏驕將他的動作盡收眼底,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勾唇笑了。何粥正好從他旁邊路過,見到他這個笑,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一言難盡。他悄悄掏出手機,在群里發消息。【何家你大爺】:話說,有人跟我感覺一樣嗎?【鄭闕不正確】:???【何家你大爺】:驕哥最近怎么總是纏著景辭?他倆之間發生了什么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嗎?【鄭闕不正確】:啊啊啊啊果然!我早覺得他倆不對勁了,一直沒敢說。【何家你大爺】:驕哥最近浪的沒眼看……【彭程程】:驕哥看上了景辭?【何家你大爺】:……【鄭闕不正確】:……【鄭闕不正確】:老彭,為你上香,一路走好,明年的清明我還會記得你的。【何家你大爺】:大概是春天快到了……驕哥也開始躁動了。【鄭闕不正確】:春天個幾把,秋天還沒過去呢。【驕】:都閑的慌?老劉那里舉報一波?何粥嚇得手機差點掉地上,趕緊正襟危坐,裝作什么都沒發生的樣子。鄭闕則條件反射地把手機扔進了桌洞,發出砰地一聲。彭程程仍舊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但仔細看,就能看到他的眼睛在輕輕地眨。贏驕嗤笑,打字——【驕】:少YY我,多干點正事,前兩天讓你們查的事情怎么樣了?提起這個,何粥收起了臉上的猥瑣。他想了想,溜到后窗往走廊里望了望,見劉老師沒有過來的跡象,貓著腰,一溜小跑的到了贏驕旁邊,低聲道:“打字有點不好說,我直接跟你說吧?!?/br>贏驕蹙眉:“怎么回事?”贏驕讓何粥查的,就是前段時間厲獅挑釁他的那件事。厲獅雖然腦子不怎么好,但不智障。何況當天他能精準的堵到廁所,足以見得他之前是有準備的。贏驕總覺得原因并不止厲獅想要立威那么簡單。何粥在心里斟酌了一下詞句,小心的開口道:“厲獅在那天之前,跟贏勝君見過一面……”贏驕臉上的表情驀地冷了下來。贏勝君,贏驕同父異母的哥哥,大他兩歲,是贏父的私生子。不過自從五年前,贏父再婚之后,私生子就變成了婚生子。贏驕母親的名字叫時珺,贏勝君這個名字的含義可想而知。“驕哥,這事你不用出面,省得最后麻煩,我和鄭闕找人搞他?!焙沃嗫戳粟A驕一眼,冷笑:“背地里下黑手?誰比的過我胖子?”別看何粥長得白白胖胖,論起心狠手黑來,十個鄭闕都頂不上一個他。“不用,”贏驕嗤笑:“他想玩我就陪他玩?!?/br>贏驕低頭,飛快地發了一條消息出去。觸及他眼里的冷意,何粥驀地打了個寒顫,哆哆嗦嗦地貓著腰走了。贏驕收起手機,看向旁邊正襟危坐的景辭,伸著大長腿,在桌子底下碰了碰他的腿。景辭翻書的動作一頓,沒抬頭,只往旁邊讓了讓。贏驕得寸進尺,腿越發伸過去了,直接將景辭桌子下的空間占了大半。景辭忍了又忍,終于還是沒忍住,冷著臉轉過頭:“你到底要干什么?”贏驕裝作沒看到他的冷臉,從他書架上抽出一本語文書,胡亂翻著:“早上不是說要給我講,還講不講了?”景辭愣了一下,似是沒想到他也有正經的時候。他抬頭看了看掛鐘,馬上就要上第三節課了,便好聲好氣地跟贏驕商量:“快上課了,全部講完來不及……”“沒事,”贏驕輕笑,把語文書推到他桌面上,“能講多少是多少?!?/br>他都這么說了,景辭不好再推辭,只好湊過去:“潯陽江頭夜送客,楓葉荻花秋瑟瑟,這句話的意思是……”他的聲音傳入耳里,不急不緩、冷淡從容。贏驕微微側眸看他。上午十點半的陽光正好,暖白的光線打在景辭身上。以贏驕的角度,甚至能看到他臉上細細的、小小的茸茸毛。他紅潤的嘴唇張張合合,偶爾露出一點潔白的牙齒。